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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連忙擺手,“我就是隨便說說,隨便說說。” “那塊沙坡地別看大,可是一直閑著,現(xiàn)在想想有些后悔。你主意多,想想看能不能做些什么。不行的話就也沒關(guān)系,放著吧,反正也不貴。” 呦呦點頭,表示知道了,又想果然是“財大氣粗”,一百兩銀子,不貴。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說了幾句話,呦呦就要回去,臨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回身叮囑蕭沐仁,“四喜跟我說這件事雖然沒提,但是我讓她把人送到小榮子那里去的,她回來之后才有這番話,想來是經(jīng)過了小榮子的點撥了。你找個時間替我賞小榮子,要謝謝他呢。” “謝什么,這不都是他應該做的?”蕭沐仁說,然后看到呦呦瞪眼睛立刻改口答應下來,“好好好,賞他賞他!” 呦呦這才叫了四喜谷子出來,重新穿上大衣服回了內(nèi)院。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是病啊是病啊!我困到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要來更新。明天那章,只碼出三千字來,如果我挺不住,明天就只有三千字看。 ☆、第一五六章 第一五六章 第二天午后, 呦呦吃了飯有些困倦, 正歪在蕭沐仁身邊打盹,蕭沐仁則拿了書信在看。谷子和四喜在外間坐著, 蕭沐仁和呦呦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愿意有下人在跟前的,于是倆人就圍坐著火盆烤火做針線,一邊小聲說閑話。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 小榮子和容mama過來稟事情了, 說是已經(jīng)把各處的人都安排好了,想請夫人過目一眼,看看有什么要改的。 谷子放下手里的針線起身穿過正廳走到內(nèi)室門口撩開簾子看一眼, 蕭沐仁聽到了動靜對她搖頭,谷子就立刻放下簾子退了回來,對小榮子和容mama小聲說:“還睡著呢,爺不讓叫醒。” 此時四喜也搬了兩張椅子過來, “榮公公和容mama先請坐吧,這個時候了,估計夫人快起了。” 小榮子就拱手謝了在椅子上坐下, 一邊烤著火一邊小聲說著話。 容mama卻是頭一遭遇到這樣的主母。別人家的主母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管家理事,午后小憩一會兒也就起來了, 可是這位總兵夫人,聽說今天一直睡到了辰時正, 午飯后不久就又去歇了,這一直到半下午了,居然還沒有起。下人們來稟事情, 爺不叫起居然還讓等著,再過兩個時辰天可黑了,這晚上要走了困可怎么辦? 怎么辦?當然好辦,下午睡多了晚上睡不著的話,那就做些愛做的事唄!多好辦啊。 容mama見小榮子都坐下了,只好也道了謝坐下來。這外間四個人,只有自己是外人,話不好多說,就跟著附和幾句,多笑笑。 有過了差不多兩柱香,里頭才喊了人進去伺候。今日是谷子當值,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站起來去打水拿帕子進了內(nèi)室,四喜也站了起來開始沏茶倒水送到廳里去。再過一盞茶,谷子端著水盆出來了,對著小榮子和容mama點頭,示意可以進去了,兩人這才整理了衣服進了廳里。 呦呦在榻上坐了,小榮子就把定好的名單交給谷子,谷子再轉(zhuǎn)呈到呦呦手里。呦呦拿著名單看了一會兒,眼里露出贊賞之色,忍不住點點頭。 各處的名單都按照各人的長處去安排了,每處都是一主一副兩個管事,這兩個管事一個京城的一個本地的,一主一副互相轄制。而且并不是所有主管事都是京城的或者都是本地,若是庫房處的主管事是京城的副管事是本地的,那么隨侍處的主管事就是本地的副管事是京城的。唯獨一處例外是廚房,廚房的大管事是吳嫂子,兩個副管事,一個京城的是白櫸的兒媳婦白奇家的,還有一個本地的做過十多年廚房管事的劉娘子。 呦呦對著白奇家的的名字看了好一會兒,將兩張單子遞回給他們倆,“行,就按這個先安排下去吧,做一段時間看看,不好就再換。” 容mama和小榮子接了單子告退離開,下去安排去了。呦呦坐在榻上,靠著抱枕輕輕打了個呵欠,內(nèi)室門口傳來腳步聲,呦呦用余光瞟著他,在蕭沐仁看過來的時候毫不留情地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昨晚纏著自己胡鬧了一整晚,她也不至于天快亮了才睡著。能清醒地堅持一上午處理了事情,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蕭沐仁被呦呦剜了一眼也不生氣,當然他也不敢生氣,本來就是他理虧。他在榻邊上坐了下來,先對著呦呦笑,然后看到桌上放著的茶杯,先掀開蓋子看了一眼,里頭還有半杯水,直接端起來就喝,也不管水已經(jīng)涼了。 呦呦根本來不及攔她,一杯涼茶就已經(jīng)被喝光了,趕忙叫了谷子送熱茶上來,然后半埋怨地對蕭沐仁道:“怎么喝涼茶?又不是沒有熱水?渴了喊丫鬟進來倒茶不行嗎?” 話音落谷子提了熱水壺進來添茶了,呦呦這才停了話音,等人走了又念叨了一句,“天氣本來就冷,喝涼的再肚子疼。” “哪有那么多講究,在野外我們還喝雪水呢。”蕭沐仁笑了一下,然后對上呦呦不贊同的目光,立刻補充,“平時還是喝熱水的。” 呦呦就不再做聲,然后一低頭就看到蕭沐仁剛剛放在桌子上的信,于是就拿過來看一眼信封,是從京城來的,于是就詫異地問:“大哥來信了?”不是說現(xiàn)在大雪封路,信息不通?為了避免到嘉峪關(guān)時候寄不出去信,當初他們從長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平安信寄出去了。 “應該是年前就寄出來了,可能也是怕大雪封路吧。”蕭沐仁放下茶碗,轉(zhuǎn)過身來對看信的呦呦說,“中午的時候送來的,我估計第二封信應該也快到了。” “那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呢?”呦呦念叨了蕭沐仁一句。 “你不是在睡覺嗎?我就沒叫醒你。”其實是怕她起床氣發(fā)起來,畢竟追根溯源的話,是自己昨晚太胡鬧了。 此時呦呦已經(jīng)不聽他說話了,自己將信拆開抽出信紙讀了起來。信里面沒什么大事,主要就是告訴他們到了嘉峪關(guān)之后要早點寫信報平安,因為從五月呦呦他們動身離開京城后,譚麗娘就先是不舒服了一陣子,精神也懨懨的,只有收到呦呦的來信時才會好一些,一直過了半年才算漸漸好了。 呦呦看到這里就掉下眼淚來,譚麗娘思念與她,她又何嘗不思念與譚麗娘。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離開娘親。雖然一路上游玩著,可是心里還是時時惦記著,不然怎么會吃到一樣好吃的就多要一份看到一樣好看的也要買下來,等攢了一馬車就請進京的鏢局送到將軍府,都不過是為了聊表心意罷了。 蕭沐仁不防呦呦突然落了淚,趕忙挪到她跟前去,“這怎么哭了?不哭不哭啊,我在呢。” 呦呦一開始還只是自己啜泣了,后來蕭沐仁一哄,也不知道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