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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沈畫旁邊的位置。待兩位娘娘文縐縐一番飯前感言后,眾人便坐了下來。 原以為很快會開席,吃完也好功成身退。 誰知將將坐下,雍容華貴、母儀天下的嚴皇后便掃了一眼下方,“今日太子一早說也會抽空列席,meimei,恐怕要耽擱你一會兒了。最近謹兒諸事纏身,本宮已命人去獵場催促過了,應該很快便會回來。” 言語中隱隱帶著幾分炫耀之情。 眉清目秀的柴貴妃看著比嚴皇后小了至少有十歲,聽見這話掩嘴一笑,“jiejie說的這是哪里話?替太子殿下物色側妃事關重大,當然要選個合殿下心意之人。非殿下親眼所見,你我也不能隨意拿這主意不是?橫豎早一會兒晚一會兒不礙什么事。想來貴女們均是知書識禮之人,為殿下忍一會兒肚餓,也是應該。meimei原本不該來參合,可陛下昨兒晚上非要meimei跟著來瞧瞧,meimei也沒法子。倒是jiejie見諒才是。” “meimei出身柴氏這世家名門,果真是知書識禮的典范。”嚴皇后面上雖沒絲毫變化,眼神卻騙不了人。只怕是恨不得立馬讓眼前的人消失。 聽著這二位娘娘互相恭維,沈畫暗自慶幸自己也有些先見之明,知道早早吃了東西墊著肚子,否則真不知要為燕謹餓到幾時。也很慶幸當初那般果決,如若不然,要真嫁進東宮,連吃飯都要顧及這些。 正胡思亂想之際,大殿外傳來一聲通秉,燕謹急匆匆趕來,走到下方便恭恭敬敬向二位娘娘問了聲安,“母后,貴妃娘娘,兒臣來遲。” 嚴皇后纖臂一揮,頗有幾分母儀天下的風姿,“行了。知你事忙。先坐下吧!都等著你呢!” 柴貴妃也微微一笑,“殿下近日代陛下接待各方來使,也甚是辛苦,趕緊坐下歇會兒。” 等燕謹尋著自己左下方的位置坐下后,嚴皇后方命人傳膳。 膳食應該是一早備下的,沒多一會兒便有人前后腳送了進來。沈畫看著身前一碟碟的山珍海味,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吃。 正拿著筷子躊躇,忽聽身邊柴景琳小聲說:“大嫂,這道菜味道真真一般,比起我家廚子做的實在難以下咽。要不我同您換換?” 若沈畫真這樣坐上一晚,難免會被人看在眼里不太舒坦。想來這丫頭之所以有此一舉,定是柴駿暗中吩咐。因此趁著嚴皇后不留意,兩人在桌下換了道菜。 如此一來,沈畫便可以放心吃上幾口,不得不說,那家伙自己雖不能出席,卻替她想了個十分周全的法子。心中確實有些感激。 如此二人依樣畫葫蘆,偷偷換了其中幾道菜,柴景琳吃她自己的,沈畫也吃柴景琳的,加上沈畫并不十分餓,吃得不用那么多,倒也十分愉快。 晚宴用到一半,有了食物墊底,嚴皇后終于放下了筷子,執起身前酒杯,招呼眾人共飲。 沈畫平素雖有幾分貪杯,卻知道這酒最好別飲。好在身處這大燕皇朝,女子飲酒均會以袖掩面。因此趁著沒人在意,全都倒在了袖子里。 今日出門前,沈畫特地命小翠在袖中做了手腳,塞了不少吸水的棉布在里面,里面又隔了一層油紙傘的傘面,只是有稍稍不舒適,好在酒量可以控制,濕不了衣衫。 嚴皇后招呼完,柴貴妃并未接上,推說自己酒量淺,便就此作罷。 可嚴皇后卻命了燕謹與眾女子同飲,自他進來后,已有無數雙眼睛偷偷盯著他看。聽說太子要與眾人同飲一杯,好些身份尊貴的貴女不等宮人伺候便自行將自己的酒杯斟滿,目光期盼。 燕謹見眾人都已舉杯,這才仰頭一飲而盡,連站都沒站起來。 不過卻僅有沈畫一人看出端倪。方才他進來后,她再未看過他一眼,直到要與他飲酒,方看出其實他已獨自飲了不少,而他身前的菜肴卻沒動幾口。不覺有些暗自擔憂,等下他可別鬧出什么幺蛾子來。 不過沈畫這人一向有點烏鴉嘴,估計也有顆烏鴉一般的腦袋,即便這擔憂沒說出來,想一想也能招來麻煩。 燕謹放下酒杯后便直勾勾盯著她,即使她故作將臉別開與柴景琳小聲交談,也能感覺到他肆無忌憚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點擊,鑒賞,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香香最近健身房跑得勤。 以往是中午去, 但現在忙了,只能晚上去。 所以基本在這個時候才能發文, 但不會斷更, ☆、050 這又何必呢?話已說得十分明白,且已無法改變,總這樣看著,實在令沈畫有些難堪。 尤其燕謹這目光不僅僅只有她一個人留意到了,就連柴景琳都小聲問:“大嫂,太子殿下為何總望著我?我好擔心。” 幸好今晚沈畫不曾飲酒,否則鐵定噗出來,即便沒噗出來,也被將將喂進嘴里的那口菜噎得差點兒當眾失儀,“嗯嗯,許是覺得你可愛。” “不行啊!我已有心上人了,雖然他見著我就躲,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嫁給太子。我……我只喜歡那個人。” 其實,沈畫很想告訴這丫頭,她想多了,可一旦這樣說,又如何解釋燕謹一直看著她倆所在的位置? 最終只能對她說:“放心。他即便真看上你,你不是還有姑母在么?她定會有法子讓你嫁不成。” 就柴家與嚴氏水深火熱的關系,怎么也輪不到她。真是不知道這小丫頭在擔心什么。 好在景琳松了口氣,“是哦!還好有姑母在。可他這樣看著,我仍有幾分害怕呢!” 可憐的小丫頭被沈畫連累得食不知味,她也跟著食不知味。 正在這食不知味的檔口,卻聽嚴皇后道:“謹兒,你不是準備了什么禮物要送給你心儀的姑娘么?還不拿出來給人家送過去?” 沈畫心里免不了咯噔一聲,還好瞥見對面齊梅頓時坐直了身子,似乎好整以暇地在等著什么。即刻明白,原來嚴皇后的確安排了一場好戲,這戲便是讓自己的親生兒子當眾表示對戶部尚書的女兒有意,趁機拉攏戶部,為她嚴氏往后另外尋條財路。 可讓沈畫疑惑的是,如果她沒記錯,根據之前得到的可靠消息,戶部本就應該掌握在嚴氏手里。據說嚴皇后也不是誰都排擠,素來與賢妃和睦,燕謹又與賢妃的兒子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