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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過抽象畫?“沒有,他怎么會這么說?”陸世軒眼神兒瞟向窗外,幾乎是瞬間便又轉回臉盯著宋楚,“你問他走廊里抽象畫的事了?”宋楚心猛地一跳,屏息幾秒,開口,“以前真的有?”陸世軒只是盯著他,不回答,眼神兒似是滿溢著情緒又似是全然無物,看不出他是肯定的意思還是否定的意思。宋楚深知多說無益,再說下去他必會暴露出更多的異常,隨即閉口不再言語,陸世軒依舊邊抽煙邊看他。過了幾秒宋楚抿唇道,“可能我精神有點不濟,想起什么了再告訴你。”說完起身走到窗前站定,留給陸世軒一個逆光的背影。陸世軒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幾秒,隨即捻滅煙頭起身走到他身后,從身后環(huán)住他的腰,湊到他耳邊,低沉道,“你記不記得過去,對我來說都無所謂,讓我感興趣的是現(xiàn)在的你。”宋楚身體一僵,那略帶煙草氣息的性感呼吸擾得他心跳開始不受控制,更讓他震驚的是陸世軒的話,對現(xiàn)在的他感興趣?那意思豈不是他感興趣的不只是這具身體,還有調(diào)換了之后的靈魂?陸世軒手安慰性地在他腰側游移,低沉說,“所以你不用費盡心思去回憶以前的事。”宋楚一把抓住他亂動的手,穩(wěn)了穩(wěn)呼吸嗯了一聲。宋楚身體依舊繃得緊緊的,似是挺緊張,陸世軒竟然在他耳邊沉沉地短促地笑了一聲,嗓音低啞磁性,似是陳年酒釀一般令人心醉,“怎么這么緊張?沒習慣?”溫熱的呼吸輕輕掃著宋楚耳側,他從沒見過陸世軒笑,陸世軒氣勢一貫強勢冷酷,便讓人覺得他一幅冷漠的模樣才是理所當然的。宋楚忍不住回頭看他。陸世軒眸色深邃專注,那種強勢蠱惑的雄性氣息讓人幾乎可以瞬間失神。他修長的手指強勢插進宋楚的指縫間,讓兩人繞成十指緊扣的姿勢,戀人間的纏綿。×前幾日獵天隊制服了徐林之后,剩下的攤子交給后面的人去處理了。現(xiàn)在圈子里都知道徐林被逮了,而消息靈通的已經(jīng)知道了他被捕的當晚是和陸世軒在一起的,由此看出,陸世軒勢力確實不容小覷,現(xiàn)在圈子里極度不穩(wěn)定,人人都生怕自己已經(jīng)被陸世軒抓住了把柄,一個不留神就被他推入萬丈深淵。而現(xiàn)在時機正好成熟,晚上的時候,陸世軒和宋楚一起去了張繼經(jīng)營的那家夜總會——蜜色。兩人帶著所謂的保鏢到場的時候,包廂里幾乎已經(jīng)坐滿了人,看到陸世軒進來,一個個都立刻站了起來。有性急的已經(jīng)迎了過來,“陸總,得虧您抽空過來,要不我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陸世軒臉色冷漠,不理會他,徑自坐在在場唯一一個單人沙發(fā)上,雙腿隨意交疊,手肘撐在扶手上,十指相抵,眼神是高高在上的漠然。別的人都繃緊了神經(jīng)坐回沙發(fā)上,剛才的那人坐在沙發(fā)上點了支煙笑著說,“徐林出了這種事,也是大家都沒防備的,不過也沒太大意外,咱們嘛,都是刀里來槍里走的人,既然來混這一行,那就是做好了思想準備的。”靜了幾秒,陸世軒嗯了一聲,眼神森冷,視線掃了一圈,波瀾不驚地冷聲說道,“大家準備怎么辦?”他這話一出現(xiàn)場所有人霎時屏住了呼吸,沒有人敢第一個發(fā)言,像是一旦有人話說就會被立刻爆頭似的。就這樣靜了幾秒,陸世軒似是不耐煩了,食指敲了敲沙發(fā)扶手,“沒有人有意見?”還是剛才說話的那人,扯出個笑臉,臉上的肥rou顫動著,“大伙兒都聽您的,您說怎么辦?”陸世軒微蹙眉頭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煙霧,慢慢地說,“徐林的貨源,我五,剩下的你們自己分。”說著敲了敲煙灰,“如果有人跟你們搶,那你們就自己去搶回來,我的那份也是我自己弄回來的。”肥rou立刻忙不迭點頭,“陸總注意好,注意好。”剩下的人也都沒有異議,最起碼陸世軒沒有獨吞了,已經(jīng)算是人品不錯的了。陸世軒眸子陰沉,這樣一來圈子里勢必內(nèi)斗,斗死一個少一個,等時機到了他就帶著獵天隊把剩下的人一窩蜂全送到監(jiān)獄里頭。瞬間干干凈凈,看起來就舒心。包廂內(nèi)煙霧繚繞燈光迷離,一水兒的嫩雛排成排在張繼的帶領下浩浩蕩蕩進屋,解決了貨源分配問題大伙兒都放松了不少,看到這一個個美女小男孩立刻興奮起來,一時間包廂內(nèi)氣氛高漲。張繼抱臂坐在宋楚身邊,嘖嘖感嘆,“還是這場面和諧啊,人就是要及時行樂才對嘛。”說著斜眼瞅宋楚,“對吧?助理先生。”宋楚特別安靜,安靜地仿佛連呼吸都沒有了似的,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這樣冰冷安靜的樣子讓張繼心動不已,那可不,他平日里見得人都是見著大腿就往上撲的,猛地一見著宋楚這樣的,登時就覺著新鮮。那邊陸世軒邊抽煙邊看宋楚,不著聲色讓保鏢把包廂那頭的一個人叫來。那個人是這個圈子里各方面實力挺靠上的一個人物,陸世軒專門把他叫來,給他指了條門路。雖然包廂里氣氛濃烈,一幫人都玩的不亦樂乎,可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了這動靜兒,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宋楚端起玻璃杯,不著聲色擋住自己的臉,陸世軒這一招一出,剛才被他叫去的那個人必將成為眾人心中第一個敵人。陸世軒在圈里算是混了很久的,狠辣果斷消除異己的手段也是極為有名,圈子里的人即使挖空腦袋也不會想到其實他是上頭的人,而且最終目的就是把他們一窩端掉。即使有人想到了陸世軒是想讓他們斗起來,從而坐收漁翁之利,他也只會更加地順從陸世軒這一做法,爭取打倒別人,從而能夠和陸世軒站在同一高度獲取利益,而不是不自量力地聯(lián)合幾個人和陸世軒斗。他們深知,巴結上比自己實力強的人,遠比以他們?yōu)閿硜淼膭澦恪?/br>那人回到原處,張繼起身去陸世軒邊兒上站著,陸世軒抽著煙和他小聲講話。眾人心中雖然七上八下,可陸世軒明顯沒有要散場的意思,他們面兒上還都得該怎么玩兒怎么玩兒,該怎么鬧怎么鬧,可不能先沉不住氣了。末了,張繼招了招手叫來一小男孩,往陸世軒跟前兒一推,得瑟著說,“陸總,這小孩我可是專門給你留著的。”陸世軒抬眼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