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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應該不會吧。若真是這樣,又豈會請我大嫂?她可是與我大哥已有婚約。” 嗯嗯,沈畫著實尷尬,這兩日柴駿夫人夫人叫她,許是已聽習慣,因此昨晚和早上這丫頭稱呼她一聲大嫂,沈畫便沒有及時予以糾正,沒想她背地里叫叫尚不滿足,竟當著這許多人的面叫了出來。 這幫女子方想起沈畫的另一個身份,可以說是神色各異。但沒一人的表情值得欣慰,或許個個都覺得她配不上柴駿。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點擊,鑒賞,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天。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最近珠海這邊天氣真的惡劣。 臺風剛過去,接著又是暴雨。 昨晚又把附近的網絡弄壞了。 還好有手機熱點可以供筆記本發文…… ☆、049 沈畫本想尋個機會將柴景琳拖去一邊叮囑幾句,不曾想身邊碰巧有人經過將這話聽了去。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穿金戴銀的富貴女子,緩緩踱至沈畫身旁,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輕哼一聲,“你就是沈都督的女兒?聽說你父親乃是名山野村夫,不過是立了些戰功,才爬到如今的左都督高位,但也不是什么金貴之人。若不是看上他手里的兵權,豐城侯怎會這般沒眼光看上你這粗野丫頭?娶回家,也不過是擺設罷了,竟在此耀武揚威。” 這話說得沈畫實在冤枉,她幾時將柴駿擺出來威風過了?她何須一定要靠他來光耀沈家的門楣?這人看不起她不要緊,卻對老爹出言不遜,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遂笑笑請教道:“不知姑娘是……” “就憑你也想知道我是誰?笑話!”這女子頗有點目中無人,白眼翻得那叫一個盡力。 許是見有人這般對沈畫,柴景琳在旁介紹道:“她是三殿下正妃娘家的胞妹,戶部尚書的嫡次女。名喚齊梅。” 沈畫不知景琳是不是故意氣她,是真單純到不懂得照顧人家的身份,才將人家的裙帶關系一并說了出來,引得附近的妹子們掩嘴偷笑。說起來戶部尚書也不過是二品京官,比起老爹左都督尚要低上整整一品。 沈畫聽完,笑了笑,悵然地說,“的確。我爹不過是一山野村夫,不過如今卻也算位極人臣。比之京里不懈努力了大半輩子的人,確實幸運了些。招恨也是很自然的事。我素來以他為傲,正是他這般深得皇上信任,我方能有如今這門人人看著眼紅的婚事。我雖是粗野了些,好歹也是他的嫡女,且還是獨女,自幼不用與人爭寵,活得也算自在,自覺非常幸運。興許豐城侯的確是看上了我爹的兵權,不過還好我值得他一用,至少還能讓他看得上眼,主動上門求娶。其實我挺知足的。比起許多需要為將來努力的女子,我真的很幸運。” 如果之前聽到的話都是真的,齊梅這么鄭重其事的打扮,估計也是希望在燕謹面前露下臉。 尚未等齊梅有什么反應,柴景琳便皺起眉頭遂語重心長道:“大嫂,您何必與這樣的人一般見識?我大哥可是真心待您,什么兵權不兵權的?他怎會在意這些?今日出門他還千叮萬囑,一定讓我照顧好您。您若在此受了閑氣,meimei我回去真不知如何向大哥交代呢!” 齊梅看看她,再看看沈畫,半張露在外間的臉頓時有幾分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個侯爺么?我jiejie怎么說也是郡王正妃,今晚皇后娘娘怕是會替太子殿下擇選幾位側位相伴,誰稀罕區區一位沒有正職的侯爺?” 哎!沈畫不覺長嘆,“的確。有的事我羨慕不來。真心祝您今晚能得太子殿下青睞。” 她實在不想與這樣的女子多費唇舌,既不想再有人評論自己的老爹,也不想連累柴駿被人看不起。口舌之爭不過是借別人的口來貶低自己,這么不劃算的蝕本生意,沈畫的確不屑,方才不過是一時之氣,稍稍冷靜便不想再爭。難怪柴駿平時不喜歡多嘴,與這些人多嘴實在多余。或許一開始就不該搭理。 許是這齊梅以為最終在口頭上勝過了她,嬌哼一聲,轉身離去。 沈畫正擔心她扭了脖子,卻聽柴景琳捉住她的手低聲問:“大嫂,莫非您真羨慕她?太子……太子殿下有什么好?” 這丫頭…… 沈畫方才還覺得她聰明伶俐,怎一下又糊涂了呢?這事可不能讓她不清不楚地帶回去,畢竟她與燕謹的確有那么段過去。若是被她大哥聽了去,還不知會生出什么麻煩事。 最近被柴駿調戲得很慘,沈畫可不想自找麻煩。 遂小聲對她說:“景琳妹子,你莫嚇我。我怎會羨慕她?做太子側妃怎比得做你哥的正室?做大好過做小。太子三宮六院,妃嬪如云,如若他看不上眼,要見他一面都難,還不如與你哥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這丫頭一雙眼瞪得大大的,好一陣子忽的一拍手道:“大嫂,您真英明。您怎知我大哥是這般想的?還是……您與大哥想到一處去了?你倆可真真是天造地設地一對人呢!我今晚回去便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她都說了什么?沈畫承認自己一向英明,但怎的又有點英明得生無可戀,這些話若讓柴駿知道,他不將她笑話死? 沈畫趕緊拉住這丫頭道:“你……你別告訴你哥行么?這話是他親口對我說的,我只是覺得如此甚好。實在沒必要再讓他知道。” “那怎么行?”柴景琳很認真地說道,“大嫂,您知道么?昨晚我與大哥初初聊心事時,他也心事重重。我問他是不是與您的婚事不太順利。他嘆了口氣,您知道么?他極少這般愁眉不展,我看得真切。最近為了多些機會陪您,他連府里的事都交給了二哥打理,真是一門心思討您歡心,其實怪可憐的。回頭我若說了,他不定多開心。難道您不想讓他知道您的心意么?” 柴駿可憐?沈畫真一點兒沒看出來,怎么覺得她比起他尚可憐幾分? “景琳妹子。您就饒了我吧!” 可惜沈畫尚未求得未來小姑子應允,皇后與柴貴妃便一并到了。不得不與人家一起向這東西兩宮娘娘問安。 不過見到柴貴妃出席,沈畫心安了幾分。再怎么說她也是柴家的人,斷斷不會此時讓她出什么事。莫非這又是柴駿安排好的? 若真是未免也太有能耐了些。 晚宴的座位是一早定好的,柴景琳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