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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的。”楊玨真的什么都想不出來。文釋軒一回到金泉宮就走回寢殿,見沐穩(wěn)已經(jīng)洗漱完畢半躺在床上看書了:“你猜的真準,楊玨就是心病犯了,想你想的,竟然將朕當成三歲孩童,以為用這種方法就能見到你!朕就是不明白了,他怎么這么依賴你!”“滇王現(xiàn)在也很依賴我。”沐穩(wěn)慵懶的將身子往被子里沉了一點。“其實這楊玨若不是淪落到炎國當質(zhì)子的話,那么玄國皇位很有可能是他的,算上軒轅境,當今天下可已經(jīng)有三個君主對你愛不釋手了。”沐穩(wěn)點點頭:“或許比你知道的還要多一點。”“延沂一直都很自傲啊,朕真的很想知道你讓我?guī)Ыo楊玨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蜜橘糖的滋味會比延沂的滋味還好?”“看誰吃。”“什么意思?”“難道我會自己覺得自己比蜜橘糖好吃?”文釋軒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俊美的容顏頗為動人:“延沂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原來還你以為你不會開玩笑呢,不想你說話那么有意思,果然,才智出眾的人大多有一副巧舌如簧的嘴,即使你真的不幫朕,朕也舍不得將你毒成傻子了。延沂,朕總算知道為何軒轅然對你那么執(zhí)念了,孩童的你少了如今這番冰冷定然是可愛至極的。”“還行。”沐穩(wěn)又翻了一頁書。“你不批奏折嗎。”“延沂如今算是在督促朕勤政嗎?可真是賢臣。”文釋軒又靠進了沐穩(wěn)一些,幾乎將自己呼出的熱氣輕輕吐在沐穩(wěn)臉上。沐穩(wěn)放下書躺了下去:“你說過我可以隨意看你的折子,你不在的時候我確實看了,覺得滇國很多問題解決的不是很好,你還是要好好勤政才是。”“哦?看來是延沂發(fā)現(xiàn)問題了,既然已經(jīng)開口了,何不給朕說說。或許朕覺得龍心大悅就會給你意外驚喜呢,你早日幫朕,其實也是幫自己,你的謀略越讓朕信服,朕不是就要更加善待你?”文釋軒在循循善誘的說著。“好吧,今日心情好就跟你說一個,你以后就要更加善待我,等我哪日心情好就再跟你說一個,以此類推,明白嗎?”沐穩(wěn)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完全牽著文釋軒的鼻子走了,就算他隨口一句,文釋軒也會非要知道。文釋軒有些無奈的笑笑:“這是自然,比起私欲來說朕還是會選擇天下。”“把你們滇國現(xiàn)在的軍營訓練圖冊和排兵戰(zhàn)圖拿來。”這些可是國家絕密,怎么能讓一個外人看,被沐穩(wěn)一看的話那么以后滇國的軍事就全被捏在沐穩(wěn)手里了,萬一他臨場使詐的話,那么整個滇國就完了。“延沂實在太聰明了,悄無聲息的就取得了朕的信任,還以幫朕解憂為名騙朕心甘情愿的拿出國家軍事機密,難道朕在延沂眼中就如此愚不可及嗎?”文釋軒立刻察覺出來異樣。“本來是不覺得你愚不可及的,但是在你說出剛剛那些話之后就覺得了。你可聽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一個想要君臨天下的帝王卻連自己的身邊人都信不過,只想著如何防范和猜疑,你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聽我的,那么就算我親口答應了要幫你,你敢信我嗎?一個不信任臣子的君王是絕不會勝利的,因為他的氣度不夠。就像趙王自毀長城楚王逼得屈原投江一樣。反正我也累了,睡吧。”沐穩(wěn)又躺了下去,真的不再多理會文釋軒。文釋軒雖然被沐穩(wěn)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但是國家機密的事情可不能大意:“你容朕再想想。”可是沐穩(wěn)沒有再理會文釋軒,真的睡了。正宮寢殿一直被沐穩(wěn)霸占著,文釋軒都是睡在偏殿,如今被沐穩(wěn)這一席話給罵的啞口無言的文釋軒只能靜靜的去偏殿睡了,他真的需要好好想清楚。第二日上完早朝回來的文釋軒徑直走進了寢殿,沐穩(wěn)還在睡著,安靜絕美的睡顏是那般美好。也真要慶幸沐穩(wěn)的右手和他的內(nèi)傷讓他睡得那么正常,否則他那可以把一張臉壓得變形,還能把頭發(fā)睡得跟打過架一樣,更可以將內(nèi)衫睡得只剩五分之一在身上的睡相一定會讓文釋軒徹底震驚的。文釋軒坐到了沐穩(wěn)枕邊看著沐穩(wěn)安靜的睡顏,輕聲開口:“朕自然是想信你的,可是朕真的不知道你會不會騙朕,你似乎能夠?qū)⒓僭捳f的比真話還真,朕不想有朝一日恨你。若是朕也從下跟你有交情,如軒轅境那般與你是至親,那么朕自然無條件的信你,可是朕畢竟用了這么多逼迫威脅你的手段,你真的會因為屈服而幫朕?其實,只要你跟朕說一聲,你永遠不會騙朕,那么朕就能信你。你不知道,朕小的時候被很多人騙過,所以朕很怕被人騙。先是父皇騙朕說會立朕為太子,可是大哥獻了一個美女給父皇后父皇就立了大哥當太子,后來大哥又騙朕說他會保證讓朕一生榮華富貴,可是他卻私下派人對朕趕盡殺絕,反正太多了,可是這兩件卻是讓朕一輩子記在心上的,因為別人騙朕的話朕還能原諒,他們是朕的親人都這樣騙朕,朕還能相信什么感情呢?朕得到今日的這一切就是為了讓別人不敢再騙朕,即使是因為恐懼也不敢騙朕。延沂,朕真的不希望你騙朕,否則朕一定會恨死你的,朕不想恨你,所以,你不要騙朕好嗎?”“好。”沐穩(wěn)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一雙清冷的茶色眼眸淡淡的看著文釋軒。“你怎么醒了?”“若是連有人靠近我都察覺不到,那么我不知已經(jīng)喪命多少次了。”沐穩(wěn)靜靜起身,將枕頭墊在身后靠著。文釋軒抬手幫沐穩(wěn)將一縷發(fā)絲順到耳后:“你真的不會騙朕?”“不知道。”文釋軒苦澀的笑笑:“這算什么回答,你剛才不是說好嗎?”“你說的那么深情,我就應一下景。”“你這樣很傷人的。”“我不怕心疼,只怕身疼。”“可是朕怕心疼。”“那是你的事。”文釋軒又無奈的笑笑:“看來外界傳聞不假,你果真很涼薄絕情啊。”“我也這么覺的。”作者有話要說:☆、第七十五章□□“若是軒轅境讓你永遠不要騙他你也會這么說?”沐穩(wěn)點點頭,一雙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沒有一絲波瀾。“為何?”文釋軒覺得以沐穩(wěn)跟軒轅境的感情,沐穩(wěn)必定是死心塌地的幫軒轅境的。“你剛才也說了,不希望我騙你,我自然該禮尚往來跟你說句實話。所謂的永遠,你能告訴我有多遠嗎,是在我死的前一刻還是在你死的前一刻,所以永遠的事情誰知道呢。”文釋軒對沐穩(wěn)的這一番話極為震驚:“延沂,你總是讓人無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