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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看著她,“不一樣。未得到時,心心念念,滿腦子想著如何將你拐到身邊。眼下不用再想,沒了你在,便覺得空落落的。這些事讓下人去忙,你只需留在我身邊。” “你是嫌我熬的粥不好吃?”沈畫裝作不開心的模樣問。 誰知他竟點點頭,“確實。” 沈畫真想將碗里的粥連著碗塞到他嘴里去,暗暗壓下心中怒火,將粥喂完。 正要去放碗,卻聽他說:“我還要。” 沈畫沒好氣轉頭,“不是說我熬的粥不好吃么?” 柴駿幾不可見一笑,“但,是你熬的。剩下給誰?” 言下之意很明顯,肥水不流外人田。 沈畫尚以為坑貨會稍稍有骨氣那么一點點,好歹讓她看錯一回。 沒想不用晚上,沈畫剛喂完柴駿粥水,讓人進屋子收拾好,連岳便出現在他倆眼前。 這貨一開始想耍賴,愣是賴在柴駿房里不肯走,也不肯出聲。柴駿懶得理他,只說想吃水果,口里淡。 沈畫自然也對他視而不見,取來下人送來的水果坐在床邊剝皮。 許是發現自己沒有存在感,見沈畫將一瓣橙瓣喂進柴駿嘴里,終于忍不住出聲,“你倆要不要這樣?還沒成婚呢!酸不酸?” 喲呵!單身狗被閃了眼睛,發脾氣了? “酸!”柴駿脈脈看著沈畫,連眼珠子都沒轉上一轉,“橙有點兒酸。不信你試試。” 沈畫沒想他也會調侃人,噗一聲笑。 連岳估計被他倆酸得差點兒掉了大牙,最終火了上來,蹭起身頭一回發脾氣:“柴駿,我之所以跟來,是想支會你一聲。我喜歡景琳,非她不娶,這么些年我頭一回眼睜睜看著她哭,竟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即便為這事你真要與我絕交也成。沈畫說得對,男子漢大丈夫不能連個女子都不如。自今日起,我連岳再不會為了你躲著她。還有,我這次回來本就打算幫你的忙,再不會游手好閑,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 柴駿聲色不動。 沈畫卻沒想到這貨竟然這么快便承認下來,想來景琳今早那場眼淚果真沒白流啊!她算不算做了件好事? 可她還沒收拾夠呢! 正想奚落幾句,柴駿握住她的手,止住話頭,緩緩道:“認識你十幾年,總算說了幾句人話。” 連岳微微一愣,隨即眼睛瞪得老大,十分意外,“你……你不反對我與景琳?” “我說過?”柴駿挑眉,神色認真。 估計連岳這會兒很想去邊上死一會兒,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好一陣子停下,隧又邁開步子風風火火跑了出去,“我去找景琳說清楚。” 沈畫好不容易尋著樂子,沒想竟被他一本正經地攪和了,心里極不痛快,“他之前那般對你meimei,你就不想報復他一下?” “他很少認真,”柴駿淡淡看著她,也很認真,“別鬧了。相信景琳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愛而不得,牽腸掛肚的滋味其實……不好受。小畫,放過他們。就當是為了景琳,不若多花精力想想我們。” 他們?他們有什么好想的呀?她不都表明心跡了嗎?不過想起他方才話里的那抹淡淡的酸澀,想來之前定朝思暮想得不是那么順心。 沈畫好似明白什么。她開那間一品軒時,尚未認識燕謹,可他卻已在為她租鋪面的事費心。 也就是說,她與燕謹那段往事,其實他是親眼目睹,或者早有耳聞,難怪會說不好受。當初正是因為認識了燕謹,沈畫才開始沒怎么自己做點心,后來與他分開,卻沉浸在情傷之中,足足懶了大半年。 等緩過來,也是這半年的事。可卻怎么也打不起精神來打理那間店,因此越來越懶散。 想來,他應該什么都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二十五天。O(∩_∩)O ☆、067 “那個,你還是什么都別再想。你可是答應過我好好歇上段時日。頭還暈么?”沈畫故意將話題岔開,“要不要再歇會兒?” 柴駿似有似無地嗯一聲,躺下后很快便睡著了。 沈畫閑著沒事做,陪他坐了一陣,見他睡得安穩,遂偷偷摸摸出去找小五。 忙活了大半日,各自都已安頓下來。小五暫住的院子緊挨著柴駿,同時也是小翠與她住的地方,想來是方便他們到柴駿院里走動。 柴家這處別院就在燕京城郊的一處茶山上,面積不大,卻很精致,每處院落均別具一格。與城里的柴府一樣,這里沒有富麗堂皇,只有nongnong的書香。看來柴家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書香世家,這點與沈畫從前對柴家的印象很不一樣,一點看不出囂張跋扈。 就好比眼前這處就十分的清幽,院內種著不少竹子,小徑更是曲徑通幽。竹林深處一隅廂房,旁邊連著書房,正好適合小五安靜看書。僅從建筑與院內設計就能看出主人家的高雅,淡然。或許正是這樣的耳聞目染,柴駿才會有今日貴氣又不浮夸,沉穩又不失風雅的高貴氣質。 果然是環境決定性格發展,就連她在這樣的情形下也不自覺地溫柔了幾分。 雅致的書房里,小祖宗十分用功,被沈畫趕了出來還在認真學習。 沈畫很少見這么丁點兒大的孩子會如此自覺,根本不用任何人督促,她明白他自強的原因,只是有點兒心疼。 既然說過這幾日她會負責看著他的學業,自然不會言而無信。因此待他記熟一篇文章后,沈畫便開始choucha。她雖沒有柴駿的非凡造詣,但最起碼比小五懂得多,也相信一句俗話--讀書萬卷其義自見。這幾天就讓小五自己看書吧! 隨后又陪著小五練了一陣子基本功,看著他吃了點兒水果,回去查看柴駿時,順道問別院里的丫鬟要了一本醫書,打算從眼下起努力地追回光陰。 回到柴駿的房里,見他依舊睡得很熟,沈畫獨自坐在床邊隨意翻看。 不過她這一看書便犯困的毛病并沒有因她想用功而即刻痊愈,因此看著看著就趴在床邊睡著了。 醒來時她竟已在柴駿床上,他卻不知去向。一邊揉著稀松的睡眼,一邊起身查看。 剛走到門口便聞到一股由遠及近的飯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