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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皇上為何關我。” 巴毅想說,若非皇上對你動了心念,你那番言論,皇上也不說定會殺了你,這話又不便說出口,只勸玉醐:“我說了,你父親的事我會想辦法,你為何擅自做主跑去皇上跟前說那種大逆不道的話呢。” 玉醐頗感委屈:“皇上服下的那支人參就是超過了三百年,這一點我還是能看出的。” 巴毅端起茶杯想喝水,發現茶杯是空的,于是在手中把玩,語氣是長輩的嚴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前明之物,前明又是從誰手中奪取的江山?現在就是大清,一切的一切都是大清的。” 玉醐猛地抬頭看他:“包括將軍?” 巴毅怔住,明白她的意思,她一定覺著自己對康熙太過唯唯諾諾,她是不懂這是身為人臣該有的忠誠,巴毅表情嚴肅,斬釘截鐵的吐出一個字:“對。” 玉醐扭頭回來,茫然的望著桌子上的蠟扦:“也包括我?” 她這話的意思,巴毅似懂非懂,只能點頭:“嗯。” 玉醐猛地回頭…… “啊!” 不待說什么,就聽傳來初七的一聲慘叫,她急忙奔向帳門,卻給侍衛擋了回來,無奈看向巴毅。 巴毅起身走出營帳,循聲找了過去,在營帳的北面,初七趴在地上哎呀啊呀的叫著,聽見腳步聲,偏頭看過來,見是巴毅,哭唧唧道:“將軍,我大概摔死了。” 巴毅哼的一聲笑了:“你見過哪個死人會開口說話的。” 初七掙扎著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巴毅:“我的意思,我的腿大概摔斷了。” 至巴毅跟前,巴毅就蹲下身子,用手捏了捏她的那條瘸腿:“不礙事,你倒是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初七賊眉鼠眼的四下看看,壓低聲音道:“我想爬到營帳頂上,然后用刀把營帳隔個窟窿將我家小姐救出,沒成想這營帳如此的滑溜,這不,就摔下來了。” 這丫頭,同玉醐倒是天生一對的調皮搗蛋鬼,巴毅正色道:“你若是為你家小姐好,就不要添亂。” 初七嘟著嘴:“我家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如今她出事了,我豈能袖手旁觀。” 還是個忠心耿耿的奴婢,巴毅再次重申:“你若執迷不悟,我只能將你驅趕出軍營。” 初七登時閉嘴不敢說話了。 巴毅轉身而去,沒去玉醐那里,也沒去康熙那里,而是出了軍營,不知去向。 再說康熙,用過早飯,便與幾個隨行大臣商量過些日子離開蒙江,要去草原見幾個蒙古王公,一是為了考核蒙古王公的政務,二來也想對那些蒙古王公敲山震虎,防止他們同葛爾丹狼狽為jian。 按照習慣,康熙每逢出門,都會派人回京送信給太皇太后報告自己的行蹤以使皇祖母放心,這次也不例外,親筆書寫密信脂封,等信由蒙江傳送到北京紫禁城太皇太后手中,北京城已經透出些許的春意。 太皇太后正由蘇麻喇姑陪著在慈寧宮喝茶,接到康熙信的同時,她派出的探子也回來了,有特別通行的令牌,所以可以直接入內,見了她報上:“皇上一路安好,只染了次風寒,不重,已經痊愈,不過……” 太皇太后把康熙的書信平平整整的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抬眼瞧了下:“蒼狼,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那探子,即蒼狼垂手:“回太皇太后,剛好十五年。” 太皇太后淡淡一笑:“我老了,你也老不中用了,這次任務你足足晚回來三天,說話還吞吞吐吐。” 蒼狼臉上一紅:“奴才這次之所以回來晚了三天,是因為想探個究竟。” 太皇太后一聽即知有什么大事,忙問:“該不會是皇上遭遇了什么?” 蒼狼忙道:“老佛爺放心,皇上均安,染了一次風寒也極輕,一晚上便得以痊愈,給皇上看病的這位姑娘她叫玉醐,是原太醫院院使玉耕儒的女兒。” 太皇太后聽到這里,已經明白了蒼狼為何吞吞吐吐,也明白他為何遲了三天回來,所謂探個究竟,一定是與這位玉姑娘有關,太皇太后當然知道玉耕儒,心里咯噔一聲,問蒼狼:“那個玉姑娘,如今人在哪里?” 蒼狼道:“在蒙江,皇上也在蒙江。” 太皇太后突然沉默下來。 旁邊的蘇麻喇姑勸慰道:“或許只是一般朋友,皇上年輕,出門在外結交兩個志趣相投的男女,也屬正常。” 太皇太后哼的一聲冷笑:“正常?若是正常,蒼狼就不會費心打探了。” 正文 062章 侍女齊戈 向晚,太皇太后用膳之后在庭中散步,初春天氣,乍暖還寒,太陽一落山更冷,太皇太后裹著斗篷,面色比頭頂的天還晦暗。 身側的蘇麻喇姑清楚她的心思,勸著:“皇上知道孰輕孰重。” 太皇太后輕輕搖頭:“先前你跟著玄燁我還放心些,而今他身邊那些個人,要么年輕不經事,要么行事不穩妥,這才出去幾天,就鬧出這么檔子事。” 蘇麻喇姑微微一笑:“我老了,走不了太遠,我倒是覺著皇上身邊周孔孟幾個都還不錯,要文有文要武有武。” 太皇太后擺擺手:“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朝堂上的事,有他們君臣我自然是放心,我是說這后宮的事,那個玉耕儒的夫人我見過,她的容貌可以說是后宮嬪妃無人能及,你說她的女兒會差么,這,才是我擔心的。” 蘇麻喇姑暗暗吸了口冷氣,也頗為擔憂:“這可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站定,仰頭看著蒼茫的天空:“希望這不是皇帝的劫,更不是我大清的劫。” 蘇麻喇姑覺著她有些小題大做:“一個女人而已。” 太皇太后冷笑:“你怎么忘了,玉耕儒是漢人,他女兒自然也是漢人,皇上喜歡上一個漢人女子,你想讓他僭越祖宗禮法么。” 蘇麻喇姑沒有忘,只是康熙視她為母親,她既尊康熙為皇上,也疼康熙如兒子,所以一向喜歡偏袒康熙,給太皇太后一說,她只好選擇沉默。 太皇太后焦躁的按了按額角:“你大概又忘了福臨是怎么走的,還不是因為一個女人,紅顏禍水,沒了一個董鄂妃,恐又來個玉姑娘。” 福臨,即順治皇帝,順治帝或崩或出家,至今是個迷,這個迷太皇太后知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