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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吻她之人姿色不錯,且別人想要都沒這福分,這令她沒有一星半點兒反感。 “小畫,我喜歡你。”他游弋到她耳邊輕喃,舌尖挑起耳垂邊的一絲酥麻,隧又緩緩挪開。 灼熱的呼吸暖熱了她的臉,身前雖阻隔著她與他的衣衫,依舊能感覺到他修長精瘦的身軀一團火熱。空氣中彌漫著他獨有的紫檀馨香。 沈畫知道,他此時句句屬實,這是最最本能的反應。 沈畫不才,活了兩世,雖未曾經歷過這么熾烈澎湃的感情,也見過不少別的。正如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rou同樣的道理。 好不容易等他平靜些許,沈畫卻聽見很不合時宜的動靜。他倆腳邊五尺開外的地方窸窸窣窣傳來某種動物游移的聲音。 不覺戰戰兢兢問他:“你說……是什么?” “蛇。”柴駿仍很淡定。 可沈畫卻不淡定,他倆在此干柴烈火地互施美人計,尚未拼出個勝負來,竟有只無足動物出來巡山,突然插條尾巴進來,且還是她生平除了不可知,最懼怕的存在,尤其眼下還是光線昏暗的夜晚。叫她如何淡定?如果是白天的話,她尚可以想法子,晚上不小心被那玩意兒咬上一口,可不僅僅是痛。 因此不等柴駿淡定完,沈畫便一下子攀住他的脖子,跳了起來,生生使出一高難度動作--老樹盤根,“快……快想法子弄走它。” 柴駿一動不動地站著,原本支在樹干上的手壓根兒收不回來,“別動!” 于是沈畫很聽話,就這樣掛著,連呼吸都緩慢下來。是哦,從前的野外生存不也講過么?遇上蛇最好就別動。 “原來你也會害怕?”柴駿竟然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撩人。 沈畫十分無語,卻不敢出聲罵他。她也是個人好么?說得她好似天不怕地不怕似的。 他隧又湊了過來,在她唇上輕含,溫柔得好似安撫,沈畫心里的恐懼頓時減輕不少。腦子里不自覺地想起一些片段。居然心中一軟,連帶著動作也軟了下來。原來他溫柔起來也挺窩心。 良久附近再沒有絲毫動靜,她方才硬生生別開臉問:“它……走了么?” “或許……尚在。”柴駿溫柔的聲音比起平時的冷冰冰另有一番滋味。雖然依舊那么低沉,卻帶著一絲丨誘人的磁性。 因此沈畫又緊了緊攀住他的兩條胳膊和大腿,很郁悶,“你如何知道?” 柴駿似笑非笑道:“因為我不想它走。” 很顯然,沈畫又不幸上了當。趕緊收拾起自己頗為不雅的姿勢,重新好好站回地面。原本對他將將生出的幾分難為情,頃刻間煙消云散,“那你好好陪它玩,告辭。” 遂打開他的手徑直離開,柴駿似乎并不打算阻攔,僅在身后不緊不慢地說:“它方才好似正好走的那邊。” 沈畫立馬凝住腳步,折了四十度角,避免與那長長滑滑的“蟲子”正面相遇。 沒兩步又聽見他稍稍揚聲道:“或許去了這邊也不定。” 沈畫停下步子仰天長嘆,怎么就遇上這么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無賴,遂轉身問:“你有完沒完?究竟去哪兒了?” 柴駿緩緩負手過來,伸出其中一只將她攬入懷中,“若害怕,就別離我太遠。橫豎你從來只顧自己。” 沈畫承認,方才大驚之下,確實沒顧及他的感受,可他不是也有便宜占么?她活到這歲數上,尚從未如此主動攀附過任何男子。 當然,老爹例外,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但他這話隱隱讓她覺得說的不是眼下。 “其實……你在我心中早已是神一般的存在。我相信你定有法子趕它走才那樣做的。”沈畫試圖替自己開脫。 “是么?”柴駿似乎一點兒沒信,“若真信任我?何以令我動彈不得?” 呵呵,嗯嗯,哈哈。沈畫竟不知如何反駁,半宿方找到最適合神一般存在的法子:“意念。我以為你用的是意念。” 忽的額頭上被他輕輕一磕,依舊如上次般自然,“算了,當你所言非虛。” 果然得將此人抬到一定高度,否則必會令他不能心滿意足。 身子驟然一輕,沈畫被他抱了起來,“本侯親自送你回去。讓它咬我好了。” “不再玩會兒了?”沈畫故意揚起下巴挑釁狀問。 柴駿低沉著嗓子,一本正經道:“別誘惑我!” 沈畫估計他尚有后半句沒說出來--否則后果自負。 原來這廝佛經都白讀了,她伸手攀住他脖子偷笑。 哎!看來她這臉皮沒被柴駿磨薄,反而生出繭子來了。被他這般調戲竟然臉不紅氣不喘,不過這些事或許婚后的確避免不了。 再說他生成那樣,又驚才絕艷,自己都不覺虧本,她cao這份心做什么?尋思著下回他若再來如此輕薄于她,她是不是該以牙還牙,輕薄回去,好歹不要每次都讓他占盡便宜,她卻一點便宜沒占到。 沈畫竟然被柴駿輕薄出這樣齷蹉的念頭,可人家三番五次這樣,她若不試著去享受,往后的兩年的日子該如何過? 還好二人也算名正言順,還好她本就是他準夫人。 可這念頭將將在沈畫腦子里成形,她又不合時宜地聽到一聲奇怪的響動。 四周寂靜的林子里突然響起嗖的一聲,許是光線太暗,這只破空而來的羽箭失了準頭,正好插在旁邊的一棵樹干之上,尾部因力道尚有些晃動。 沈畫大驚,聽見隨后而來的嗖嗖聲,哪還敢繼續任由柴駿抱著,立馬從他懷里跳了下來。下意識拖住他的手便往邊上跑。 “小心!” 不等柴駿提醒,她忽然腳下一空,身子一輕,瞬間跌入一個深坑。不用想也知道這林子里四處都是捕獵物用的陷阱。不巧,她剛好就掉進其中一個。 尚未站起身,卻聽見又有東西掉了進來,沈畫本能地往邊上一讓,待看清掉下的“東西”,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你……這又是何苦呢?”方才感覺自己遇險,她便反應及時地松開了緊握他的那只手,卻不想他居然自己跳了下來。 柴駿站直身子后,并未第一時間打理身上的直裰,而是從懷里取出一根棍狀物體,用火折子點燃引線,嗖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