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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就想到了那天他從浴室出來看到陸世軒坐在他沙發上抽煙的場景,雖然沈言和陸世軒的氣場完全不像。“你還不走?”沈言揚起笑臉,“待會兒就走。”說完又低頭玩游戲了,過了一會兒像是猛然反應過來似的,“對了!你不是說有空和我回家看看嗎?最近你不是挺閑的嘛,明天跟我回家?”宋楚剛坐在沙發上拿起報紙,這下動作頓了頓,抿唇道,“...明天我有別的事要做。”其實沒有,只是他不想和這個身體的以前糾纏在一起,盡量不要,他最討厭麻煩的事。沈言干脆暫停了游戲,“你能有什么事?你的生活除了獵天隊就是沈家,還能有別的事?”宋楚繼續翻看報紙,頭也不抬口氣冷淡地說,“有空我會安排時間回去。”沈言似是有些不高興,按照他的性子應該會扯著宋楚發泄一番才對,可是他別扭了半天,竟摔門走了。臥室門砰地一聲關上,宋楚頭也沒抬,呼啦呼啦翻動報紙。晚上大概七點鐘光景的時候陸世軒打來了電話,那時候宋楚正在書房研究前幾天陸世軒試的那批槍,電話響了挺久他才聽到。看到來電顯示,靜了幾秒才接起來,“老板。”陸世軒低沉性感的聲音透過電波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宋楚。”宋楚心一震,隨即握緊了手機,動了動喉結,“是的,老板。”“你最近最好不要單獨出去。”聲音低沉,帶著點兒男人特有的暗啞,“你的身份不太安全,容易暴露。”宋楚低垂著眼,聲音平靜,“好,我明白了。”靜了幾秒,陸世軒掛斷了電話。宋楚低眼看著已經掛斷的手機,怔了幾秒才突然回神,把手機扔在一邊,回到書房繼續試槍。這批槍是給沈言和簡生還有陸世軒這幫人用的,是高性能的AK47,殺傷力極強。如果宋楚為陸世軒擋槍的那天對方用的是這把AK47,那宋楚的整個肩胛骨可能就廢掉了。夜里的別墅依舊靜的近乎詭異,宋楚睡覺前已經做好了再次做惡夢的準備,可是意外地這天晚上他竟一夜無夢。安睡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吃了早飯他就出門了,這次沒帶保鏢。昨天去墓地他穿的是莊重的黑色西裝,今兒他特意換了完全不同的裝扮,衛衣休閑褲板鞋棒球帽,帽檐兒壓得很低,活脫脫一個性格孤僻的大學生。對手雖然已經知曉了他的存在,可饒是如此也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查清這個身體的身世,而他身為沈家的養子,知道他存在的人肯定有限,況且既然獵天隊啟用了這個身體,那他的身世肯定已經被處理的干干凈凈。所以宋楚今天出來幾乎是沒有危險的,而且他去的地方還是最符合大學生身份的市立圖書館。他以前讀書的時候經常在這里看書,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輕車熟路的去了四樓,過期雜志過期報紙區。這區的人數顯然比文學區的人數少很多,而且年齡群也明顯偏大。也是,正經年輕人哪有幾個會跑來看過期報紙,一般都在一樓看來著。所以宋楚進來的時候借閱處的小姑娘還稍稍有點驚訝。他刻意壓低了帽檐兒,順著架子一排排往里走。這里的報紙都是按照時間順序排的,十年前的報紙排在中間部分,宋楚修長的手指滑過鐵架子,最后停在2003年那個架子前。他把2003年5月的報紙全都取下來,鋪到桌子上,一張一張細細地翻看。最后在XX日報社會版中間部分看到了那則新聞。一般的車禍報紙上是不會登的,可是那天三岔路口的車禍場面實在是太過慘烈,死的又是宋家的兩個孩子,而前幾日宋家的兩個當家人剛剛過世,這則新聞無疑是極有價值的。新聞簡單說了車禍場面,后面用大量篇幅介紹了宋父宋母在生化界的貢獻,以及宋楚死去的哥哥jiejie的平日作為,下面還配了三張新聞圖,兩張車禍現場圖,一張是描述死者尸體位置以及車禍發生原因的。宋楚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翻了翻別的種類的報紙,找到一點零星的關于這起車禍的消息,一并拍了照,最后整理了報紙收起手機,不著痕跡地離開。他身后上方墻角的監控攝像機默默運轉著。他雖然換了行頭打扮,可身量氣質是不會變的。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完成!求收花花!!☆、情報別墅臥室小書房里,宋楚眼睛緊緊盯著手機上的照片,不放過任何一個信息,字里行間細細查看,把所有照片都看完一遍后,他隨手把手機擱在桌子上,微仰著頭閉上眼。這場車禍關鍵詞只有四個字,慘絕人寰。當時宋楚jiejie和哥哥的車從東面駛出來,這個時候正好從東南北三個方向同時駛來三輛重型大卡車,宋楚jiejie哥哥的車瞬間被攔腰斬斷,兩人慘遭碾壓,血流成河死無全尸。宋楚腦袋里浮現出路面上已經被碾成廢鐵的高級轎車,還有路面上大片的血跡,瞬間覺得一股寒意直擊骨髓。車禍發生的時候三岔路口的監控攝像頭正好壞掉了,記者拍到的照片都是事故發生后的。宋楚重新拿起手機,兩手指拈著屏幕放大了仔細看,馬路正中央的一片廢鐵似乎是屬于另一輛車的,而那輛車受的傷害也更為嚴重。宋楚重新閉上眼,當時上頭好像對這件事尤為關注,莫非那輛車是被派來保護他jiejie哥哥的?可既然都已經加強保護,竟然還讓對手得逞了,我方上頭未免太過沒用。不對,上頭怎么會知道他哥哥jiejie還會有不測?宋楚腦袋里一團亂遭,能夠確定的事只有一件,對方一定要他哥哥jiejie死,而且一定要死的慘,讓人不寒而栗。×下午陸世軒提前從S市回來了,宋楚正在小書房整理案件思路,陸世軒敲門進來。“...老板。”宋楚起身。陸世軒坐在沙發上,微蹙眉頭點了支煙,示意他坐到對面。宋楚抿唇一言不發坐在他對面,眸色沉靜地望著他。“沈言說你好像恢復記憶了?”陸世軒深吸一口,吐出煙霧,眸子盯著他。宋楚微微一頓,大腦迅速搜索這幾天和沈言相處的細節,莫不是他問他走廊抽象畫的事被他當成是要恢復記憶的跡象了?難不成這走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