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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呦呦同他寒暄起來,“我最近身體不太舒適,沒有親自去過問,不止約翰先生近日可好?”說著嘴角翹起微微一笑,“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對我……可以對夫君說,他會盡力幫先生解決的。” 約翰先生站起來,右手放在胸口左邊,微微彎腰對呦呦表示感謝,“多謝夫人,一切都很好,夫人安排的都非常妥當(dāng)。” “那就好,那就好。”呦呦點頭,然后相讓著約翰先生,“這點心不錯,您嘗一嘗,用的是糯米粉,就是一中有黏性的類似大米的白米磨成的粉,里面的夾心是果醬,酸甜可口。” 約翰先生吃了兩塊,連連夸贊“好吃”“美味”,呦呦笑起來,轉(zhuǎn)身吩咐五福讓廚房再多做一份,送到約翰先生的院子里去。 呦呦同約翰先生聊天氣聊吃食聊茶水,就是不問他有什么事。 約翰先生心里早就明白這家里的女主人對自己有戒心,而且不小,處處提防著,若不是之前路不好走不好繼續(xù)前行,他早就離開此處去京城了,那里才有發(fā)展機會。前些天聽家里的下人說,等到天暖懷瑾就要回京城了,約翰先生就動了一同上路的心思。 呦呦其實也早就猜出來了約翰先生此時來的目的,走是肯定同意讓他走的,呦呦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讓他離開了,只是之前冰天雪地的,路上不好走,而且逐客這種事,實在不符合熱情好客的大鴻人民的特點,只能等約翰先生自己提出來。 在說了一大堆沒用的之后,約翰先生終于主動開口了,“蕭夫人,我聽說令弟不日將回京城去?不知啟程日期可定了下來?” “是要回去了,他跟著我們出來已經(jīng)快一年了,家人都十分想念他。”呦呦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只是具體啟程日期還沒確定。”說到著又無奈地笑笑,“您知道的,大鴻人講究風(fēng)水,小到會親訪友大到破土蓋房,都要查一查日子才行,更何況是動身出行。” 約翰先生點點頭,他之前接觸過大鴻的風(fēng)水,只覺得這門知識真的太難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約翰先生又問呦呦,“我在嘉峪關(guān)待的時間已經(jīng)很久了,想要去大鴻的京城看一看,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懷瑾一路同行?”然后又說東西不多,只是想路上有個伴。 “約翰先生不再住一段時間了嗎?”呦呦假裝詫異地問,“可是府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這才一個月就要離開,肯定是我們怠慢了。” “不不不,并沒有。”約翰先生連連擺手,“蕭先生和蕭夫人待我很好很周到,只是我此次來大鴻是游歷的,總是要多走些地方才是。” “好吧,既然先生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強留您了,等到啟程的日期定下來,我會派人告訴您的。”呦呦順?biāo)浦郏缓笥旨傺b好奇地問約翰先生,“您說您想多走些地方,就是直接去京城嗎?大鴻朝還有很多好玩好看的風(fēng)景景致,不去別的地方看一看游歷一下嗎?” 這句話還真問住了約翰先生,呦呦見此,不得不說得明白一些,“您要知道,嘉峪關(guān)這個地方,其實是大鴻朝比較偏僻貧窮的地方之一,而大鴻朝國土廣闊人口眾多,更多的人生活在兩廣江淮關(guān)中這些土地肥沃生活優(yōu)渥之地,到那些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再到京城里去,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如此才算得上是游歷,即便進了皇宮見到皇上,您也有話說不是?我們的皇上,最喜歡聽民間里的故事。” 約翰先生聽著,默默記下來,原來大鴻朝的皇帝陛下是個喜歡聽故事的人。 幾千里之外的皇宮里,皇上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繼續(xù)批奏折,一旁的大太監(jiān)見了,趕忙叫人去請?zhí)t(yī)來,生怕皇上得了風(fēng)寒。 呦呦這句話,算得上是歪打正著。約翰先生來到大鴻朝為的就是能夠進入皇宮,得到皇上的召見和賞識,留在皇帝身邊,這樣才算名利雙收了。 呦呦見約翰先生心動了,就不再多說,“不如約翰先生考慮一下,想好了的話,可以讓夫君為您寫幾封引薦信,如此就更加方便了。” 約翰先生躊躇了一會兒,問呦呦,“可以請懷瑾一路陪我嗎?” “這個恐怕不行。”呦呦笑著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約翰先生的要求,“懷瑾跟著我們出來一年多了,家人十分想念他。而且,他此次回京是為了明年春闈考試做準(zhǔn)備的。”說著呦呦又給約翰解釋了一下什么是春闈考試以及春闈考試的重要性有多大,“不過,您院子里的仆人您可以帶走,都是伺候久了的,想必您使喚起來也很應(yīng)手。” 約翰先生似乎一時半刻也拿不定主意,呦呦也不催,請他回去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告訴她,她會請蕭沐仁來為約翰先生安排,然后就端了茶送了客。 等到晚上蕭沐仁回來,一聽就明白了呦呦為什么要攛掇約翰先生去“行萬里路”,“你還真是cao心,就是路上這么點時間也不肯讓懷瑾跟他多待?” “哪里是一點兒時間,起碼要一個月呢?”呦呦歪在蕭沐仁的懷里閉目養(yǎng)神,蕭沐仁則給她按著太陽xue放松神經(jīng),“懷瑾最近受了約翰先生不少影響,我有點擔(dān)心。前天懷瑾問我,為什么大鴻朝不能像大不列顛一樣,百姓自己推選君主。你說我能不擔(dān)心嗎?” 大鴻不是大清,還沒有腐敗到要改革帝制的地步,就算是那樣,呦呦也不希望懷瑾參與其中,自古以來變革都要流血,也許結(jié)果是好的,可是她不想讓懷瑾去嘗試。 說呦呦不思進取也好固步自封也好,沒有一個人愿意讓自己的至親之人去冒這種風(fēng)險。呦呦也很敬佩那些支持贊同鼓勵自己孩子親人變法改革打破舊規(guī)矩的女子,可是呦呦也很清楚地知道,她自己做不到。為自己、為譚麗娘、為家人,她都不敢讓懷瑾去嘗試。 更何況,懷瑾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世界觀和人生觀還沒有真正形成,這個時候走上偏路怎么辦? 蕭沐仁知道呦呦的心思,安撫她,“你放心,我回去同懷瑾說一說,你也寫信給懷宇,讓懷宇注意一下吧。” 呦呦閉著眼點頭,覺得頭更疼了,只好讓蕭沐仁按得更用力些。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斷更啊。最近怎么沒人留言了呢 ☆、第一七零章 第一七零章 三天后是四月二十五, 呦呦和蕭沐仁成親一周年的日子, 不過這個時代似乎并不講究結(jié)婚紀(jì)念日,可是實在是確定婚姻關(guān)系的日子太多了, 又是小定又是大定的,成親不過是所有步驟中最隆重的一個罷了。 所以呦呦從打內(nèi)心里也沒有對蕭沐仁會送禮物這間抱有希望,只當(dāng)做是平常的一天過的。所以, 當(dāng)早上起床她摸到枕頭底下的一個木盒子時, 不能說不驚喜。呦呦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