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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緋陌一看楊玨的神情就知道連泓漠做的事情跟楊玨脫不了關(guān)系,可是他也不忍心再開口逼問楊玨了。沐穩(wěn)走到楊玨身邊目光清冷的看向楊玨:“走吧,跟我去個地方。”“去哪兒?”楊玨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跟著來就知道了。”沐穩(wěn)跟蘇郢已經(jīng)走開了。楊玨看了鳳緋陌一眼就急忙跟上去了。他很心虛,不敢看沐穩(wěn)的眼睛。雖然沐穩(wěn)并沒有開口說什么,但是他知道沐穩(wěn)一定知道是他指使連泓漠做的,因為早上在學(xué)堂里指座位的時候沐穩(wěn)是看見的。自己指使連泓漠這樣欺負人本來就有錯,不知道沐穩(wěn)會怎樣看自己。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四十六章撒嬌耍賴就光看這次知遙中毒之后沐穩(wěn)的擔(dān)心和妥協(xié)就知道知遙在沐穩(wěn)心目中的分量了,自己可不敢亂來。知遙卻搖搖頭:“我平日里也沒有什么朋友,他倒是想幫我找?guī)讉€解悶的朋友,可是這沒有緣分的事情哪能強求,難得江王與我有緣,又跟延沂是同窗,江王能來陪我,他高興都來不及呢,哪里會不高興。”“好吧,為了慶祝延沂下棋獲勝,今晚在江王府大家聚在一起吃暖鍋,本王親自下廚,已經(jīng)吩咐了下人去買了好多菜,可是上次本王也請延沂去江王府吃飯,做了一大桌子他一口都沒動,不對,動了一口,還差點被辣死了。你一定知道延沂的口味,你能告訴我延沂不吃那些東西嗎?”楊玨可不敢在暖鍋里加了什么沐穩(wěn)不愛吃的東西,萬一到時候沐穩(wěn)又是一口都不動,那么自己真的可以一死以謝天下了。坐在小花園里的沐穩(wěn)和蘇郢早已換了第二壺茶,他們兩個之間并沒有多說什么話,只是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可是,這對于兩個剛剛開始結(jié)交的人來說,卻誰也沒有覺得尷尬。蘇郢將四處都環(huán)視了一周之后淡淡開口:“你廢了很多心思。”“總歸都是自己想要的,多費點心思也是為自己費心思。”“他們兩個這話可聊得長了,要不要進去看一看?”沐穩(wěn)輕輕搖搖頭,他心里自然明了,只要知遙跟楊玨一示好,那么楊玨就馬上跟知遙熟了,他那個話多的性子就恨不得跟知遙秉燭夜談了。其實,讓楊玨多來陪陪知遙也是好事。至于擔(dān)心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就楊玨那個樣子,就算是把知遙脫光了丟在他面前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情來。約摸又過了一刻鐘,楊玨實在忍不住的打斷知遙說:“那個,要不你直接告訴本王,延沂喜歡吃哪些,能吃哪些就行了。他不會吃,不能吃,不愛吃的東西太多了,基本把食材都占光了,看來好多材料都不能放進暖鍋里了。”只有在從知遙的嘴里徹底的知道了沐穩(wěn)的口味習(xí)慣之后楊玨才知道沐穩(wěn)的嘴有多刁,怪不得上次他做的菜沐穩(wěn)只是動了一筷子,要是沐穩(wěn)吃了有些東西的話,恐怕會當(dāng)場就吐出來的。知遙眉頭一皺:“你就先把我剛才說的那些記住,我寫一份具體的給你好了,過幾日你來拿。我剛開始時也不習(xí)慣沐穩(wěn)的口味,不過慢慢就習(xí)慣了,可能是小時候在外學(xué)武的時候吃了太多苦,所以也就習(xí)慣了那些。”楊玨點點頭:“知遙,你也跟我們走吧,吃暖鍋的話人多最熱鬧了。”“我就不去了,你還不是很了解延沂的性子,若是能夠帶我去,那么不用我開口延沂就會帶我去的,可是他沒有開口就證明他不會帶我去,我再開口豈不是讓他為難?”知遙將沐穩(wěn)的性子拿捏得太清楚了。“你們是情人,本來就可以撒嬌耍賴的,你不會告訴本王說你沒有對延沂撒過嬌耍過賴吧?”本王可是都厚顏無恥的兩次醉酒之后對延沂撒潑耍賴占便宜了,不過不能說,說了的話恐怕以后一來就要被掃地出門了。知遙面有難色,他又不是小女孩,還撒嬌耍賴?雖然稍有分寸的一些小任性和情話是有過,可是那是在情理范圍內(nèi)的,這不合情理的撒嬌耍賴可是從來沒有,雖然說知遙偏弱勢一些,可是知遙畢竟比沐穩(wěn)大了兩歲,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沐穩(wěn)還叫了他一聲林大哥呢,后來即使兩人剛剛開始相處那陣沐穩(wěn)也還是一個十三歲還在換牙齒的小孩子呢。要讓知遙對沐穩(wěn)撒嬌耍賴,這簡直無法想象。看到知遙的神色,楊玨立刻說:“不要擔(dān)心,以前沒有過那是以前,從現(xiàn)在開始就有了,走,我們出去,開始撒嬌耍賴!”說得義正言辭仿佛是要去干什么正義的事情。“算了吧,我做不來。”知遙急忙擺手。“行,你做不來那就先看我做一次,下次你就會了。”楊玨拉上知遙就往外走去。看到楊玨拉著知遙的手走出來,沐穩(wěn)不得不在心里感嘆楊玨這毫無防范的自來熟,不過就進去了半個時辰而已,出來就親密的拉上手了。楊玨立刻一臉堆笑的去幫沐穩(wěn)倒茶:“延沂啊,你渴不渴啊?多喝點茶,喝茶最容易讓人平心靜氣了,喝茶是很高雅的事情,一般人都喝不出感覺來,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能將茶喝出韻味來?你多喝點,我隨時給你加!”蘇郢看著仿佛變了一個人的楊玨只能開口說:“江王殿下無事獻殷勤,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沂王,不妨直說,在下也可以在一邊幫上兩句。”“很明顯嗎?”楊玨看著蘇郢。“不是很明顯。”“那就好!”“而是非常明顯!”楊玨差點被氣得一口血噴出來:“蘇公子啊,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折磨人啊!明明就已經(jīng)捅了對方一刀了,結(jié)果還要補上一刀,很傷人的。”沐穩(wěn)并不喝茶,清冷的看著楊玨:“說。”“你要答應(yīng)我。”楊玨立刻蹲在了沐穩(wěn)面前用水靈靈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沐穩(wěn),特別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不說算了。”沐穩(wěn)才不會跟楊玨耗,愛說不說。“吃暖鍋人多才好玩,帶上知遙。”楊玨很沒骨氣的一口氣言簡意賅說了出來。沐穩(wěn)清冷的眼眸掃了站在一旁的知遙一眼,然后又將目光落在蹲在面前好像小狗一樣撒嬌的楊玨身上:“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人多好玩。”“需要張貼告示把全凌川的百姓請到江王府?”“好吧,我就是覺得知遙一個人在這里在寂寞了,我們那么多人在一起多開心啊,總不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想想心里都覺得高興不起來,再說,我對你的口味也不是很了解,有知遙在的話就不會做出你不喜歡吃的東西了,你說對不對啊?”楊玨為自己的聰明感到驕傲,要說服沐穩(wěn)還是要把問題給扯到沐穩(wěn)身上。蘇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江王殿下可真是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