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啊。”“你是說這是妖的尸體?”疏朗說道。“有這個可能?!蔽艺f道。這樣的話就要找妖界確認死者身份。然而老王卻沒有動。“老王,你怎么了?”老王神色古怪的看著我:“你們不覺得一直以來都有一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嗎?最近的這一切,除了齊燕秋出事是片兒偶然碰上的,另外的什么貍二的事兒、尸體的事兒,全都有一種很被動的感覺。我覺得特別不舒服,總感覺好像有誰在背后盯著咱們似的?!?/br>老王這么一說,我頓時感覺脊背發涼,下意識把疏朗抱進懷里取暖。“老王說得對,確實是這樣,包括變成兔子、以及阿胤恢復記憶,都是在我的預料之外?!笔枥收f道:“這樣的話只有一個解釋:“有人早早織好了網,等著咱們往里跳。”第21章有沒有網,又是怎樣的網,目前我們啥也不知道。我們仨就像三只被裝在套了黑布罩的籠子里的八哥,籠子晃啊晃,我們卻不知道要被帶去哪兒。不過畢竟有我這樣機智的美男子以及兩個不如我機智也不如我美的男子,我們還是努力讓自己當三只比較有方向的八哥。老王敲敲桌子:“我看我們要不這樣,既然那只老麻雀要停我們倆的職,那就讓他停吧。我們正好可以私下調查,反倒比上班的時候方便。這樣我們也不用一會兒人界打報告、一會兒妖界寫申請了,直接想怎么來就怎么來?!?/br>我鼓掌道:“贊成?!?/br>“那就這樣,”老王繼續說道:“片兒你對人界熟,你就去跟進齊燕秋那邊,我去找我哥們兒一起繼續找貍二。”我點點頭:“可以。我們看看能不能把那個男的蹲出來?!?/br>我們立刻分頭行動。齊燕秋住在市郊的一個高檔別墅小區里。說老實話,我爸雖然是相聲演員,不過也就是在區文藝匯演里說說三句半,我媽這個紅油兔腦殼西施雖說有點名氣,不過也就是在食客圈子里名氣大,所以我這要不是來查案子,還真不會往這么資本主義的地方跑。要想個什么辦法進去呢?我看著森嚴的保安和墻上一圈一圈的鐵絲網,托腮想著。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了輪胎轉彎時摩擦地面的聲音,我連忙把從袋子里伸出頭的疏朗按回去,利落的藏在旁邊的草叢里。那輛車緩緩開過來,經過保安亭時短暫的停下,車窗降下,露出一個男人的臉。沒錯,我當即確認,這是齊燕秋的緋聞男友。就在同時,我感到包里的疏朗有了異動。“阿朗,你怎么了?”我連忙躲進更深的地方,然后拉開袋子。一看我便明白了,和那天的情況相同,疏朗體內被封住的法力又開始紊亂了。我馬上把手伸到他嘴邊:“快快快!快咬快咬!”他順從地靠近,把嘴對著我的手腕處,然后又是上次那種一股水流在皮膚下流過的感覺。過后我發現他明顯鎮定了下來。然而與此同時,我突覺眼前黑了幾秒,我頓覺不妙!上次也是這樣,這種感覺一出現我便暈了過去。今天這會兒可不能暈啊!忙正事呢!一想到這里,我連忙用力在大腿上掐了幾下,讓自己勉強保持清醒。我口中再次出現了之前出現過的那種血腥味,腦海中也出現了那種莫名其妙的嗜血的沖動。“阿胤!長胤你怎么了?長胤!”我感受到疏朗在旁邊叫了我幾聲,然后是他的爪子用力地拍打著我的臉頰。但這次又有不同,我并沒有昏過去,而是保持著這樣暈乎乎的狀態過了一會兒,便恢復了清醒。“我沒事我沒事,你別擔心?!蔽易诘厣希麄€人像是連續來了三輪鐵人三項似的,累的感覺一片紙片都能把我壓死。疏朗有些笨拙地用爪子擺弄我的背包,從里面把水瓶弄出來,然后艱難地推到我手邊。我喝了一口水,又給他也喂了一些,再坐了一會兒,終于好了一些。“那個緋聞男友出來過沒有?剛剛進去的就是他!”我激動地說道。疏朗搖搖頭:“沒出來過?!?/br>我看他臉上愁云密布,連忙問道:“阿朗你怎么了?”他看了看小區的方向——深幽的林蔭道一直長長的延伸著,看不見里面的樣子。他看了一會兒,轉過頭,神情嚴肅:“剛剛那個人肯定有問題,我總覺得我們倆突然這樣和他有關系?!?/br>我頓時緊張了起來:“這么說來,上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是在商場遇到齊燕秋出事之后,會不會當時這個人也在那里,我們正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會那樣?”他點點頭:“很有可能。雖然我現在的法力不足以分辨他的真身、也感受不到他的妖氣,但我覺得此人定不簡單?!?/br>我點點頭:“行,那今天真是來對了??磥砦覀円欢ǖ孟雮€辦法進去看看。齊燕秋的家里,一定藏著什么秘密。”但是到底要怎么進去呢?我想了想,一個點子冒了出來。“夫君,這次可能要麻煩你了。”我看著他,眼中流露著慈愛的微笑。疏朗正埋頭吃我給他帶的培根罐頭補充他并沒有消耗多少的體力,聽到我的話,他警覺地抬起頭看著我:“你一這么叫我一般都沒什么好事?!?/br>我忙擺手:“怎么會!好差事,絕對的好差事。”看他有妥協的意思,我連忙把他抱起來,趴在草叢里這樣那樣在他耳邊嘰里哇啦說起來。五分鐘后。“啊我的兒?。∥业膬耗闳ツ膬毫??你不要爸爸了嗎?爸爸和你相依為命這么多年,你這是要把爸爸一個人丟下嗎?兒??!”看來資本主義小區的保安也繼承了資本家本金錢一般硬邦邦的心腸,我在保安亭外面一把假鼻涕一把假淚干嚎了五分多鐘,才終于有個一看就還沒上崗幾天的小保安走出來,略帶擔憂地看著我:“先生,請問有什么能幫到您的嗎?”我連忙像遇到了紅軍親人的敵占區老百姓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以“我這苦命的兒啊”開頭進行了不多不少三分鐘的演說,簡略扼要的把“我辛辛苦苦幾十年終于攢上了娶媳婦兒的錢又兢兢業業工作了幾十年終于攢夠了生兒子的錢好不容易兒子有了媳婦跑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兒子喂大結果兒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個辛酸曲折的故事訴說了一遍,直把人保安小同志說得云里霧里不知今夕何夕。“大哥,您確定您兒子進咱們小區了?”小同志一邊說,一邊暗暗使力想從我手里把他自己的手抽出去。“可不是!”我說道:“我就住隔壁小區,看到沒?清華紫光。我剛帶著兒子遛彎兒,一個不留神沖出來一輛黑車,車門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