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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盛陽逃也似的跳了起來,灑然不羈的笑道:“今天就到這里吧!”生怕午軒察覺到他的異狀導(dǎo)致“誤會”,還豪邁的說,“午軒你皮膚真滑,跟小姑娘似的,哥都差點有感覺了!”午軒臉色一黑。顯化巔峰的修行者,身體無漏,如晶如玉,哪個不是肌膚光滑?靈覺往許盛陽身上一掃,想起以前幫許盛陽做全身按摩時的感覺:肌rou緊繃,塊頭適中,堅韌光滑,手感極佳。午軒那時內(nèi)心無暇,現(xiàn)在看過那么多資料,經(jīng)歷過那些心理歷程,回頭再想,竟感覺一絲微妙。他不由細(xì)細(xì)打量許盛陽的身體,肌理輪廓鮮明,蘊含著可觀的爆發(fā)力,筋骨肌rou的比例可稱完美。許盛陽聽著電話里老爸的聲音,分心瞄著午軒,沒聽出來老爸的情緒,隨意的應(yīng)著:“哦,好,我這就過去……我這里也能買到,爸你下次別讓老媽買那么多,我還得過去拿,多麻煩啊。”掛斷電話,許盛陽仔細(xì)看了看午軒神情,見午軒似乎睡意正濃,便放輕聲音報備了一聲,隨后暗暗慶幸著出門去了。同時警告自己不能再馬虎大意,常在河邊站難免會濕鞋,謹(jǐn)慎才能以防萬一!到了許家,許小清開門,面無表情的冷冷盯他一眼,讓他進來,又把門倒鎖上。許盛陽莫名其妙,一齜牙:“我又惹你了?”跑進客廳,叫道,“媽,我回來了!”許小清一抬手,扭向他的耳朵。許盛陽微微側(cè)頭躲過,皺眉不悅道:“男女授受不親,說過多少回了?”他已經(jīng)被午軒簽下契約證書了,可不能給別人碰,親jiejie也不行。許小清冷哼一聲:“跟我去書房,老爸有話要問你。”許盛陽見慣了她的囂張跋扈,也不以為意,越過她就向書房跑:“不用你帶,我自己去。”跑到書房,一開門,書房里,許敬徽、周蕓芝、許昭,三人都在,同時看向他,神情各異。許盛陽心頭莫名咯噔一下,笑道:“爸,媽,有啥事兒?”他走向一旁的沙發(fā)。“你喜歡上午軒了?”許敬徽當(dāng)頭一棒。“啊?”許盛陽頭腦一蒙,站住不動,臉色煞白。不打自招,顯而易見了。許敬徽即便早就知道,現(xiàn)在完全確認(rèn),還是氣得臉色鐵青:“混賬。”許昭暗暗一嘆,沉默不語。周蕓芝眼圈兒一澀,恨其不爭的道:“午軒是好,誰都喜歡,可你,你也不能是那種喜歡啊。你現(xiàn)在是修行者,要一心修行,才好有進展,才能活得長,午軒的師父沒有責(zé)怪你,可你要自愛啊!”許盛陽頭腦空白了片刻,呆呆的低下頭,臉色蒼白得看不出血色。許小清跟著進門,本是冷眼看他,這時卻是痛惜得難受。自家弟弟,喜歡上午軒那種看似時常能見,實則高不可攀的人物,她怎會不理解許盛陽的心情?自慚形穢,自卑自抑,不外如是。許敬徽沉聲問道:“什么時候開始的?”許盛陽僵硬的站著,傻傻的不知怎么回應(yīng)。許小清拉著許盛陽坐到沙發(fā)上,輕聲對許敬徽道:“爸,你讓小弟緩一緩,先別嚇?biāo)!?/br>許敬徽深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周蕓芝起身坐到許盛陽旁邊,抓住許盛陽的手,觸手只覺僵硬冰涼,她嚇了一跳,見許盛陽深深低頭,神情呆愣,她不由心中一揪,眼淚掉了下來,什么責(zé)備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好一會兒,誰都沒再說話,氣氛沉凝下來。許盛陽只是不知怎么面對父母兄姐,更怕午軒也由此知道他的心思從此厭棄了他,這才嚇得頭腦空白思緒混亂。這么緩了一緩,他終于把混亂的思緒理清,理智也回歸原位。周蕓芝握著許盛陽的手,溫柔的拍著安撫。許盛陽鼓起勇氣,抬頭看著許敬徽,說道:“爸,我喜歡午軒,一直都很喜歡他,打小我就喜歡他。”他依然臉色蒼白,冷靜的整理著心思,沒有停頓的繼續(xù)說道,“小時候不懂,回城里之后我想他想到吃不下飯生病發(fā)燒,可還是不懂。然后又有負(fù)罪感,居然一直都沒敢再去找他。他轉(zhuǎn)學(xué)來城里,我看到他,就移不開眼,做夢都是他。現(xiàn)在懂了,我不喜歡男生,也不喜歡女生,我只喜歡他。”許敬徽聽得心中發(fā)涼,感覺荒謬至極,一時怒氣滿胸,寒著臉瞪著他:“你還真敢說?”周蕓芝低頭擦了擦眼角,一語不發(fā)。許盛陽再次低下頭,不再與父母兄姐對視,不是不敢,而是羞愧和不忍,他感覺自己那么自私的喜歡上一個男生,對父母親人來說是一種殘忍的傷害。但事已至此,他必須硬著頭皮,厚著臉皮,通通跟父母交代清楚。他低著頭道:“爸,媽,我真的喜歡午軒,跟午軒在一塊天天都是春暖花開似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就是這個意思。我努力修行,一刻都不敢放松,我想要有資格跟午軒站在一起。我不在乎別的,只想喜歡午軒。爸,你們別阻止我好不好?只要一想到不能喜歡他,我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覺得難受得要死,痛不欲生……”許昭聽得堵得慌,他雖說心里已經(jīng)接受,可現(xiàn)在聽來還是糾結(jié)。他盯著許盛陽,只覺好端端一個牛犢子似的弟弟,鐵打似的大好男兒,居然喜歡上一個男的,還喜歡到這種程度,這叫什么事兒!許小清卻仿佛感同身受,心里酸酸的,眼圈也是微紅:你喜歡人家,你喜歡得起嗎?周蕓芝只是心疼得嘆息:“傻孩子,傻孩子。”許敬徽聽得牙疼,猛地打斷許盛陽的話:“午軒知道么?”許盛陽頓時啞住。許敬徽看他發(fā)傻的模樣,不用問了!但還是咬牙又問:“午軒,當(dāng)真,還不知道你的心思?”許盛陽茫然道:“午軒,他不知道。我是偷偷喜歡他。”他有些慌張,聲音低沉得厲害,帶著掩藏不住的低啞和顫抖,“爸,我求你們別告訴他,他,他要是討厭我,我,我……”他想說“我生不如死,生無可戀”之類的話,卻又覺得這些話對父母而言是莫大的傷害,所以啞聲怔住。周蕓芝看他這副模樣,心酸得眼淚簌簌的掉,打了他的手一下,哽咽道:“傻瓜,傻瓜,你也知道高攀不上!怎么還敢有那種心思,啊?我們都看出來了你的心思,午軒再是單純,你也不能隱瞞他長久,等到午軒看破,他那樣清澈的人兒,萬一對你心生厭憎,你該怎么辦?你該怎么辦?”他們都明白,午軒的師父沒有因為許盛陽的冒失愛戀而降下懲罰,這就已是幸運。他們將許盛陽叫回來,就是要確定一下午軒的態(tài)度,以及看看是否還有可能打消許盛陽的那個念頭。許昭之前已經(jīng)被許敬徽夫婦臭罵了好一頓。如今許盛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