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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蘭香溫婉一笑:“初七meimei你是客,怎么好勞動你呢,我去吧。” 她說著告退而去,初七卻對玉醐道:“小姐,你信她?” 正文 172章 積恨康熙 窗戶開著,進來一股風,將炕幾上的燭火吹得搖擺欲熄,瓔珞忙用手擋住那風,待胡亂搖晃的燭火漸漸明亮起來,她爬過去將窗戶關上。 玉醐心里只顧著想康熙讓人陷害父親的事,淡淡道:“她叫憐香不是蘭香,為何不信。” 初七也說不上為何不信,就是害怕。 玉醐突然想起巴毅來,問:“將軍回來了嗎?” 瓔珞看去初七:“問她,這種事她最靈通。” 初七搖頭:“沒回呢,昨兒一晚上,今兒一整天,將軍這是同那李青若過上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瓔珞見玉醐臉色極差,偷著在下面掐了下初七。 初七差點蹦起,吼道:“你又掐我!” 瓔珞不甘示弱:“誰讓你嘴巴那樣壞。” 初七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嘴巴壞,我還不是覺著小姐這樣太憋屈。” 瓔珞…… 兩個丫頭好不聒噪,玉醐下了炕往門口去。 瓔珞喊她:“小姐你去哪里?” 玉醐只道:“房里悶,隨便走走。” 瓔珞追了過來:“讓奴婢陪著你。” 玉醐語氣輕淡:“誰都不準跟著。” 瓔珞只好原地站住。 初七坐在炕上嘀咕著:“小姐有心事。” 瓔珞氣鼓鼓的:“瞎子都能看出來,你卻在那里胡言亂語,將軍一直沒回來定然是有要緊的事,怎么是同李幫主過上了呢,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存心讓小姐難過。” 初七不以為意道:“沒必要難過,天下好男人多著,將軍即使喜歡小姐又怎樣,還不是優(yōu)柔寡斷,不要也罷,我倒瞧著那上官大人不錯。” 瓔珞無奈的晃著腦袋:“你這個人就是墻頭草,今兒這樣明兒那樣。” 初七睇她一眼冷嘲熱諷道:“我是真小人,就怕有些人是偽君子。” 瓔珞臉騰地紅了,頓時翻臉:“你說誰是偽君子?” 初七橫著流里流氣的小曲狡詐的笑著。 兩個丫頭房里吵的熱火朝天,玉醐在院子里聽得清清楚楚,今個有些累,懶得管教她們,突然想起上官彧說明天就要著手引水之事,不放心,遂出了院門往正房而去。 快到正房時,卻見巴毅迎面走來,她腳步一滯。 巴毅回頭吩咐達春:“告訴上官大人,我稍后就過去。” 達春領命去了正房,巴毅就走向玉醐,待到了近前,問:“那腿是怎么回事?” 雖然輕微有些瘸,終究還是給巴毅覺察出來了。 玉醐道:“從馬上摔下來了。” 巴毅眉頭一皺:“明兒老張給你使喚。” 玉醐搖頭:“那是李姑娘送給將軍的,我可不敢奪人所愛。” 她雖然表情淡漠,巴毅還是聽出她的話里有話,笑了,抬手輕拍了下她的腦袋:“成日的胡思亂想,怪不得怎么吃都長不胖。” 玉醐也笑,卻是冷笑:“春姑娘胖,將軍喜歡自去找她。” 巴毅一愣:“春姑娘是哪個?” 玉醐遲疑下:“京城時我家里的。” 在京城時她家里養(yǎng)的一頭母豬而已,因是春上抓的,所以養(yǎng)豬的老仆為了容易區(qū)分其他的豬,就給取了個名字**姑娘,而另外一頭公豬取名夏公子,當時玉醐還覺得那老仆肚子里沒墨水,既然是公豬,諧音下不如叫公主更朗朗上口,然后她說的這話就給那老仆告到了玉耕儒面前,膽敢叫一頭豬為公主,玉耕儒狠狠的訓斥了她,千叮嚀萬囑咐,切莫禍從口出。 為此玉醐耿耿于懷,終于在年底的時候成功報復了告狀的老仆,就是在過年大賞的時候,她將父親賞給那老仆的酒倒掉,然后往壇子里灌了水,老仆又將此事告到玉耕儒跟前,玉耕儒知道是女兒做的,再次狠狠的訓斥了玉醐,于是玉醐再次報復了老仆,十冬臘月的,她偷著往那老仆的炕席底下塞了一塊冰。 回想幼時的頑劣,她想笑想不出,父親半生謹小慎微,終究還是沒能逃過牢獄之災,而那個陷害父親的惡人,竟然還是堂堂的九五之尊。 心思輾轉回來,見巴毅看著她笑呢,巴毅還道:“頑皮,快說說,為何被馬摔下來了。” 玉醐便將遇到黑衣人的事說了,只是將自己墜馬受傷說的輕描淡寫,反倒深恨康熙不惜以帝王之尊,背后下手陷害父親,她氣得七竅生煙,就是不會破口大罵罷了。 巴毅卻道:“不會,皇上不會那樣做。” 他是那么篤定,玉醐冷冷一笑:“將軍可真是千古一忠臣。” 巴毅不理會她的嘲諷,道:“皇上想殺玉先生,大可以在盧照水一案時就下手了,之所以不殺,是念著玉先生的醫(yī)術無人能及,而又沒有犯過大錯,既然以前不會殺,現(xiàn)在就沒必要陷害,更何況皇上絕對不會用這種卑劣的宵小手段來對付臣子,這不是一個有道明君該做的。” 有道明君?玉醐輕蔑的笑了。 巴毅知道她對康熙積恨太深,一時半會也勸說不了,細細思量她講的話,不免懷疑:“那黑衣人若真是皇上的密使,斷不敢隨便提及圣駕,這是規(guī)矩。” 玉醐想了想,覺著有道理,問:“那會是誰派來的?” 巴毅搖頭:“不得而知。” 玉醐心念轉動,又覺著哪里不對:“倘或他不是皇上暗中布置的密探,即使是太皇太后或是太后派來的,將軍覺著他會讓我生還嗎?” 宮中的事她并不知道,猜都能猜出,太皇太后和太后又怎么能容許皇上娶一個漢人女子,還是罪臣之女呢,皇上不是凡夫俗子,是天子,使一個罪臣之女進宮為嬪為妃,天家的顏面何在? 所以玉醐仍舊覺著那黑衣人是康熙差遣來,伙同朱財升陷害父親的,起先覺著康熙因為自己不答應嫁給他而肆意報復,后來覺著或許不是報復,而是康熙想用父親掣肘自己,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是也。 對于玉醐的質問,巴毅也無法回答,只打定主意待青龍河水患解決了,便查一查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