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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砍了莖藤纏在身上。素螺拔出自己腰間的小匕首割下了一條莖藤,然后就開始編織,不一會就變成了一個精巧的小花冠,她高興的戴在自己頭上。“王爺,臣妾美嗎?”素螺一雙琥珀般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精致的小臉上是甜美的笑容,花冠配著她柔美的長發(fā),她確實美的像山里的精靈一般。楊玨無奈而寵溺的笑著:“美!全天下就你最美!”“算你有眼光,不過看看就行了,別想啊,想也白想?!彼芈莞吲d的哼起了小調(diào)。一行人開始往回走去找昨晚的地方,走著走著大家都停住了腳步,因為暮云歸走在最前示意讓大家停下。大家向前看去,只見前方不遠(yuǎn)處的草地上一大灘人形的血污,空氣中似乎都還有那種濃稠惡心的血腥氣息。再一看四周,確實有些似曾相識,昨晚,就是在這里,那個士兵被夜毒蜂圍攻慘叫的。楊玨看著那一灘血污難以置信的問:“夜毒蜂難道吃人連骨頭都不剩?”“不是,夜毒蜂只食血rou,一般被叮咬得人都會剩下一副白骨,怎么這里什么都不剩了?”素螺也完全不敢相信。暮云歸又查看了一下四周:“大家小心,還是先跟延沂會合再說?!?/br>一行人好不容易才稍微有緩解的情緒一下子又被推入深淵,一路上大家都不再說話。終于走到了他們原先的駐地,東西都在。楊玨一抬頭就看到了沐穩(wěn)在樹干上睡著。“延沂,我們回來了?!睏瞰k朝樹上喊。沐穩(wěn)睜開眼睛朝樹下望了一眼,然后就輕輕一躍跳了下來:“你們遇到什么了。”暮云歸走上來說:“夜毒蜂,損失了一個人。你呢?”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回答,但是他們憑著多年的默契知道對方聽得懂。“對方是高手,我的石子有一顆打中了他的左肩,追上他之后交手了,最后還是讓他借著地利逃了。我回來之后你們就都不在,我猜想你們可能遇到了麻煩,將四周都找了一次,找不到就回來了,東西都在你們應(yīng)該會回來。”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有些紅血絲,他總是將事情說的那么輕描淡寫,連他都說是高手的人,那么交手怎么可能那么簡單。“你受傷了嗎?”暮云歸上下打量著沐穩(wěn),勝雪的白衣上除了走著臟亂之外并沒有血痕。“沒有,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了?!便宸€(wěn)坐了下去。楊玨眼神一瞟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馬上沖到沐穩(wěn)身邊:“給我看你的左手?!闭f完也不等沐穩(wěn)反應(yīng),就要去抓沐穩(wěn)的左手。沐穩(wěn)的左手朝后一閃就躲開了楊玨:“你先坐下來把昨晚的事情詳細(xì)的跟我說一遍。”“好?!睏瞰k坐到了沐穩(wěn)身邊。這下沐穩(wěn)才將左手抬到了楊玨面前,如楊玨所料,沐穩(wěn)左手掌心的傷口又裂開了,刺眼的鮮紅將紗布都染紅,現(xiàn)在血液都凝固在了紗布上,沐穩(wěn)修長白皙的左手手掌上也沾染著一些血污。楊玨打開自己的包袱從里面拿出一個茶杯大小的封閉藥碗,還好他將之前幫沐穩(wěn)傷口研磨好的藥草裝好了,還裝了不少處理傷口的東西。他拿出小剪刀把已經(jīng)被鮮血凝固的紗布直接剪開。那道刺目猙獰的傷口又被藥草殘渣和血污布滿了,森白的手骨還是可以從傷口里看見,傷口邊的血rou和凝固的血液看得人觸目驚心。素螺一看就連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來,琥珀般的大眼睛里涌上了心疼的淚光:“你手上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傷口啊?你疼不疼啊?你這人怎么都不吭一聲!手都成那樣了你還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你武功厲害了不起啊!你這人怎么不知道心疼自己啊!”在場的人都徹底呆了,雖說平素沐穩(wěn)是有些孤傲涼薄,跟大家都不說話,大家也覺得他是有些不同尋常的,雖說不喜歡他,但是心里是敬他幾分的。所以讓他一個人去追敵人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的,也沒有人多問什么,總覺得沐穩(wěn)是無所不能的,他就應(yīng)該護(hù)著大家。可是在這一刻,看到這個傷口,大家才忽然想起,沐穩(wěn)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平凡人,也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大家都沉默了,也不再去看沐穩(wěn)的傷口。暮云歸也走了過來蹲下:“讓我來吧?!?/br>楊玨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讓開,拿出包袱里他上山前專門配置的藥水就開始幫沐穩(wěn)清洗傷口,依舊跟上次一樣,一邊清洗一邊輕輕吹著。他也不抬頭去看沐穩(wěn),只是安靜的處理著傷口。沐穩(wěn)抬眼看向暮云歸:“你把事情從頭至尾跟我說一遍吧?!?/br>“好,昨天晚上你離開之后……”大家陪著沐穩(wěn)將昨晚的事情又重新理了一邊,那三個士兵越說越后怕,一臉的焦慮。暮云歸又給他們說了一會才穩(wěn)住了他們的情緒。楊玨從始至終都安靜的認(rèn)真幫沐穩(wěn)處理著傷口,素螺也安安靜靜的蹲在那里一會幫楊玨遞棉布,一會幫楊玨遞藥水,還陪著楊玨一起輕輕的幫沐穩(wěn)吹著傷口。在他們兩的同心合力之下,總算把沐穩(wěn)的左手完全包扎好了,素螺還很認(rèn)真的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沐穩(wěn)的眼神都快把她殺死了,她調(diào)皮的笑一笑,討好的把自己的花冠戴在了沐穩(wěn)頭上。沐穩(wěn)本來要躲的,但是左手還在楊玨手里要剪紗布,他躲不開,只能讓素螺把花冠戴在了頭上。素螺一看小嘴就撇下去了,然后開始撒嬌:“人家不活了,小沐穩(wěn)你讓我們女人怎么做人???你怎么那么美?我要把你殺了,殺了!”確實,精巧的花冠戴在沐穩(wěn)的頭上,襯著他的三千墨絲和絕美冰冷的容顏,真的是美的不可方物。大家都被他的美給驚到了,目光放在他身上移不開,他的一張臉冷的快要發(fā)黑了。楊玨急忙把花冠給摘了下來:“你別跟延沂鬧,他不喜歡這樣,你老沒大沒小的,要鬧跟我鬧就行了。還給你,你戴著好看?!?/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章楊玨失蹤“他又沒說不讓我跟他鬧。”素螺拿回花冠自己戴了起來。“可他也沒說讓你跟他鬧,他手都成那樣了,你就讓他消停一會好嗎。等回到城里,只怕他想跟你鬧的話都能把你鬧得哭都哭不出來?!?/br>暮云歸也開口:“素螺,我?guī)煹艽_實不愛鬧,你就放過他吧?!?/br>“好吧,那你陪我鬧。”素螺又躥到了暮云歸身邊去了。所有人坐下來將事情理了一遍,他們上山是很突然的決定,而且知道的人很少,幾乎就排除了有人泄密之后才有人來殺他們。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要殺他們的人一直都在山上,就是要阻止一切靠進(jìn)他們要去找的秘密的人。但是每天也都有人來這山上,總不可能見誰都?xì)?,那就說明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