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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聯(lián)手,今日你是在劫難逃!”南山門掌門蘇莊馳是名望顯著的符陣大師,蘇擎在符陣方面也有不弱的造詣。蘇擎是南山門傳功長老,自有寶物護身,江海龍的符陣一時便傷不到他,他順手一點,將想要逃跑的徐奇略隔空點倒,轉(zhuǎn)眼便拿出全力去殺江海龍。江海龍不敢留下與蘇擎拼殺,又要帶走江孝哲與姜和順兩名培養(yǎng)多年的心腹,在護著這兩人的同時還能在蘇擎的襲殺下安然無恙的遁逃推進,便知他的實力要比蘇擎高出不少。許盛陽趁機又激發(fā)一枚玉符,喝道:“姜和順!”江海龍被蘇莊馳攔住,不能立即遁走遠去,連忙振聾發(fā)聵的向姜和順傳音:“不可應聲!”同時,他靈力一吐,把姜和順封啞打昏。但是無用。姜和順在昏迷中腦中空白,但一被叫,他便張口啞啞的無聲應著:啊?無論有聲無聲,姜和順既然應了,乾坤八卦瓶便有感應!當即又是一抹清濛光華從瓶口射出,迎頭一漲,化為兩丈光幕,當即從江海龍手上將姜和順罩住包裹,同時隔開了江海龍的手掌抓握,而后快到極點的收回,將姜和順也收進了瓶中。這一切又是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江海龍用盡全力,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無力保護他的心腹門人!蘇擎心中滿是震驚和狂喜,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自對著罵他的江海龍道:“下個就是你!”江海龍手中只剩下臉色煞白的江孝哲了,江海龍本人也是臉色發(fā)白。怎么可能?怎會如此?蘇擎揮使寬劍頻頻往江海龍要害打來。江海龍也怕許盛陽下一聲叫他,當即暗吼一聲,強行催使衣內(nèi)左肩處的那件顯化巔峰品階的肩甲,這是他壓箱底的保命寶物,與鄭夏龍二十年前從龍窟島得來的蛟龍尸骨有關(guān)。他將肩甲激發(fā),身體頓時被黑黃盔甲包裹,他抓緊江孝哲,硬抗了蘇擎一擊寬劍,猛地撞開蘇擎的阻攔,遁飛遠去。蘇擎被他盔甲一沖,再也阻攔不住,也追之不上,只能任他遁走。許盛陽又將最后一枚玉符激發(fā),肅穆的叫了聲:“徐奇略。”被蘇擎點倒昏迷的徐奇略模糊的應了聲:“嗯……”一片清濛光華從許盛陽掌上的寶瓶口處卷來,又將出竅圓滿的徐奇略收攝進了寶瓶之中。許盛陽托著乾坤八卦瓶,昂然挺拔,站立如松,抬頭看著江海龍?zhí)佣莸姆较颍饨欠置鞯哪橗嬌弦桓焙苁抢淇崦C穆的模樣,心里則是暗道:乖乖,爽歪了!我表現(xiàn)得還好吧?午軒會不會夸我?此時,江海龍早已逃得無影無蹤了。南山門這方鴉雀無聲,針落可聞。蘇凱、金學義等人瞪著眼盯著許盛陽掌上那只沒有任何寶光的古樸高瓶,心里翻起驚濤駭浪。連早知些微內(nèi)情的金學義都久久回不過神來,暗道:難怪掌門和師尊都對那名道人那般客氣,難怪這位成潛道友僅僅意念境界就不把鄭夏龍等人看在眼中,原來拜了那么一位師尊,手持這么一樁重寶!蘇擎化光而回,顯化出來,靈覺掃過乾坤八卦瓶,卻至今都看不出它有什么異狀內(nèi)涵。他頓了頓,鄭重的向許盛陽稽首道謝,道:“道友馬到成功,為我南山門解除危難,南山門上下感激不盡。”許盛陽立即謙恭狀的側(cè)步避開,然后稽首還禮道:“晚輩只是遵從師命而為,不敢受前輩禮。”有其徒必有其師,蘇擎見他謙遜守禮,臉上神情越發(fā)溫和,笑道:“賢侄過謙了,能嚴詞怒斥鄭夏龍不尊道義,我這些徒弟卻沒有誰敢。”又肅容道,“尊師此番恩情,南山門定將牢記在心。”他們你推我讓的客套了幾句,許盛陽暗暗慶幸午軒之前都教過他。隨后,蘇擎指了幾個穩(wěn)重的門人守著符陣,自己則親自陪同許盛陽回到門派所在的蘇家去見“玄央道人”午軒。蘇凱等人再看許盛陽時,眼神自然與之前截然不同。遠處,隱身在半空的霞妃手捂著嘴巴,心道:厲害,厲害,神人以下,我還是頭一回看到如此寶物如此手段。玄央道人,哼,果然是個隱世多年的老怪!龍窟島,結(jié)拜兄長是潛鯤派,你玄央道人又是什么門派?還有那只寶瓶,寶瓶清光玄妙,只怕能威脅到顯化巔峰……霞妃心念電轉(zhuǎn),頓時多了幾番計較。她捋了捋手帕,轉(zhuǎn)眼想罷,又狀似無意的看了看遠處,而后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身形一晃化光而去。她所看的那個方向正是伏蛟派陣地的側(cè)后方。那里,一位貌似中年卻滿頭灰白頭發(fā)的健碩男子面沉如水的站著,他是符茂的師祖符深延。符深延沒有刻意隱身,他站在高樓頂端,俯視著兩陣之間發(fā)生的一切。剛才鄭夏龍被許盛陽用寶瓶收去,他陡然察覺到不對,卻已然阻攔不及,眼睜睜看著顯化大成的鄭夏龍被寶瓶收去。后面他蓄勢待發(fā),務必要保住江海龍,但許盛陽并沒有對江海龍出手,只把三個出竅境界的修行者收了去。符深延還不至于為了出竅境界修行者而與一名未知底細詳情的道人公然交手,便沒有出手阻攔。待到蘇擎和許盛陽等人回了南山門所在的蘇家,符深延才化光而走。第70章仙主之名南山門蘇府。蘇擎回來,言辭誠懇的向午軒道謝。午軒所化的玄央道人態(tài)度平和,云淡風輕,起身與他見過。許盛陽托著乾坤八卦瓶,自覺的站到午軒身后。午軒沒有問他收服鄭夏龍的過程,許盛陽也沒有上前稟報討好,師徒兩人都是不以為意的模樣,仿佛剛才只不過是做了一件芝麻粒大的小事。蘇擎又令弟子門人拜謝午軒相助之情。午軒點點頭,受了他們的禮,從袖中取出幾瓶丹藥,淡淡的道:“此藥對修行還有些用處。”許盛陽不動聲色的眼角余光瞄了丹藥玉瓶一眼,見那丹藥是他吃過的種類,他自己之前也收了蘇莊馳的長輩賞賜,才按下心頭不舍。暗道咱也不是多么小氣,只是那丹藥都是午軒親手煉制的嘛。蘇凱等人連忙推辭不敢收,午軒沒有多說,靈力微動,幾瓶丹藥徑直飛入蘇凱等人懷中。蘇凱等人忙去看蘇莊馳,蘇莊馳閉目不動,又看向蘇擎,蘇擎微微點頭,他們才收下丹藥,重又拜謝。午軒坐回蘇莊馳對面,沒再說話,只自閉目行功,宛如在靜靜修行。蘇莊馳也始終如此。只不知兩位強者用靈覺商量了些什么。蘇擎坐在蘇莊馳下首,也閉目打坐起來。許盛陽見他們?nèi)粡娬吒呱钅獪y,心里癢癢的,也想聽午軒說什么,只能再次暗誓刻苦修行。金學義和蘇凱等寥寥幾人站在蘇擎身后和下首,瞄了瞄對面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