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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擰,卻依舊沒有睜開。徐映深夜歸來,桌子上放著水杯,里面還有一般的水,鞋架上有江慈今天早上穿出去的鞋子,他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對對方按自己所說按時回家的行為非常滿意。走進臥室亮起燈,徐映看著亂糟糟鋪在床上的被子,臉上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神色。他快步上前,一把掀開被子,被單微微陷了下去,里面卻空無一人。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了,徐映眉心隆起,他朝四周看了看,最終還是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號碼。已關機。徐映不甘心,繼續打過去,得到的結果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嘆了口氣,坐在床上,連日以來被財務問題困擾使得他面色有些憔悴,這時候更是心煩得厲害。一時間徐映有些懊惱,他曾經是那么隨性的人,就因為江慈他把自己弄成這樣,真是得不償失。徐映撥了撥自己的頭發,站起來左右走動了幾圈,看著桌上又向前行了幾分的鐘,心里說不出的憋悶。這時候放在床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徐映連忙抄起手機,接通電話,對面卻是個女人的聲音,一瞬間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失望情緒蔓延了上來。徐映想著對方是不是打錯了,那邊一句話卻把他震得說不出話來。“江慈在我們手上,想要人的話別報警,帶著五百萬過來。否則的話……”徐映難以置信道:“你在開玩笑嗎?”他很難相信大晚上的江慈會被人綁架,對方還勒索這么多。女人笑得更陰冷了,“你大可以認為我在開玩笑。”徐映鎮定下來,他說:“好,我來,告訴我地址。”那邊很快報了個地址,徐映擰眉,那地方偏僻荒蕪,看來這些人果然沒安好心。他發了個信息給自己的秘書,意思是如果他早上還沒去公司的話,那就報警。秘書一向不多問,得到指令只是表示明白了。徐映驅車去取錢,他相信對方并不想弄出人命來,只是他依舊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要綁架江慈,畢竟他在外人眼中不過是自己的一個養著的情人而已,誰會用情人威脅自己?對方一定對自己很了解,徐映看著前方,眼前浮上一層黑霧。東郊破舊的化工廠內,江慈緩緩睜開眼睛,入眼是暗黃色的扥光,江慈抬頭,屋頂上掛著一顆老式的燈泡,燈泡壁上全是烏黑的東西。他朝四周看了看,左右兩邊各站著幾個男人,全部都三十上下的樣子,江慈從他們臉上掃過去,最中停留在站在中間的那人身上。“想不到你居然親自動手?”江慈笑了,“我原以為像你這樣的大少爺說什么都不會自己做這種勞累的事呢。”安柯悠閑地坐在椅子上,聞言瞇起眼睛,他說:“你到現在都有心情開玩笑?”江慈看著對方在燈光下白得有些不正常的臉,說:“難道我要如你所愿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那不是如了你的意了?”安柯哼笑一聲,沒說話。江慈卻問:“你準備怎么處理這種情況,今晚過后你要如何交待?”安柯嗤笑一聲,“你不過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的,我是誰?難道還不能弄死一個你?”江慈面色不變,他嘆道:“何必。”安柯默念了幾句“何必”,突然間笑了起來,他陰慘慘地看著江慈,面上全是鄙夷,接著又變幻成嫉妒。“本來不想對你做什么的,可惜你命太硬,運氣太好。”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怒道,“趙可也是個廢物,屁用不成!”江慈涼涼道:“趙可也算你的敵人,你何苦就針對我?”安柯看著他,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討厭一個人并不需要理由。”他站起來,把匕首尖端放到江慈下巴處,笑說:“你說我是先劃了你的臉,還是先割了你的脖子呢?”“哦,還是先劃了臉才好,這樣你才能夠感覺到痛啊,要是直接斷了氣,后面的事情還有什么用?”江慈看著他那張近乎扭曲的臉,并不說話。昏黃的燈光照在后面站著的幾個男人臉上,其中一人眼皮子抖了抖。江慈閉上眼,復又睜開,他說:“我相信你并不會讓我少受折磨,你就是個瘋子。”安柯卻笑了,“這真是好聽的贊美。”他一揮手,邊笑邊說:“這位可是大明星,身子骨好著呢,能把我發小迷得七葷八素,你們有機會來嘗嘗他的味道,那也算得上不枉此生了!”江慈眼神驀然沒了溫度,安柯果然齷齪,這種事也想得出來。他扯扯嘴角,挑釁道:“來啊。”☆、第51章安柯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了江慈一翻,似乎在考慮江慈話中的意思。“都這時候了,你還嘴硬?”江慈抿唇看了安柯一眼,嘴角依舊掛著冷冷的笑意。安柯不再多話,直接揮手讓身邊的人上,他坐回椅子上,看著江慈,臉上帶著如同癮君子一般癡狂的表情,說:“讓我仔細看看吧,看著你那像狗一樣的樣子。”烏云里瑩白色的月亮露出一角,徐映開著車向目的地駛去,手機里不斷傳來江慈的聲音,一直都是那些痛苦的呻/吟。“你們別動他。”徐映擰眉,眉心跳得厲害,這讓他很不舒服。對面的女人笑了,“這樣才能讓你知道他還活著。”徐映默然不語。東郊廢棄的化工廠離市區有些距離,徐映將油門踩得飛快,卻依舊有一段距離。終于到了目的地,徐映下車,手機放在耳邊,他說:“在哪里?”“你進來,從正門進。”徐映將手機塞到口袋里,緩步向前,透過門縫可以看見里面透出來微弱的光,徐映一邊向前走,一邊留意著四周。他總有種怪異的感覺,似乎自己正在一步步掉入某個不知名的陷阱中。對方要的是錢,徐映伸手敲了敲門,里面卻沒任何聲音。徐映大喊,“錢我帶來了,只有我一個人,為什么不開門?”里面依舊寂靜無聲,好一會兒才傳來一聲帶著顫抖的聲音,“你……你來干什么?”徐映擰眉,這聲音有些耳熟,他眼神閃爍了下,心里頓時猛地一突。“安柯?”里面的人聲音里似乎帶著點哭音,徐映聽得不太分明,只知道安柯不停在嚷著,“別進來!別進來!進來我就弄死江慈!”“你冷靜點。”徐映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可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