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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走入十丈之內,徐徐回身。池深恭敬有加,作揖問道:“不知地母喚晚輩前來,所謂何事?”冉輕窈語氣柔和,和藹動聽:“好孩子,我知你心中奇怪,為何我兩次三番出手相助于你對么?”見池深點頭,又接著說道:“午后我便要帶神女峰一眾回山,故而趁此時機邀你來說個清楚,以免你左思右想也猜不明白。”池深越發覺得地母和善可親,心中想道,我mama若是在世,應當也是這般模樣。“好孩子,你必然已經忘了,當日在客棧中,你與那位形影不離的公子下樓用餐,言語間談及我,你說‘她若知曉丑地母這個別稱,心里必然也會傷心難過,只不過是心懷若谷,比旁人更寬廣罷了’,我推門而出恰巧聽到這句,頓覺一股暖意盈胸,對你頗有好感。”池深訝然不已,回想當日只遇到過一位相貌秀麗的青衫女子,問道:“前輩,前輩的臉并不曾毀容么?”冉輕窈輕笑一聲,抬手揭開覆面木罩,露出一張眉彎眼笑的鵝蛋臉龐,“曾經是見不得人,不過孫郎已經替我治好了。”第67章賀壽這下池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前輩既然已經恢復如常,為何不昭告天下,反要覆面示人,平白落人口舌。”冉輕窈輕嘆一聲道:“我也是經此一遭,才頓悟不少,也因禍得福修為大進。仔細一想,旁人說我好與壞,其實半點兒也不影響我的,遮了一層面罩,更方便我看清自己在他人眼中究竟是何面貌。再者,孫郎對我一直不離不棄,我更分不出神顧及旁人怎么想了。”說到此冉輕窈白嫩雙頰竟透出兩團粉暈,為其平添三分嬌俏,更可見她與孫顯二人伉儷情深。池深衷心笑道:“說來我與孫前輩也是師出同門,可惜今日無緣得見,孫前輩重情,乃我輩楷模。”說起情一字,冉輕窈收斂笑意,望向池深的眼神多了幾分復雜神色:“你與向天游之間的事,我自己看了一些,也聽從寒這丫頭說了不少,傻孩子,你喜歡他什么呢?”池深面露薄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一想自己身份,又不禁黯然神傷:“或許是命中注定,我不喜歡他,還能喜歡誰......”“他曾請我將一塊從下界帶來的千年璞貫通元氣,制成儲物玉,我猜向天游到如今還以為我肯出手是看在從寒引薦的面子上,殊不知我是被其執念打動,不忍見他為愛所困。”池深微微愣神,旋即搖頭說:“前輩誤會,此事哥哥已對我解釋過,那塊青荷游鯉本是一對,另外一枚在下界至親手中,只可惜其弟已亡故,才會拿玉佩睹物思親。”冉輕窈饒有興致地看池深片刻,忽而笑道:“他是這么同你講的?那為何當時卻對我說,青荷游鯉乃是他與愛人定情之物,究竟向天游騙的是你,還是我?”池深聞言大震,瞠目結舌,心中卻想,王小寶這一身份尚不足十二整歲,哥哥怎么可能對其有情愛之意?但若哥哥只視我為親人,萬萬沒有對地母撒謊的道理,他肯那樣說,多半是敞開心扉,將真心實意剖給地母看,以求前輩能出手相幫。一想到此,池深喜得心口亂跳,呆得手腳發僵,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冉輕窈見池深非但沒有傷心難過色,反露喜意,不解且憂道:“我看向天游對此人情意頗深,縱然人已魂歸天地,卻長存生者心間,或許窮盡一生也無法忘懷,如此你也不介意么?”池深漸漸回神,粲然一笑道:“前輩,我心中已有計較,不必再說了。”冉輕窈見其姿態堅決,悵然一嘆:“也罷,此事本也沒外人插嘴的余地,只還有一點,向天游靈根純粹,悟性拔群,云深,你也是堂堂男子,若要與愛人并肩而行,修為上應該要再多上心了。”“前輩好意,生受了。”池深真心實意道了謝,“他日得空,再上神女峰拜訪。”冉輕窈微微頷首:“就此別過。”池深目送地母離去,這才扭頭回走,向天游仍等在原地,見了人也不問一言半句,只是說:“如今飛蓬城成了是非之地,地母急著離開,李長老應當也有安排,我們快些回客棧去罷。”二人匆匆趕回,李長老果然也在尋他兩人,地母一眾已先行離去,李長老催促道:“此番我蒹葭也折損了十余名親傳弟子,茲事體大,須得速回山門與各峰主和掌門商議后事。”眾人來時尚且走走停停,這次回程卻緊趕慢趕,晝夜飛行,只花了四日不到便進了蒹葭地界,各自回峰洗去風塵、稍作歇息。不動峰內向天游與池深跟隨李長老馬不停蹄見了峰主,池深將定海珠轉交令羽之手,并將前因后果仔細敘述一遍,令羽收起圣元器,對池深這一番表現深感欣慰,雙眼含笑道:“后面的事就交由我和掌門商議,圣元器世所罕見,已你如今之力尚無保全良策,暫且留在蒹葭作鎮山之寶,倘若你修成自在境界,隨時可取回定海珠。”池深心意已決,搖頭道:“定海珠一事鬧得不大不小,消息必然瞞不下來,弟子不愿沾染這個麻煩,終日面對他人覬覦之心。且此物并不合我靈根屬性,占為己用也只會使明珠蒙塵,就讓它留在蒹葭靜待有緣人便是。”令羽連道兩個好,大感欣慰:“你能有如此透徹心境,實在出人意料,我看你修為已至筑基后期,可見你此行收獲不小,沒叫我失望,也能讓你父母放心。下月初五就是你父親百歲壽辰,屆時你隨我一同下山,去和家人團聚。”池深心中一跳,他對此事半點不知,幸好有令羽提醒,連忙答應下來,交代完定海珠,二人總算能回院中休憩,池深與向天游各自分開,洗漱補眠。阿柔多日不見自家少主,歡喜不已,待池深酣睡一場后,立刻纏著人問東問西,池深毫無不耐,笑將一路經歷道出,從落水對賭到鴟吻遇險,聽得阿柔驚呼不斷,怒笑連連。池深說著說著心思便跑遠了,他從出峰起就與向天游形影不離,同臥同眠,當時不以為然,如今一會兒沒見著人,竟覺心中空空落落,半刻也不愿對方離開視線之中。向天游未將白晴帶入峰內,現下道宗還在山外安頓她熟悉日后要做的事務,池深一想眼下去院中便能和向天游獨處,半刻也不愿再等,對阿柔說道:“和你說著話,險些忘了還有事要和哥哥相商,我得趕緊去一趟,下次再同你說。”阿柔還沉浸在自家少主身份突變,認仙長為兄的喜悅中,見池深這么說便乖巧點頭道:“少主去辦正事要緊,不用理會奴婢。”池深臉微一熱,還是去了。輕敲石屋木門,池深退開兩步,靜等向天游出來,卻聽屋中人說道:“進來。”池深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