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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用,他只是個讓人呼來喝去的奴才,到底誰好呢?一路琢磨下來,就想到了之前曾經去過的林家莊莊主林修遠,他有人,有錢,最合適不過。 正文 171章 真相假象 日落西山,上官彧要回協領府,卻可著營地也找不到玉醐。 那么玉醐在哪兒?她去了林家莊,難得那林修遠是個凡事好商量的人,又是發財的買賣,他答應同玉醐合作,只等青龍河分洪引水去了那荒草甸子,他就帶人馬過去捕魚,賣魚所得一分為二,他一半玉醐一半。 想著自己只出了個點子,玉醐不肯收一半的好處,林修遠卻說:“你是白音王爺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本該分文不取的幫你,又恐你不答應,所以才說各分一半?!?/br> 提及白音,玉醐心情復雜,忙撿旁的事將話岔開了,只等同林修遠談好了一切,眼瞅著日西斜,她婉拒了林修遠的盛情相留,騎馬往營地返,心里還惦記著張長順,假如那兇手要滅口,就不會耽擱太久,所以今晚會有大事發生。 本想著策馬飛奔不出一個時辰也就回了營地,誰知半路那馬失了前蹄將她甩了出去,也幸好她落下之處是一處河灘,到處都是細軟的沙子,她沒給摔死,卻也是五臟六腑痛得連呼吸都艱難,不敢亂動,自己把了把脈,無大礙,輕傷,索性躺在河灘上歇息,想等身上不那么痛了再起來。 這一躺竟至昏迷,再睜眼天色昏暗,她試著動了動,不那么痛苦了,就慢慢站起,環顧四周想找自己的馬,卻發現一人朝她這個方向跑來,怎么有些眼熟? 等那人到了跟前,彼此都愣住,原來正是張長順。 “你?” “你?” 玉醐問他。 他問玉醐。 誰都沒解釋清楚呢,突然平地起了一股颶風,刮得玉醐站立不穩,而張長順已經撲倒在地,須臾風停了,玉醐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倒在地上的張長順后心處插著一把刀,暮色蒼茫,那血有些刺目。 玉醐僵在當地。 有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玉醐看到了一雙翻著翹頭的黑色靴子,往上看,黑色的長斗篷,鷹鉤鼻子,闊嘴,赤紅的面龐。 玉醐知道他是誰了,于是特意看去他的腰間,只是不見了那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純金腰牌。 “你為何殺張長順我或許知道,但你為何殺朱財升呢?” 玉醐琢磨著假如兩個人交手,自己勝算有多少,粗略估算下,大概為零,也就不做反抗的打算,想智取,至少先拖延下時間,然后再想法子逃命,何況她是真的想知道這人為何要殺朱財升。 “他叫張長順么?看來他這名字取的不好,人怎么能一順百順呢,可是如果他不逃出營地,或許我很難下手,偏他自作聰明逃了出來,找死。” 黑衣人并不回答玉醐的話,自顧自的說著,那嗓音像給沙子磨礪了似的,嘶啞,滄桑,陰冷,他附身拔出張長順后心處的刀,在張長順的衣裳上蹭掉了血跡,重新揣入懷中。 “你殺朱財升是滅口,因為朱財升誣陷我爹貪了河工上的銀兩,可我看你不像蒙江本地人,一口京腔,行止有矩,所以我猜你是來自皇宮大內,我真是不明白,一個皇宮大內的人,怎么會認識朱財升這樣的人呢?!?/br> 玉醐試著動了動腳,腳踝處扭傷了似的痛,而她的馬悠閑的在遠處吃草,逃跑有困難,忽然思念起巴毅的寶馬老張來,若是老張,第一不會將她甩下來,第二不會對她棄之不顧。 “聰明,怪不得皇上對你念念不忘?!?/br> 黑衣人仰天長嘯,蒼茫暮色中如一匹孤狼,斗篷帽子太低,頭發太亂,玉醐看不清他的臉,卻感覺到那來自陰曹地府的冷和恐怖,聽他提及康熙,玉醐禁不住心里如刺,難以置信的問:“你是皇上派來的?” 黑衣人走過去踢了下張長順,確定是死了,轉身而去。 玉醐撐著痛追了幾步:“你是皇上派來的?” 黑衣人徐徐而行,慢條斯理道:“朱財升該死,張長順亦該死,誰讓他們知道太多秘密呢?!?/br> 玉醐腳上吃痛,終于撐不住單腿跪在地上,仍舊執著于那個心念:“你是皇上派來的?皇上讓人陷害我爹?皇上陷害我爹是為了報復我?” 黑衣人輕聲喟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變得癲狂。” 說完,腳點地面,如同御風般,倏忽便飛奔而去了。 他越來越遠,玉醐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告訴我是不是皇上陷害我爹!” 四周靜極了,暮色如紗,將一切都模糊起來,如京城家里時父親案頭博山爐里焚著的香裊裊而出的香霧,那時她的日子無憂無慮,也就無所事事,百無聊賴時就信步而行,十次路過父親的書房,九次可以發現父親在看書,父親不抽煙不酗酒不在外頭交游更不會流連煙街柳巷,只喜歡看書,父親是她心目中所有好男人的模樣。 可是,兩次入獄,身心備受摧殘,身懷絕技卻淪落到搬石頭挖淤泥整修的河工,上天不公,上天不厚道,上天在暴殄天物! 玉醐憤怒的瞪著眼睛,手在地上一摳,抓起沙子大吼一聲揚了出去,沙子如霧,旁邊那叢山林變得更加幽深,宛若一只鬼怪正窺視著她。 靜靜的坐了一會子,慢慢的平復下心情,然后一瘸一拐的朝那馬走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上了馬,心情落寞的回到了營地,想見父親,守衛說天太晚任何人不能進入營地,而上官彧業已回了協領府,且那張長順已經死了,也就無需她保護,更沒有誘餌一說了,她也就只能回了蒙江鎮,回了協領府。 兩個丫頭見她如此狼狽,初七就嘰嘰喳喳的問,瓔珞就給她打水洗漱又換衣裳,她只說給那馬摔著了,并無提及黑衣人之事。 聽說她回來了,上官彧使憐香過來看她。 因著野露蓮的事,憐香很是不好意思,先給她請安,又向初七賠不是,最后說自己是上官彧差來的,問玉醐怎么這樣晚才回來,上官彧很是擔心。 玉醐輕描淡寫道:“同個熟人有點閑事耽擱了?!?/br> 憐香忙說:“玉小姐還未吃晚飯吧,我這就去廚房給玉小姐做幾樣菜?!?/br> 玉醐容色倦怠,懶懶的道:“那就麻煩你了。” 初七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跳下炕來:“還是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