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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是安撫林伯,又哪里會真的不走?硬是將話說的平常自然,蔣延內(nèi)心卻猶如這未歇的雪,冷的早已淹沒了一切。再將林伯送回住處,那老頭又反復(fù)的關(guān)照了蔣延一番,為此還準(zhǔn)備了吃食和淡酒,暖被和火爐,叮囑著溫池的水倒是不妨泡一泡,洗去一身的冰冷。蔣延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林伯說這說那,并未阻止。就此將林伯的這番熱情和激動穩(wěn)住,人才得以出了屋,走至院外。見一眾人畢恭畢敬的均是站著,看來也是等了自己好久。蔣延看著身前這些人,暗自嘆氣,想他付天玄一將撥了十來個暗衛(wèi),明里好似行的是保護之職,暗里又怎么不算是來監(jiān)督自己的?再說,他蔣延不過是個小小的使臣,哪里需要由皇上親自點了人護送的?“時候不早了,你們自是都去歇息,由著阿奎在我身邊,也就是了。”蔣延說完,自行走了過去。……入夜,無月,雪冷。廊軒廳下,擺了一張小桌,幾碟糕點,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湯羹。廊外欄桿處,就是那池溫泉,環(huán)境優(yōu)雅靜謐,就是少了些音樂和歡笑。又因那池溫泉的熱度,使得這半架在池邊的小廳,倒也不覺寒冷。氣溫冷暖交互而來,蔣延閑適的靠著廊柱,聽著泉水輕微的吟響聲,也不知又思到了何處。此時,那粗莽大漢阿奎,雙手正捧著干凈的衣服走過來,一頭微濕的發(fā),看來是早已享受過溫泉的樣子,“蔣大人,這是驛館給您備的,料子我都看過,上好的棉,您不如也泡一下,好暖一暖身子。”阿奎將衣服整齊的擺在一旁,又道,“鄴城這兒的雪,怕是還要下一夜。”蔣延揮手,示意阿奎可以去休息,也表示著自己還想就此再坐一會。“不成,這兒時冷時熱的,蔣大人還是回屋。”阿奎伸手摸了摸小桌上的那碗湯羹,“蔣大人,您要乘熱喝,一天也未吃過東西啊!”蔣延心知對方是好意,又或者是奉命行事,便微微挺直了身子坐好,然后接過那粗莽漢子遞來的碗,“衣服你就放這兒,我喝了羹,就去泡一泡溫池,也不會凍了自己,你去休息,明兒還有事。”蔣延話語中已呈現(xiàn)出命令般的口吻,并未再讓人來多勸。阿奎一時也不知還要講什么,反倒覺得自己有些逾越,只是皇上交代的話,他又必須得盡心盡責(zé)保護好這個人。蔣延將湯羹吃完,空碗重重的擱在小桌上敲出了聲,又朝阿奎道,“我且是不跑的,還不退下!”阿奎領(lǐng)命,只得是當(dāng)真走了出去。廊廳下,便剩了蔣延一人,以及一池的溫水,煙霧和著半空中飄下的雪,這銀亮的雪又和了黑漆的夜,四周好似仙境一般的恍惚在蔣延的眼中,記憶紛擾,一幕幕涌進蔣延的腦海,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就在此刻,蔣延微微聽見有人輕聲走了過來,未待作出反應(yīng),就見一襲暗影突兀的罩住了自己,令人措手不及。好似那身影早就在暗處窺伺良久,靜待時機。蔣延看著這身影的腳,早已脫了鞋,只穿著厚絨纏絲的白緞襪子,倒顯得多了幾分隨性。一想當(dāng)日春時,那人也是老遠(yuǎn)就脫了鞋襪過來的,非要讓自己也脫了鞋襪陪他去踏水,不過是鄴城山間的小溪,淙淙水中,兩人光腳摸了一簍子的魚。就此蔣延愣住,并未有所動。而這身影自是再熟悉不過了,薛御站定在蔣延面前,從上方俯視他,蔣延這會兒,已脫了來時的官服,也去了那襲雪貂白絨大氅,只穿了件家常的墨絨月白的襯服,再用一件暗青色平緞厚錦袍套住,像個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廊下賞景,眉色勝春。蔣延未說話,甚至根本不知要怎么開口,對方蹲了下來,將人按在了廊柱上,雙手桎梏著蔣延的肩,用的是想將人釘死般的氣勢。蔣延眉微顫,從了薛御背光的臉,定定地看著。“你不該遣走這些人,好讓我下手!”一句話,講的曖昧又危險。“驛館讓你歇,再讓你見一見林伯他老人家,你該滿足我的這番好意。”語音未斷,薛御順勢摟上蔣延的腰,一手?jǐn)偲搅藢Ψ降氖终疲笖囄眨瑒幼饔H昵。然,蔣延只感到前所未有的冰冷以及對方這些動作下的無情。蔣延閉了閉眼,“薛御,你別,你別這樣。”未及話完,對方眼中是一閃而過的痛苦夾雜著戾氣,一口擒住了蔣延的唇,舌尖強行滑入,糾纏似的翻卷,好似索取,蔣延掙扎般的推拒,欲哭支吾著反抗,亦是狼狽,再是不停的反復(fù)的回憶起那場噩夢。“薛,薛御,你放手!”蔣延斷續(xù)。“當(dāng)日,他怎么弄你的,我就怎么弄你!”對方氣息拂過蔣延的面,停駐在蔣延的耳際。“就為這?你要做西涼的主?”蔣延目色微冷且寒的看著薛御。“是!就是!他有萬里江山,我也能有!他不惜給你下藥,你反還幫他!平定天下?蔣延,這世上沒有像你這么賤的人!”薛御低吼,再是咬住了蔣延的唇。“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此打在對方的臉上。“薛御,你住口!皇上不是那樣的!”蔣延因使了力,這一記打的狠,手心瞬間火辣,心中痛到話都說不下去。“那是怎樣!他殺我爹,誅我滿門,順?biāo)浦蹖⑽因_來鄴城?讓我占了城做個寇?他這皇上,可真懂什么叫物盡其用的道理啊!”說完,薛御根本不管方才那一巴掌帶來的痛,伸手就去解蔣延的腰帶,猛的一抽,蔣延的外袍散開。“薛,薛御,你住手,你聽我說!”蔣延拗不過薛御,仰面被按趴在了地上,這廊軒的地,鋪著殷實的木料,還鋪了高毯,具是別致,若非這樣,薛御也不會脫了鞋走進來。“聽你說什么?說你怎么同皇上的好,滾上了龍床?還是聽你說,你怎么和你二哥反目?幫著他付天玄平了蒼云之地?蔣延,不過是兩年,你助紂為虐,你用心險惡,你以色侍人,你還敢來鄴城,你找我談和!?”頓了頓,薛御一笑,“知道你的那些隨從此刻怎么不來救你,那是因為我給他們下了迷香!”隨著話語,薛御一口一口咬在蔣延赤裸的胸膛上,是真真實實的咬,淺淺的牙痕,好似要做足那些“以牙還牙”的樣子。蔣延的眼淚終于順了面頰無聲的流淌下來,于此再至那時相見的鄴城,萬萬想不到彼此竟會去的那么遠(yuǎn),遠(yuǎn)到連事實的本相都來不及說清,面前這個人已經(jīng)瘋了,是不是!?只怕是再真的事實,他也不會相信了!沒有再做多余的動作,薛御就這樣直插灌入了蔣延的體內(nèi),就似有人拿著一柄利劍,毫不留情的捅了下去,蔣延大痛說不出話,吸氣,顫抖的張著嘴,定定的看著薛御,再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