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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些急了。 這可是在獵場,萬一跑出去被人當小兔子什么的殺了,她如何向柴駿交代?其實她明白柴駿為何要將柴小狗送來給她,不過是因為那日老爹說了懲罰可免活罪難逃,送給她解悶、討她歡心而已。要真弄丟了,豈不白白欠他一個大人情?再說那也是一條命! 小翠許是也沒聽見動靜,趕緊出來幫忙找,“莫不是門沒關好,跑外面兩處院子去了?奴婢這就出去看看。順道讓他們也幫著找找。” 沈畫點點頭,留下在院子里扒開花草仔細查看,擔心柴小狗是被這些花草絆住了腳,又不知什么原因叫不出聲。找著找著聽院子后邊兒的一處地方傳來輕微的敲門聲。沈畫疑惑一瞬,過去查看,居然發現后院竟有一處后門。 于是撥開門栓往外瞧,差點兒以為自己見鬼了。后院前方是一片綠油油的樹林,確確實實陰森得很,卻并沒見到敲門的人,直到低下頭才拍著胸口緩氣。 嚇死寶寶了好么? 后門邊兒蹲了一約摸五、六歲大小的錦衣小男孩兒。小臉粉粉嘟嘟,可愛得令人忍不住便想掐上一把。 他托著rou嘟嘟的腮幫子,張開那張猶如抹了唇脂的小嘴問:“jiejie,你是這家的小姐么?” 這小子聲音稚嫩得滴水,沈畫頓時被他給勾走了魂兒,也學著他的模樣蹲下說:“是呀!找我有事么?你是誰家的小孩兒?” 不會是柴駿覺得送她一只狗尚不夠,又將他兒子送了來吧?說起來她還真不知道他有沒有養小妖精。不過如他這般年紀,有也不是怪事,畢竟像他這樣的世家公子誰沒點兒生理需要。可這小孩雖可愛,五官卻一點不似柴駿。看來是她想多了。 之前聽蕭譽說他不近女色,但這并不代表他真的那么干凈純潔。 小男孩兒似乎不太想回答她的問題,皺起濃淡適宜的眉毛惆悵道:“我丟了。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找哥哥?” “哥哥?” “嗯。”他點點頭,奶聲奶氣地解釋:“我是跟著哥哥出來玩兒的。他在那邊兒林子里幫我捉小兔子,我走著走著就到這里來了。他們說林子里有蛇,我怕。” 是誰這么粗心大意?連個孩子都看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點擊,鑒賞,支持和留言! 日更3000,第十一日。 一向勤勞的香香求包養。O(∩_∩)O ☆、031 正欲答話,小翠跟外邊院子走了進來,對沈畫搖了搖頭。也很是驚訝這小男孩兒的出現。 這才又令沈畫想起自己在找柴小狗,對這小男孩兒說:“你能等等jiejie么?jiejie的狗也丟了,找到了就陪你去找哥哥。” 誰知小家伙立馬哭得稀里嘩啦,那叫一個凄涼,啪嗒啪嗒往下直掉淚珠子,“你不帶我去……不帶我去,哥哥就不等我了。我回不了家了。狗比我重要嗎?嗚嗚嗚……” 她的軟肋啊!活生生被他折了一塊下來,沈畫最是受不了小可愛委屈,且還是這么個理直氣壯的小可愛,想想他說得也算有道理,趕緊抱起他說:“好好好,我先帶你去見哥哥。” 橫豎狗類忠誠,指不定野夠了就回來了。再說有那么多人幫著找,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出事,要實在出了事…… 那她沈畫就以命抵命好了。看看某人敢不敢要。 遂吩咐小翠帶上院門,隨她一道朝宅子后邊兒的林子里去。一邊走,一邊哄,好不容易才將這小祖宗給哄笑了。 將將轉過一條小道,正要問小家伙往哪邊走,一棵頗粗的樹干后倏地轉出一抹月白色人影,無聲無息,猶如鬼魅。 沈畫生生頓住腳步,差點沒嚇得跳起來,一身雞皮疙瘩都冒將起來。 “小畫。” 可憐她抱著小家伙竟騰不出手扶額,“怎么又是你?” 見到此人,沈畫郁悶至極。 燕謹這才剛露面,小家伙便興奮起來,哪里還有方才的半分可憐?伸手便撲了過去,“太子哥哥,您看,我把jiejie帶來了。” 沈畫頓時有種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惱怒,連帶著對懷里的小破孩兒也一并惱上了,一把丟給燕謹轉身欲走。 燕謹抱著小布點兒快步繞到跟前,阻住去路,一雙十分好看的遠山眉皺得有些緊,“我沒別的意思。小畫,那日你走后我很擔心,怕……怕他為難你。” “是么?”沈畫微微揚下巴,著實有些生氣,也顧不上彼此的身份了,“因此今日你就不擔心又被他見著,為難于我?” 要知道一次或許是偶然,兩次就足以令人懷疑了,究竟還要不要她好好過了?她身上可是擔負著他父皇交代下來的皇命呢!弄不好會死人的!沈畫頭一回后悔當初與他有過那么一段不清不楚的過往。真是陰魂不散,甩都甩不掉! 燕謹放下弟弟,囑咐他去邊上與小翠玩會兒。這才直起身子道:“那日……的確是我安排,目的不過見你。我也是沒法子了才去求她,實在是沒想到安寧會那樣做。小畫,你該知道,無論你是否嫁給柴駿,我都不會害你。” 他本是避開自己的護衛出來的,時間不多,唯有直奔主題。那天的事他是真沒想到,誰知道安寧居然對柴駿有情? 這話說到最后燕謹眼里全是痛色。連帶著將沈畫那顆本已平靜下來的心也生生扯痛了一瞬,畢竟曾經他倆那么純粹,畢竟是她負了他一片赤誠,終于沈畫平息了些許怒氣。 鑒于從前兩人間的情份與她如今在做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確全是為他,這話沈畫倒有那么一丁點兒信,他至少不會害她,“殿下今日費這番周折,無非是想與我解釋那日的事,看看我是否安好。我很感激。既然我聽過了,你也看過了,我甚至可以當面答你,我很好,他沒為難我。可以放我回去了么?” 燕謹閉上眼掩去苦澀,好似下了很大決心才再次睜開,那雙清澈的眼眸中盡是急切之情,“小畫,你與他的婚事,如今的確誰都改變不了。但有一事,我思慮了很久不知當不當講。可我依舊覺得或許你應該知道。所以那日約你一見其實是有話說。怎知……父皇之所以拿定主意除去嚴氏,相信你也知曉是因為銅礦一案。可你卻不知,這案子正是柴駿暗中cao辦。他足足查了半年有余,方借他人之手密奏到父皇跟前。目的……恐怕是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