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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就想抽回來,奈何他徒弟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東西長大,力道大的讓他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還把臉埋在他的背上,搞的人頗為不自在。只好輕聲的安慰;“不氣不氣,我待會就收適了他”說完試了試動下自己的手,發現還是收不回來,只好妥協的任由徒弟牽著。卻是不知埋在他背上的白衣少年卻是面上陰沉,謝枕本是想向他心上人來個愛的抱抱,卻發現現實殘忍的告訴他不可以,因著他現在少年的身體,雖這一百年長大了一些,但也就與著燁離差不多高的樣子,在他的設想里,他應該是把他的頭放在心上人的肩膀上,然后甜甜蜜蜜的求安慰,求抱抱。事實卻是他要真想把腦袋放在肩膀上,那他就得墊個腳才能完成這個動作,氣的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靠在人的背上,聞聞味道也是好的。若是被燁離知道,他大抵會誠懇的問上一句,你也不嫌味道會嗖,他們之前在與尸傀交戰的時候,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尸傀身上的血,尸傀本就是尸體,煉制了之后,他們身體里的血液也就更加的難聞。燁離朝地上的人,瞇了瞇眼道;“你還是不打算說實話嗎”謝阮撇了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說說說,我說,能不能麻煩把我胸口上的箭拔下來。然后我再說”“你這箭矢怎么了”燁離問。“這箭本來是用來對付你們的,這上面我可是認認真真的上了禁制,沒想到,倒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說完,謝阮眼含真誠的看著燁離。魔王呵呵一笑;“你讓我怎么信你”這男人這么早的就投降耍猴,他也懷疑是這根箭矢的問題,到現在這箭矢上面還外三圈內三圈的裹著符文禁咒,看來這人還真是為了對付他們,準備的很齊全嘛。謝阮睜著自己一雙眼睛,像個俏皮的少女一樣,捏著自己的嗓音;“不啦不啦,信信奴家,好不好”再配上他被剃禿的毛發,再好的容貌,看起來都讓人想暴起身子,打他個鼻青臉腫。站在燁離身后的白衣少年這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大對勁,眉目一凝,抬眼望去,正好撞上了謝阮笑意吟吟的神色,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剛想拉回紅衣青年的身體,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腦子里一疼就迅速的陷入沉睡,聽見后面重物倒地的聲音,燁離下意識想轉過身子去看,不想自己竟是突然之間全身無力,四肢發麻,一下子跪坐在了地面上,膝蓋撞擊在地面上傳來的疼感讓人的神經一麻,就見本是躺在地上的男子慢悠悠的站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繞著燁離走了一圈,嘖嘖贊嘆道;“你說說,我那弟弟怎么就喜歡上你這個沒用的玩意,有意思有意思”燁離本是沒什么意識的神經為之一震,阿枕喜歡他?沒法再去看自己的徒弟,強撐著身體道“你什么意思”謝阮仔仔細細的打量他的神情,見他是真的不知道,眼神里似是有抹激動,笑得時斷時續;“哈哈哈,好笑好笑,我原以為謝枕早就跟你說了,沒想到他竟然耗了幾千年的時間,哈哈哈”大笑的男子抹了抹自己笑出來的一點淚花,在紅衣青年震驚的眼神中接著道;“我說他怎么就變的這般的蠢,原是跟你處了幾千年”燁離的雙手顫了顫;“他究竟去了哪里”“我說了,在我的肚子里,你應該明白同胞相食是什么意思吧”謝阮道。“你胡說,不可能”燁離的身子還是軟軟的,眼目有些茲裂,看著謝阮的眼神里帶著絕然的殺意。謝阮摸了摸下巴,好笑的道;“你怪我?可我弟弟與其說是我殺的還不如說是你殺的”燁離緩了緩神,眼眶還是泛著紅“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難道你不懂?雖說修道一途壽命漫長,但你也該明白自己今年都十幾萬歲了,在修為上到現今都無進展,頂多再活個幾百年的時間就該道隕身消,可我那弟弟就不一樣,他若是想跟你長長久久那勢必得想辦法,怎么,不相信,這個答復不合你的心意”謝阮笑瞇瞇的問著。又看了看白衣少年躺在地上的身影,意味深長的表象之下,卻是在道,他們倆之間要真的能殺死對方,又何苦費盡全力相互折磨對方那么長的時間。長到這世間從只有他們倆再到這欣欣向榮的一切。☆、第五十九章燁離爬伏在地面上,兩只手握成拳狀緊緊地撐在了地面上,雙手因為捏的過于緊而在手背上泛出了青筋。面上冷行直下,容色蒼白,貝齒緊咬著下唇,努力的讓自己的神志保持著清醒,強撐著自己身體看向那個站立在他面前,眼神倨傲嘲諷的男人。忍著腹里不斷翻絞的疼痛道;“他從未與我說過這些”他這幾百年,外界只知他一直閉關是為了提升實力,沉迷于此道而苦心造詣,甚少參與魔族事務。難成想,阿枕居然會把這些事情看的清清楚楚,難怪當初托與他接手的時候應允的那般干脆,他還以為阿枕志在此處,倒是他想差了。謝阮皺眉看著自己身上還沒拔下來的刀劍,箭矢,不太耐煩的用食指輕點刀面,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劍就碎化成無數個細小的光點,消散在了陽光的余韻中,這會正打算把自己身上這倒霉的箭矢也給他取下來,就見紅衣青年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心情霎時好了不少。分出了點心思,慢悠悠的道;“反正人都沒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紅衣青年壓下腹中翻涌不停的情緒,心里閃過苦澀,難過,壓抑,后悔,悲痛與一絲決然。他到現在若還不明白,謝枕之與他究竟是什么豈非是多活了十幾萬年,也許是因為他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久到不想分離,也許是在很久以前,雖知他來歷詭異,卻早已生出了些許情意。但他不能,也不可以,他那短短二千年的時間較之于謝枕的壽時,無異于一個人類百年中的一天。待所有的快樂過去,留下來的那個才是最為可怕,守著過去,陷在回憶里,而不愿再往前前行一步。他做不到,也不希望別人去嘗試,所以才早早的拔了自己的情根,以期自己再懵懂一些,明白的再少一些。燁離喘了幾口氣,問道;“那你今日為何要抓我”謝阮笑著拔下身上的箭矢,感嘆這箭矢又費了自己幾番功力,對著過會要封了謝枕而感到心情愉悅。悠悠的嘆了口氣道;“生同xue,死同寢,這不是為了完成我那弟弟的心愿,這才來找的你”畢竟越是痛苦掙扎的靈魂,吃起來才是最為美味,更何況還是一個魔王的靈魂。男人拔完了自己身上的刀劍,箭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