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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一聲開了沖出來倆這——么大的彪——形大漢把我兒子擄走了。”我一邊說著,一邊胡亂點了一下剛剛來的時候看到的另外一個別墅小區。“哥......”小同志眼角抽了幾下:“那個小區叫紫金華庭。”“你看我,一心找兒子連自己家叫啥都忘了。”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正說著,我余光瞟到一個黑影刷的一下貼著墻根溜了進去。我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到保安小同志用帶著些微為難的語氣說道:“大哥,您說的那輛車是我們這里的住戶的,我覺得您說的是應該不太可能吧。要不這樣,我帶著您進去找一圈,不過您得登記。”我連忙點頭:“行!”總算是成了。跟著小同志進去,我這才發現,這個小區的大門看著不顯眼,但內里的格局倒是十分復雜。那條林蔭道走到盡頭,居然分出了五條道。“這......”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五條小路,內心一片復雜。小哥笑了笑:“沒事兒大哥,我們小區里面不大的,一共就十多戶人家,這幾條路隨便走哪一條都是通到一樣的地方的。”我聽他這么說,心中暗暗有了主意。“小同志,你看要不然這樣,我們倆分頭來找吧,反正這些路都到一個地方,里面也沒岔路對吧,我們倆一會兒就在盡頭匯合你看行不?”保安小哥想了很久,應該是完全確定即使這樣我也弄不出啥幺蛾子,才點點頭:“也行。”這樣的設計無非是為了分流,緩解道路壓力,我走在路上,根據地面上的塵土判斷出了剛剛那輛車走的是哪一條路。我飛快地沿著那條路跑到盡頭,面前出現了三棟一模一樣的小洋房,我悄悄走上前,在某一棟前的花叢里找到了疏朗。“就是這一戶。”疏朗說道。我點點頭。這棟房子和其他兩棟沒什么區別,就是門窗緊閉、外面的花園一看也是疏于打理,看起來少了幾分住家的人氣。“我是騙了保安進來的,不能耽誤太長時間,”我說著,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黑盒子:“這是老王做的監控攝像頭,非常好用,我們先用這個觀察觀察。”我把那個黑盒子往空中一扔,它頓時像蒲公英一樣散出無數類似孢子的東西。那些孢子自行在空中移動,有的附著在窗戶上,有的附著在車上,有的像浮塵一樣飄在空中——數不清的攝像頭將齊燕秋的房子包圍了起來。“行了,那個小保安估計要過來了,我們出去吧。”我說著連忙把疏朗抱起來,正在這時小保安也來了。“大哥,這就是您......您兒子?”我笑著騰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可不是!哎喲這小子肯定是聽說我要給他絕育了才往外面亂跑的。您看我兒子可愛不?這年頭,養啥都不如養兒子貼心啊!兒子可是爸爸的大棉背心啊!”“兒子?”“絕育?”走出小區,我聽到疏朗咬著牙說道。我頓覺汗毛一豎。“夫君,絕對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那是形勢所逼啊。”我一絲不茍地說道。可他卻沒有立刻發作我,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十三次。”我頓感不妙,連忙討好地問道:“夫君,您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不懂呢。”他笑著看著我,眼神帶著些許憐憫:“你會懂的,娘子。”他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這次可以明顯聽到他磨牙霍霍的聲音:“等我恢復原形。”“果然我還是得去學個駕照。好歹這種時候我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車里看監控,而不是趴在草叢里。”我說著,揉了一把有些僵硬的老腰。“果然你還是得去學個駕照。”疏朗的聲音從我身下傳來:“好歹這種時候我就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車里或者在車里舒舒服服的干著你,而不是被你壓在腰后面當靠墊兒。”我回手揉了一把他毛絨絨的肚子:“果然養兒好,不止是大棉襖,這種時候還能給爸爸當貼心小靠墊兒。”他沒說話,只是從嘴里發出磨牙霍霍的聲音,不看也知道是在記仇。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手機屏幕:齊燕秋的房子大的嚇人,里面怕是有十幾個房間。我一個一個看過去,在一個看起來最大布置得也最豪華的房間里找到了齊燕秋。不過卻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齊燕秋應該是在和什么人打電話,她神色有些緊張,一直在不斷重復‘藥’、‘時間不夠了’、‘動物’這些字眼,看樣子是非常要緊的事情。這個電話打了將近一個鐘頭。她掛電話的同時,一陣黑霧突然出現在房間里,那個男人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了。“出現了!”我激動地說道。疏朗凝目看著那個人,突然他伸出爪子點了一下屏幕:“阿胤,這里可以放大嗎?”我點點頭,抬手cao作,那個地方立刻被放大了。疏朗聚精會神地看了好幾分鐘,那個男人和齊燕秋在這期間沒有說話,而是神神秘秘地圍在一個小柜子前看什么東西,我移動了一下攝像頭的方向,看清了柜子里的東西。是我。確切的說,是千年前的長胤。而同時疏朗也驚恐地蹦直了身子:“快走!他們發現我們了!”第22章我一顆心懸到了口里,跑著疏朗頭也不回的狂奔,終于跑到大路上,等了一會兒卻一輛車都沒來。我二話不說取了一輛小黃車,把疏朗扔進車籃里,然后蹬著車一路疾馳。“他們追上來了嗎?”騎了得有半個鐘頭,我已經是氣喘吁吁丟了半條命了。“奇怪。”疏朗拍著車籃,納悶地說道:“我剛剛明明感受到一股十分強大的妖氣過來了,可是現在又沒有了。”不行,即使這樣也不能放松警惕。我一鼓作氣又騎了一段路,總算是打車回到了家中。“別的先不論,我剛剛在柜子里看到的是怎么一回事?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那明明是我!”疏朗搖搖頭:“我就說為什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感覺你身上一會兒有妖氣一會兒又沒有......”“怎么會這樣?我明明,我明明......”我明明灰飛煙滅尸骨無存了的啊。上一世和疏朗在一起后,我們的相處模式回到了他給我套著項圈的那段時間那樣,走南闖北,游山玩水,或者什么都不干,找一塊平坦一點兒的石頭都可以坐上好幾個月。那一段時間很平淡,我們并沒有像里說的那樣懲惡揚善或者被人界的捉妖師什么的窮追不舍,但是我現在回想起來,那段時光真是美到令人心醉,美到為天地所不容,美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