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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勞什子“寶物”!而那寶物曾州在被折磨之前還有幸見到過,只不過是一塊破損的棋盤……曾州雙眼血紅,嘴角也溢出血來。曾念雅恭敬的站在不遠處,對曾州的怨毒目光視而不見,正在說著:“……曾氏的暗處基業(yè),史鼎比曾州更適合去掌舵。史鼎是我的丈夫,我兩個兒子的父親,他的手腕能力也是師父您贊過的。而曾州,他過于陰狠,自私桀驁,師父……”“不必多講。”那妖嬈女子輕笑著打斷曾念雅的話,“你才覺醒靈覺,還沒有像樣的修為和見識。你不會明白,只要他放開心神配合我在他的魂魄上種下‘鬼顏’,以后他會對我全心全意到何等程度。到時候,只需我一個眼神,他便會狂熱得恨不得為我去死……你說,你愿不愿意,我的曾州少爺?”曾州因周身劇痛而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怨恨的聽著她不屑于隱瞞的惡毒心里話。而那妖嬈女子之所以不隱瞞他,可不是因為修行者的驕傲,而是因為曾州即將覺醒靈覺,等她真正給曾州種下“鬼顏”時,曾州必然會感應出那是什么。可偏偏她自己的修為不高,“鬼顏”法門也沒有修煉到家,很容易施法失敗,無法強制給曾州種下。一邊的曾念雅不敢再說話了。那妖嬈女子則勸曾州:“你jiejie一家有我護著,你無處下手,就想從石振身上打開局面,可惜你不知道,石振家族的靠山,連我都不能輕易與之為敵。你僥幸逃出去后,竟然先去‘車禍’石振,又妄圖謀劃石振的長子,不是嫌命長么?你現(xiàn)在還能活著,只是因為我救了你,你要知道感恩。”曾州充耳不聞,呼吸沉重。那妖嬈女子冷笑,“你還死撐什么?即便我不殺你,你以為你還有退路?你同樣不知道,當年那個寧死也要詛咒石太太和她腹中胎兒的女人,其實還有個師姐,那師姐名號‘白妖’,善用厲鬼。石振很快就會得知,你已經(jīng)‘尋找’到了白妖來繼續(xù)害他的長子——因為我剛好和‘白妖’有大恨,我會以白妖的拿手法咒把石振的長子殺死!然后把你‘尋找’白妖的‘線索’透露出去……”她說到要殺死午軒時,只如同要碾死一只螞蟻,丁點兒都不以為意。她仍是笑著,“你看,我隨手而為,既能讓石振與白妖結下死仇,又能嫁禍給你,讓你再無退路,只能托庇于我。這是不是一舉兩得?”她說著話,猛地抽打曾州一下。曾州痛得瞳孔緊縮,艱難卻陰狠的譏笑:“孤芳自賞,瘋子!我曾州,寧死,不做,行尸走rou!”那妖嬈女子臉色一寒:“行尸走rou?誰說你是行尸走rou?我許你愛我,這是你的尊榮!你們曾家姐弟運氣太好,先前你jiejie覺醒了靈覺,現(xiàn)在你也要覺醒靈覺。呵,只可惜了你,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把你的覺醒死死壓制了下來!我的功法只能給女子修行,你若不接受‘鬼顏’,不能從內心忠誠于我,我怎能讓你覺醒靈覺,再耗費代價為你尋來功法傳承,然后與你雙修,助你修行和延長壽命?”她看著曾州,深恨他不識抬舉,要是別的普通人這樣忤逆她,她立即就能讓對方死得神不知鬼不覺!可是她舍得不弄死曾州,倒不是曾州讓她動了情,而是曾州此人,值得她費盡手段去完全掌控。曾州本性陰狠,行事歹毒,喜歡男人又不屑于遮掩,連代孕生兒子都不做,更是狂傲囂張的仇恨著曾念雅全家——其父對他極為厭惡,他卻好像知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其父回心轉意偏向于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為了讓其父更加厭惡他似的,他做事越來越狠,越來越絕,越來越讓其父壓制不住!這妖嬈女子知道,曾州聰明機敏,并且善用人心。他自從年少時就被其父壓制得難以抬頭,可他卻仍舊收服了一干死忠屬下,又與三教九流各式各樣的人打下交情,手腕不是一般的厲害。曾念雅夫婦有其父的全力扶植,又有她這個修行者幫忙,才勉強將曾州完全打垮。但是到最后,若不是她對曾州留心,曾州只怕還真能像他自己在千樹初中大街后面說的那樣:絕處逢生,東山再起……她之前急于從南海買下那塊記載了她本身功法殘缺篇章的棋盤,狠心命令曾念雅夫婦賣掉幾乎整個曾氏基業(yè)。但是她修為不高,能控制曾氏也有巧合的緣故,而她修行需要用到錢的地方又太多,她又不可能到處害人謀奪錢財,否則朝廷一旦發(fā)覺她的猖獗,必定會有高人來除她!現(xiàn)在她就打算抓住曾氏不松,并找一個能以曾氏暗處基業(yè)為根基,繼續(xù)在生意場上為她賺大錢的能人。以前她看中了覺醒靈覺的曾念雅,所以收曾念雅為徒,又幫曾念雅奪取曾氏基業(yè)。她還可惜過曾念雅沒有曾州的頭腦,也動過要用曾州來輔佐曾念雅的心思,所以她才沒有一開始就直接除掉曾州。而如今……曾州之前被她抓住時,正是處于覺醒靈覺的前兆中。如果不是被她壓制和抓住,那么,曾州以后會有什么際遇和成就,恐怕誰都不好揣測。她十分慶幸,幸好曾州現(xiàn)在正處于即將覺醒卻還沒有覺醒成功的狀態(tài),正是她施法控制的最佳時機!曾州是個年富力強的精壯男人,被她趁機控制住以后,等曾州修煉有成,不管曾州最初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她都有辦法讓曾州對她死心塌地,并甘愿服食各種滋補藥物任由她去采補!她這么把曾州和曾念雅兩廂一比較,便看不上曾念雅了。只不過曾念雅易于控制,她多個徒弟為她辦事也是好的。而曾州……她必須完全掌控才能放心讓他修行,否則,她可不想體驗一下“農夫與蛇”的故事中,那個農夫是什么感受。曾州是一條毒蛇,可她現(xiàn)在必須做個馴蛇人,把曾州這條用處極大的毒蛇給馴服下來!她越想越是憧憬,越是憧憬就越是憤怒于曾州的不識抬舉。她抬手對曾州一指,加重了曾州身上的鬼氣,然后用力狠狠的抽打他周身傷口。曾州本就處于崩潰的邊緣,此時再也艱熬不住,想要咬舌自盡又被她阻止,不由厲吼著恨罵起來。那妖嬈女人見他還是硬骨頭,因為不舍得弄壞他的身體根基,就仍是只給他皮rou之苦,卻更加大了鞭打力氣。所以曾州盡管痛苦欲絕,卻在歇斯底里的掙扎下還有力氣咒罵。曾州越罵,那妖嬈女子越打。到了最后,曾州因為生理反應而涕泗橫流,渾身骯臟狼狽,也沒有了力氣,但他仍舊可悲的清醒著。他口不擇言的罵天罵地,詛咒禱告。他斷斷續(xù)續(xù)、撕心裂肺、絕望發(fā)誓一般的嘶吼出一句話來:若誰能殺了這兩個惡毒女人,我曾州這輩子都對他唯命是從,死忠到死!午軒隱匿著身形和氣息,沉著臉趕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