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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的說:“夜毒蜂只在夜里活動,但是極為兇殘,一旦被咬就會中毒麻木,然后尸體會被夜毒蜂食用,活生生的撕扯下每一塊皮rou,生不如死。那些夜毒蜂會將那具尸體吞食完,我們有了喘口氣的時間。”雖說有了喘口氣的時間,但是大家還是不敢懈怠的狂奔著。暮云歸不解的問:“按理來說山里的這些東西不會主動攻擊人啊。”“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恐怕有人故意的,那么有第一批就會有第二批,我們要趕緊找到泥塘才能熬過晚上,否則只要再出現一批的話我們沒有人逃得掉。”楊玨問:“延沂不會也遇到了同樣的危險吧,他不知道去找泥塘啊。”錢承敬急忙回答:“那是好事,王爺,憑他的輕功那些夜毒蜂根本追不上他。”素螺問:“云歸,你是沐穩的師兄,輕功應該不錯,你怎么不用輕功逃?”“延沂走之前把大家交給我,因為我的疏忽已經讓一個人出事了,我不能再讓大家出事,大家都跟緊點,這不比跟人對敵,我沒辦法周全每一個人。”暮云歸說。不知跑了多久之后,終于找到了一個泥塘,大家二話不說就往自己身上抹,待慌忙的抹完之后大家都躺在地上喘氣休息。許久之后都不見再有動靜,大家才慢慢松懈下來。暮云歸起身:“雖然我們那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但是我們還是要回去,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回去,要去拿我們的東西,還有和延沂會合。今晚大家就先在這里休息,我來守夜。”楊玨起身:“等一下,我這里有些散發氣味的藥粉,專門防治蟲蟻的,圍著大家休息的地方的外范圍撒三圈,多少有點作用吧。”沈靈霧起身拿著藥粉開始去撒,大家也都累了,可是卻毫無睡意,剛才那個士兵的哀嚎慘叫還在耳邊回響,誰能睡得著,大家都怕自己也有那樣的下場。素螺倒是還有笑容,她坐到楊玨身邊拍了拍楊玨的肩膀:“怎么樣?嚇壞了吧,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就害怕的話你就怕早了,我們滇國的奇花異草奇珍異獸還多了去了,看把你這小臉嚇得慘白慘白的,當真是我見猶憐,更別說。”“咳咳。”錢承敬適時的咳了兩聲,素螺說話向來是隨口胡說沒個分寸的,當著這么多人,錢承敬不得不防著素螺。楊玨笑笑:“你看你一臉泥巴,丑的不得了,鼻子這里沒有抹勻,來,我幫你抹一把。”說著就去捏了一下素螺的小鼻子。素螺這才反應過來楊玨在欺負他:“我也要捏你鼻子,不準跑。”楊玨被撲過來的素螺按在了地上,他怕素螺受傷就也不敢出力,素螺得逞的捏到了楊玨的鼻子,然后依舊不依不饒的撓楊玨癢癢,兩人在地上笑做一團其實楊玨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才故意逗素螺一下,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就這樣痛苦的死在眼前,滿腦子都是那人死前慘烈的哀嚎聲,一閉眼似乎就能想到那人被毒蜂撕扯吞食后面目全非的尸體。一個活生生的人慢慢感受著自己的皮rou一點一點從自己身上剝離,最后都不知是因為疼痛而死還是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生死時刻,人命這么脆弱不堪,在強大的自然力量面前,渺小的人們真的太過無助了。而素螺也明白楊玨的心思,所以他才故意跟楊玨鬧,就是想緩解一下大家的情緒,如果大家都太過緊張的話,那么在真正的災難來之前大家就已經垮了。兩個人鬧累了,素螺就倒在楊玨的懷里睡過去了,楊玨也就任由素螺抱著自己睡了。楊玨輕聲在素螺耳邊說:“你這么抱著我,不怕自己的心上人吃醋?”“你懂什么?這是戰略。睡覺。”素螺又在楊玨的懷里蹭了蹭。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九章尸體不見了這一夜楊玨睡的很不踏實,老是夢見有毒蜂追著自己,自己身邊沒有一個人,就只能一直跑,一直跑,但是不管怎么跑都是在這山上,一遍又一遍的跑,都不知把山頭跑了多少遍。第二天早上楊玨還是被素螺給叫醒的,他可是跑得累了一晚上了,再也不想回那夢里,所以即使根本沒睡夠,他也完全不想再睡了。暮云歸對大家說:“先找個有水的地方大家清洗一下,然后我們去找延沂會合。”“我知道哪里有水,大家跟我來。”素螺踴躍的在暮云歸面前表現。過了一會素螺就將大家帶到了一條溪澗邊,清涼干凈的溪水在山間流淌,還有魚蝦在水里嬉戲。天邊有了第一絲光線,山里漸漸明朗起來,大家在水邊開始清洗身上的泥,幾個大男人都是直接跳進溪水里洗,昨晚為了保命大家都是往死里抹,生怕因為一個地方沒抹到就死了。素螺看大家洗的那么開心,自己也跳了下去開始洗。楊玨咬著牙說:“你們這山泉水可真涼,骨頭都能涼化了。”“那是你身子嬌貴,我從生下來就喝這山泉水,不管夏天還是冬天都是一口喝下去,身輕體暢,你多適應兩次就習慣了,以后沒有這山泉水恐怕你都覺得這世上的水不好喝了呢。”暮云歸已經清洗的差不多了,就到一邊生起了火烤衣服,這山泉水確實涼,要想頂著這涼水濕衣等它自己干的話,人都要凍死了。“素螺姑娘,我始終相信萬物相生相克,這夜毒蜂雖然兇殘,可是必定有辦法能治它,總是靠抹泥巴也不是辦法。”“聰明。”素螺在水里將長發清洗干凈后跳上了岸也去烤火:“夜毒蜂特別怕馬狼花的氣味,我們只要找到一叢馬狼花,然后把馬狼花的藤蔓纏些在身上,那樣即使再有夜毒蜂它也絕不會靠近我們。”素螺在火邊梳理著長發。“這馬狼花很難找嗎?”楊玨也上岸烤火。“怎么跟你解釋呢,就好像讓你在城里找一家包子鋪,不多也不少,偏偏本姑娘我從小生活在這城里,哪家有家包子鋪還不知道嗎?”素螺笑著說。錢承敬這才放下心來:“究竟是什么人在暗中對我們下手呢?按理來說我們上山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而且上山的決定也很突然,斷不可能有人就上趕著來下手啊。”沈靈霧點點頭:“有沒有可能就是一直在這山上守護這秘密的人,知道我們來的意圖,所以才對我們下手。”“有可能。”暮云歸也贊同這個觀點,因為一個秘密的深埋有時確實需要人為的手段。大家在火邊將身上烤干,太陽也爬上山頭了。一行人往回走,不多時就找到了馬狼花,一大叢的在那盛開著,長長的綠色的莖藤一般都有一丈來長,莖藤上鱗次櫛比的開著白色的小花,確實有股芳香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