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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菜,不過之前都是一個人住自己弄吃的,也沒把自己餓死毒死,味道都還過得去。”事情到這份兒上他要是再看不明白就真的太遲鈍了。月川明擺著是準備把那60萬白送給他,簽的那個亂七八糟的合同,一方面是有意戲弄他,另一方面也是讓他心里不要太過意不去。可細想起來,他要是就這樣在月川家里混吃混喝什么都不做,不就真成了賣身了么?……這不行。這絕對不行。月川聽了這個問題反而又坐回椅子上,認真想了一會。“最喜歡吃的東西,大概是胡蘿卜……”“胡蘿卜!”這不是二次元中所有主角一致最難以下咽的蔬菜之一么……(PS,之二是青椒。)“你等一下,我拿本子記下來。”筱豎起一根手指,轉身跑到臥室從自己那個小箱子里找出本子和筆,又回到餐桌邊,認認真真地把“胡蘿卜”三個字寫上去,“最喜歡吃的是胡蘿卜,還有呢?”“其實我不挑食,所有食物烹調得當都可以做成美味佳肴……啊,不過我不吃菠蘿。”月川等筱把這句話寫完才站起身來,到書房收拾了公文和其他東西,準備去上班了。“家務的事不用太在意。你換個衣服跟我一起去上班吧,我現在確實缺個助理,跟你簽那份合同不全是開玩笑。至少這一個月之內會有很多基礎的文書工作交給你做。”他在筱身后彎下腰來,右手握住筱握筆的手,把指間的圓珠筆往下拉了一寸。“我昨天看你簽名的時候就想說了,手離筆尖一寸遠,你的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嗎?握筆姿勢錯成這樣,怪不得字寫得那么抽象。”☆、第7章陳大律師(?一起上班的邀請,若要實行起來,就還有一個麻煩。之前陸尋全部的家當收拾來收拾去一共也就四五件衣服,都是休閑的款式,并不適合職業場所。男式正裝上點檔次的都不便宜,估計以陸尋之前的處境,很可能也買不起。月川的西服倒有一整柜子,但兩個人身高差了12公分(175→187),肩寬也不是一個量級,他的襯衫讓筱穿上,看著就跟裙子一樣。無奈上班之前還去了一家大賣場買了合適的衣服鞋子。筱穿著半袖白襯衫和西裝褲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還真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這樣一圈繞下來,到達月川任職的律所所在的高層寫字樓,就已經10點多了。月川是資深的訴訟律師,常常要外出會見當事人或處理其他事情,所以并不強求一定要朝九晚五。只是這次剛推開律所的玻璃門,前臺值班的女孩子就輕聲叫了一聲。“陳律師,您總算來了。有位張女士等您半天了。”月川微微皺眉,“等我?沒有預約啊。”“可不是嘛,”面容清秀的女孩子一臉為難地說道,“我跟她解釋了很多遍,如果想見您需要先通過電話預約安排時間,但她就是不聽。還說今天見不到您堅決不走,剛才一直在前臺喧嘩影響非常不好,我只好請她先去會議室等著。”“好,我知道了。”月川并沒被女孩子聲情并茂的描述所感染,淡淡應了一句就準備往里走,邁了兩步又轉過身來,用視線點了點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筱。“這是我新招的實習生,在我手下做一個月。我等一會帶他去辦門禁卡。”筱之前一直都只是默默跟著月川,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結果月川這句話讓前臺兩個迎賓的女孩子都一下子轉過頭來仔細打量著他。他總是不太習慣稱為人群中的焦點,何況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被這樣一看就更加局促起來,只怯怯地說了句“您好,我叫陸尋”,趕忙跟月川往辦公區走去。進門的時候,身后還傳來女孩子們輕快的笑聲。月川一點都不著急,先到辦公室給自己泡了一大杯茶,還問筱要不要喝點什么。筱搖搖頭,提了兩次那位張女士還在等著,月川都像沒聽到一樣。等茶泡好了,大律師才端著馬克杯不緊不慢地往會議室走,充滿市井氣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高檔寫字樓上班的白領。前臺所說的張女士是個打扮很入時的女人,黑色的套裙非常短,露出白皙的大長腿,此時正交疊放在一起,因為無聊而時不時抖著腳尖;細跟涼鞋算上防水臺少說有十三四公分,墨藍色的漆皮上面嵌滿了鉆,顯得金光閃閃的。筱進屋的時候只看到女人的背影,纖瘦勻稱凹凸有致的腰身相當性感,等跟著月川繞到她面前才看清她的臉,五官很有些韻味,但妝化得極重,反而不太自然。擦再厚的粉也遮掩不住歲月的痕跡,看她眼角的細紋,少說有40歲了。女人一見月川連忙站起身來,cao著一口很重的京腔說道:“陳律師,想見您一面可真難,我跟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這可是十萬火急等您救命啊。”“您是張銀江女士?抱歉,上午有點事情。您請坐吧。”他在女人對面坐下,隨口答道,語氣中毫無歉意,又示意筱坐在他身邊,“這是我的助理陸尋。”女人只斜眼瞥了筱一眼就又扭頭對著月川,“陳律師,這事只有您能幫我,別人誰我都信不過,就只有您!我聽人說您是一代神辯能顛倒黑白,死人您都能給說活了,接手的好幾個死刑犯后來都改判了,還有最后無罪釋放的。只要您能保我兒子的命,代理費任您開,絕不會虧待您。要是最后判5年以下,我必定另外重重答謝。”這話一出口三人間的氣氛就有點尷尬。筱心里想笑,就算月川確實是唯利是圖顛倒黑白,把這種話當著他的面扔到他臉上去,這女人也真不得了。“神辯不敢當。”月川不動聲色地對著杯子里一陣陣冒著熱氣的茶水吹了兩下,皺著眉慢慢喝下一口,還發出了很大的聲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您兒子犯了什么事,要勞煩您專程過來找我?”一提到她的兒子,女人之前一直很僵硬的表情就和緩了一點,隨即又皺起眉,恨鐵不成鋼似地狠狠一拍桌子。她是用手掌拍的,發出的聲音非常響亮,震得筱猛一個激靈。“陳律師,我這么說您千萬別見怪。我可不是護短,小軍他本性一點也不壞,他就是愛玩,小孩兒嘛,哪個不愛玩?我平時也老教育他別總出去玩,找個女朋友好好處著,誰知道外面那些女人身上有沒有點什么不干不凈的病啊?誒,他呢,偏不行,他就是玩性太大,死活管不住自己。”說到這筱大概聽明白了。看樣子是個家里有些地位的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