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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他不是那種會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的人,他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沐穩又躺回了床上,然后開始一點一點的將滇國的那些事情說了一遍。明月初升,江王府里一片歡聲。楊玨想要灌連泓漠喝酒,就想出點子來說他們兩個猜大小,因為楊玨的‘天賦異稟’,所以他都讓連泓漠先猜,猜剩的就是他的了。因為楊玨不能喝酒,所以他輸了的話都是喝水,他完全忘記了上次跟鳳緋陌吐水的教訓了。可是,他更不知道連泓漠讓了他多少,否則,連泓漠可以一杯酒都不喝,讓楊玨一個人喝到吐,可是,連泓漠卻一直猜錯,為了不讓楊玨起疑心,還故意輸個□□次就猜對一次。在一旁看著的錢承敬自然是早就看出了里面的門道,他一開始還準備提醒楊玨不要這樣玩,可是卻發現連泓漠壓根是在陪著楊玨的小孩子心性玩耍,不僅沒有故意收拾楊玨,反而還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楊玨的自尊心。“泓漠,我跟你說,你真的太笨了,每次一到這種打賭喝酒喝水的時候,我都是輸得最慘的,想贏延沂是異想天開,就連贏緋陌都贏不了,可是你那么厲害的人怎么總是輸啊,你是不是故意讓著我啊?”楊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疑問,他還是覺得自己能贏得那么輕松有點不可思議。連泓漠俊美絕倫的臉上是諱莫如深的笑意,心想楊玨還挺機靈,可是他還是開口說:“玨兒何出此言?”“因為吧,我覺得我不可能一下子時來運轉了,好事通常都輪不到我頭上。”“怎么這樣妄自菲薄?”“這叫自知之明。”“是誰給你這樣的自知的?”“命啊!”連泓漠淺淺一笑:“看來玨兒對命運倒是感慨頗深啊,不過我不贊同玨兒說的話,命這種東西,誰知道誰能笑到最后呢。”“好吧,不過我現在是笑不出來了,我先失陪一下下。”楊玨水喝多了。錢承敬看著楊玨走遠的背影,靜靜的說:“多謝六皇子照顧我家王爺。”“我卻喜歡這種感覺呢,錢先生不必在意,我與玨兒志趣相投相交知己,我喜歡他,錢先生想必明白我的意思吧。”“以后還望六皇子多多照顧王爺。”“那是自然。”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百二十七章幸不與幸只看自己取舍依舊賴在張靈御床上含著蜜橘糖聽張靈御說墨國事情的沐穩又舒服的翻了個身,坐在桌邊的張靈御也不管他把床鋪給折騰得亂七八糟。此時,清墨卻忽然在門外輕敲:“有急事。”自然是不能稱呼沐穩的名號的。沐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再將傾瀉而下的三千墨絲給掠到肩后,清冷的開口:“進來。”清墨推門進來然后關上門單膝跪下:“王爺,墨夷太傅在傾城樓將知遙公子給牽制住了。”“怎么回事。”沐穩清冷的茶色眼眸浮上了深意。“墨夷太傅今日稱病在別院靜養的事情王爺是知道的,晚膳后墨夷太傅說要出去走走,屬下就一直跟著,結果墨夷太傅去到了傾城樓,想要見知遙公子。因為王爺吩咐過沒有重要事情不能來打擾,屬下想墨夷太傅是見不到知遙公子的,所以也一直在暗中看著。誰知墨夷太傅點了一個樓里的小倌伺候,酒過三巡之后墨夷太傅卻說身上的玉佩不見了,結果在小倌身上搜到了,墨夷太傅要砍了小倌的手,這個時候墨夷太傅還忽然好像中毒了,他說是樓里有人給他下毒,他要一個個嚴審,把樓里的客人都嚇了出去了。知遙公子沒有辦法只能出面,然后知遙公子就將墨夷太傅單獨請上小花園了,沒有人上去打擾他們。屬下覺得情況不妙,這才來稟報王爺。”沐穩清冷的開口:“太子呢?”“太子殿下和紅酥姑娘去游湖還沒有回來。”這時候別說游湖了,都夠出海了,生生的被墨夷唯給鉆了這個空子。張靈御起身:“走吧,一定會出事的。”這是不用說的,墨夷唯會對知遙下手沐穩并非沒有預料到,只是他覺得只要墨夷唯接近不了知遙,那么就沒有關系,可是沒想到墨夷唯為了接近知遙會這么失身份的連栽贓陷害用苦rou計將知遙給逼出來。傾城樓七樓的小盆景花園里,知遙從容優雅的給對面的墨夷唯倒了一杯茶,墨夷唯輕輕頷首以示謝意,也抬起茶杯喝了一口,兩人看上去沒有一點問題。知遙絕色傾城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容:“墨夷太傅為了見知遙,今天晚上可是給知遙找了不小的麻煩,知遙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榮幸。”“沂王殿下也給我找了不小的麻煩,我又何其榮幸呢?”“那既然是沂王與太傅之間的恩怨,太傅去找沂王就行了,何苦為難知遙呢?”在外人面前,知遙是從來不叫沐穩的小字的。“知遙公子此話真是深得我心,只是知遙公子為何不教會沂王這個道理呢,沂王與我之間的恩怨也該找我,何苦為難頌逸太子呢?”一字一句你來我往絲毫不讓,墨夷唯就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沐穩動了楚頌逸,那么他就要動知遙,禮尚往來而已。知遙云淡風輕的笑笑:“這其中之事知遙也聽沂王提起過兩句,家國利益當前,誰都有誰的無可奈何,知遙也知沂王此事做得有些唐突,可是知遙卻不能說沂王做錯了,迫不得已之事也只能用迫不得已之法。換言之,就算今日太傅將當日仇恨十倍的換在知遙身上,知遙也不會覺得太傅做錯了,而知遙也心甘情愿的替沂王背負這后果。我們都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而已,都沒有錯。”墨夷唯一張秀雅俊美的臉上浮上一層深意:“不愧是傾絕天下的人,配得上沐穩那樣的人的獨寵!我也佩服知遙公子。”“太傅這是在夸自己嗎,都是有本事讓自己心愛男人獨寵的人,在這點上知遙跟太傅也算是有緣,可是知遙卻羨慕太傅可以在朝堂上幫自己心愛的人指畫江山分擔辛勞,知遙卻只能困在這樓里讓他暫時忘記外面的紛爭愁苦,相比下來,太傅不知要比知遙幸運多少。”“幸運同時也是不幸,不幸同時也是幸運,只看我們自己的取舍。”墨夷唯深邃淡漠的褐色眼眸里滿是深意。對于君臣之愛來說,最牢固就是江山權力的束縛,可是,最容易讓這份愛消散反目的也是江山權力的束縛。一旦失了這份愛,他們絕不可能全身而退,要么他為了江山葬了他,要么他為了權力棄了他,必定生離死別。可是知遙跟沐穩不一樣,他們沒有那么多束縛,唯一的束縛就只是沐穩對知遙的感覺,若是沒了感覺,他隨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