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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笑了笑,然后坐在喬悠悠的位子上,等著她回來。辦公室資歷最老的楊柳招呼 著大家和褚頌說謝謝,一群人“呼”的圍在桌子前,享用褚頌的下午茶,而真正的用意,是可以近距離看 清褚頌。 喬悠悠的桌子上一貫的很亂,資料、白紙、書推在一起,褚頌實在看不下去,幫她把桌子歸置好。被 埋在資料里的相框慢慢露出來,照片是她自己,眼睛瞇成一彎月牙。 有那么開心嗎?褚頌冷哼一聲,不爽的把相框反扣在桌子上。 這些動作全部落在其他人的眼里,除了驚訝感嘆,還是感嘆,并且羨慕,慕喬悠悠居然有這么帥的老 公,還能幫她收拾辦公桌,而她居然能用障眼法把所有人蒙在鼓里。這么好的寶貝自己揣著連面兒都不讓 大家見,不得不說,喬悠悠真是太狠了! 喬悠悠完全沒有想到,褚頌會過來。看見他坐在自己位置上悠然的翻看著她桌上的東西,側臉好看的 不像話,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看錯了。那個人不是她結婚兩年的老公,而是走失的正太在等家人來接。 尤其是,他回頭看見了她,咧著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得她頭皮發麻。 喬悠悠輕輕吞了吞口水。 辦公室的人看見喬悠悠便一涌而來,把她圍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呵斥她,說她隱婚,說她不知 道共享資源,甚至說她最毒婦人心。 這都什么跟什么?有她什么事兒? 喬悠悠推開人群殺出一條血路,把臺本重重的扔在那個一直對著她笑的男人面前。擰著眉毛低聲問: “搞什么鬼?” “來接你啊。”褚頌翹著二郎腿,輕轉著椅子仰著腦袋笑。看來是睡舒服了,這哪是早上那個像是喬 悠悠欠了他百元大鈔不還的褚頌? 女人們瘋了,原來笑得時候,居然可以這么好看!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三笑傾家蕩產! 喬悠悠回頭大吼一聲,“不用回家啊?想加班是不是?” 眾人作鳥獸散,開始慢悠悠的收拾東西,當然一門心思還在褚頌身上。 “可以走了嗎?給你買了酥餅,要不要先墊著?” 喬悠悠推開他的手說:“不吃。” 褚頌挑眉,放下東西站起來,“那走吧,家人等著呢。今天專程來接你,是不是可以嘉獎一次?” 喬悠悠壓低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格紋。” 她可是還記得上午這個男人如何對她視而不見,居然還讓她滾,害的她追尾。 “行,出門再滾,先回家。” “不回,”喬悠悠推開他,開始收拾東西,“老娘今天出車禍了,有后遺癥,要去醫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褚頌嬉笑的臉馬上變嚴肅,拉著她的手問:“怎么回事?” “都是首長您讓我滾,我就滾了,誰知道不小心滾人車轱轆下面了。” “喬悠悠!” “干嘛?想罰我跑圈啊?德行。”喬悠悠收拾好東西,推開褚頌,拎著包和大家揮手再見,楊柳卻喊 住了她。 “悠悠,這位是誰啊?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就是就是。”大家紛紛附和。 喬悠悠挑挑眉毛,回頭問褚頌,“你沒說你是誰?” 褚頌聳肩,“說了。” “他都自報家門了,還用我介紹嗎?” “你是我們同事,這位同志可不是。他是來找你的,你當然要介紹一下。” “行了,這是我老公,褚頌,在外地打工,常年不著家,所以你們沒見過,現在知道了吧?我真的結 婚了。”說完,撇著嘴角笑了笑,拉著褚頌快步走出辦公室。她著急趕著回去給婆婆慶祝生日,本來就對 她意見夠大的,如果再回去晚了,火氣就更摁不住了。不過,今天有某人在身邊,大火應該不會燒到她這 里來。 Chapter3 褚頌蹲在喬悠悠車頭前面,看著不明顯的刮痕,用手輕輕抹了一下,手指沾上少許黑色車漆,“撞了什 么車?” “黑車。”喬悠悠靠在車邊,悠哉悠哉的說。 褚頌拍拍手站起來,“走吧,坐我的車。” “不用,車頭刮了一下而已,別地兒沒事兒,死不了人。”喬悠悠打開車門把包扔進去,瞇著眼睛沖 他擺擺手。 “喬悠悠!”褚頌大聲吼她的名字,在空蕩的停車場,居然還有回音。 喬悠悠從車窗探出頭,神色平靜的問:“干嗎?” 褚頌繞深呼吸了一下,稍稍平靜了一下。繞過車頭站在她面前,單手撐著車頂,壓低身子拉進彼此之 間的距離。他們的臉離得那么近,他斜挑著嘴角笑,喬悠悠看的有些楞,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甚至散著 妖異的光。可能是太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笑,讓喬悠悠幾乎忘記,這笑容背后隱藏著什么。 “啊……”伴隨著一聲驚叫,她已經被他車窗里直接撈出來,扛在肩頭。腿先是碰到了方向盤,又擦 到車門,絲襪都扯破了。 “褚頌你耍什么流氓?快放我下來。”喬悠悠生氣的大喊,手腳并用,不停落在他身上。工作的地方 ,來往多是她的同事,停車場雖然人少,可是不代表沒人,萬一被人看到,她真是要丟大臉了。越想越覺 得氣,甚至曲著胳膊一肘子頂到他背上。 褚頌居然還能伸手拔掉車鑰匙,并且繞到另一邊拿出她的皮包,喬悠悠真的要瘋掉了了,可是她的拳 打腳踢對他來說像按摩。 “喬悠悠你如果不怕丟人那就喊吧。” “現在這樣還不夠丟人嗎?”喬悠悠咬著牙狠狠的說,背著手揪住他的頭發,剛想狠狠的拽,人就被 他扔在副駕駛上。 “你丫安得什么心?”喬悠悠抓過皮包,掄圓了胳膊,皮包照著褚頌的頭掄過去,卻被他一手擋住。 “不想回家挨罵就老老實實坐在這。” “挨罵怎么了?我樂意受著!”喬悠悠梗著脖子跟他犟,臉頰因為生氣微微泛紅。 “今天她生日,悠悠。” 褚頌聲音低沉了許多,喬悠悠瞬間像個xiele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座位上沒了氣焰。她也就是生褚頌的 氣而已,今天是老太太生日,又何必惹她不開心? 他們都不是稱職的兒子和媳婦,一個常年不著家,一個忙著自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