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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記憶,甚至連自己是如何冷靜的吩咐眉兒,告知他絕對不許將他抓藥的事情透露給沈容和,亦不能告訴他是自己背他回來的…… 腦袋里渾渾噩噩的厲害,在眉兒古古怪怪的注視中,魏商搖晃著腳步走到大堂,最后無力地跌坐在座位上。 這……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沈容和、沈容和他竟是…… 往昔許多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都慢慢串聯(lián)起來。 比如沈容和從來不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 沈容和與任何人都始終保持著距離; 沈容和從來不會與別人有什么身體接觸…… 多不勝數(shù)。 越想越覺得慌亂,魏商深吸口氣,甚至沒有聽到容月的叫聲就直接沖了出去。 ------------------------------------------------------ 接下來的半日過得糊里糊涂,期間似乎遇上秦觀,兩人不著話題的聊了幾句,再然后,就是回到府中被眉兒告知沈容和已經(jīng)醒了。 “醒、醒了?”一聽見這幾個字,魏商的耳邊就好似炸開了一樣。 “他、他有說什么嗎?”魏商惴惴不安地問眉兒。 眉兒搖搖頭:“沒有啊,公子他什么都沒說,問都沒問一句。” 回想著沈容和醒來時平靜的模樣,眉兒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 “他怎么了?”一直在后做局外人的秦觀忽然插嘴。 眉兒轉(zhuǎn)頭看一眼魏商,按照魏商起初吩咐他的話回答:“我家公子著涼了,早上起床暈了過去。”見秦觀皺了皺眉,又趕緊補上一句,“不過剛才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說沒事的。” “這樣……”狹長的鳳目微微瞇起,秦觀高深莫測的看看眉兒,沒有再問下去。 魏商頓時如坐針氈。 看一眼旁邊,眉兒突然驚呼一聲:“啊!公子你怎么起來了?” “噗通——” 魏商一個不穩(wěn),直接連人帶椅子摔到了地上,順帶著還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一陣稀里嘩啦的響動,魏商默默內(nèi)牛滿面,在眾人古怪的注視下爬起來,扶正椅子。 見他還要去收拾地上的碎片,容月忙上前阻止他,溫言細(xì)語說道:“我來收拾吧。” 魏商低著頭縮去了角落,完全不敢去看沈容和此時是什么表情。 “別站著了,坐下吧。”眉兒扶著沈容和在旁邊坐下。 眼角的余光瞥見縮在角落的魏商,沈容和淡淡收回視線,完全沒有魏商想象中的質(zhì)問或者驚慌失措。 不對!驚慌失措的……怎么好像變成他了! 此時怎么也不敢去看沈容和,魏商只得忿忿然扯過桌案上的一本書,擋住沈容和的臉。 “魏公子,你在看書么?”眉兒眨巴著眼睛問道。 魏商雙眼幾乎快掉進(jìn)書里了,敷衍道:“當(dāng)然是在看書,要不然還能看什么。” 堂中一片詭異的安靜。 直到魏商隱隱覺得不安,正準(zhǔn)備問有什么問題,就聽眉兒的聲音再度響起:“可是……你書拿倒了……” 大堂里又是一陣靜謐。 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轉(zhuǎn)向魏商,直看得他如芒在背。 仔細(xì)盯著書頁,果然是把書拿倒了,魏商臉上一陣大熱,此刻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xù)裝下去,“我、我我我我就喜歡倒著看書!” 近乎掩飾一般吼出這句話,魏商繼續(xù)把臉埋在書后面。 看不清楚其他人是什么表情,魏商只聽到秦觀戲謔的笑了笑,道:“魏大人的興趣……倒是挺有趣的。” 此言一出,其余人吃吃忍住笑,礙于魏商的情面沒有不厚道的笑出聲來。 感覺到沈容和看了自己一眼,魏商頓時更加窘迫。 強迫自己看書頁里的字,目光無意中落在其中一句“本是紅顏,為何唱著小生戲,硬把那紅妝換藍(lán)顏……” 極其緩慢的翻過書皮,但看到上面的名字時魏商直接呆滯住了。 ! 轟—— 心中再度被九天狂雷劈中,魏商手腳一陣僵硬,直接將手中的書燙山芋一般扔了出去。 啪嗒! 那書正好被扔進(jìn)沈容和懷里,低頭看著封面上的字,沈容和眉梢高高挑起。 “這書怎么了……”拎起那本書,沈容和抬眸看向魏商。 魏商偷偷看過去,正好撞見沈容和沉靜如水的墨眸,心中咯噔一跳。 額頭上不斷有汗冒出,魏商結(jié)結(jié)巴巴地提高聲音:“這、這到底什么書,真是莫名其妙!” “魏公子你現(xiàn)在更莫名其妙。”此書的擁有者,眉兒,默默將書揣回懷里,在心里默默地辯解。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剛進(jìn)小黑屋,拼了五千字出來發(fā)現(xiàn)網(wǎng)斷了,頓時內(nèi)牛滿面 更悲催的是,中途被小黑屋鎖住出不來,半夜1點多才出來 最悲催的是,昨晚文檔里幾萬稿子全部丟了……丟了……丟了…… 嚶嚶嚶嚶,杯具的跟我家太后有得一拼~~~~(>_<)~~~~ 最近幾天都是隔日更,但是字?jǐn)?shù)都跟這章一樣肥,我決定快點完結(jié)了,然后加快速度寫完哀家 PS:晉江抽抽得我無法回復(fù)留言,也沒法送分,后面我補上~╮(╯▽╰)╭ 第六十三章 紅妝(下) 連續(xù)兩日,魏商都是一早就竄出府衙,晚上則是等到夜深人靜,眾人都已回屋就寢才回去。 得知此事后,沈容和只是淡然挑了挑眉,沒有作聲。 眉兒在旁邊絮絮叨叨抱怨著,“魏公子最近越來越奇怪了,難不成……前兩天他把腦袋撞門上了?” 沈容和正低著頭寫奏折,頭也不抬地扔過來一句:“大概……” 顯然是在敷衍。 眉兒無趣的撇撇嘴,蹲在墻角數(shù)螞蟻。 “對了,我聽說現(xiàn)在有戲班子在府衙里唱戲呢!”突然想起這件事,眉兒歡喜得蹦蹦跳跳圍到書桌前。 手中的筆不曾停歇,沈容和隨口應(yīng)道。“嗯。” “公子,我們也去看戲好不好?”眉兒雙手托著下巴,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這幾天天天悶在府衙里,眉兒我都快被悶死了。” 沈容和抬頭看他一眼,的確,這幾天他們都因為疫病的事情四處奔波,唯有眉兒日日留在府衙,與容和作伴,依著他好動的性子能夠規(guī)矩的待了這么久,已經(jīng)是十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