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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她簡單地將昨晚的事述說一遍。 “攻擊你的那個人,屬性大概有多少?”沈先生聽完發問道。 蕭雨歇有些羞愧,“力量在4到5之間,不然他不可能一擊讓我受傷。感知3以上。”感知這個屬性,強的人可以避過弱者的試探,她的感知基礎屬性是3,運轉靈素心法能到10,但這必須在靜下心的情況下,比如半睡半醒的時候。 兩名隊友不了解她的實力,好生鼓勵了一番,倒讓蕭雨歇愈發羞慚,她運轉少林內功力量屬性飆到10,拿下對方輕而易舉,可她受傷后的第一反應是避過對方攻擊快速逃離,以保存己身為主。如此謹慎度日讓她避過不少危險,所以即便重活一回也很難改變。 力氣大的人,敏捷必然不高,沈然不懷疑蕭雨歇能從對方手中逃走,只是,[新上任的副校長提拔一個非親信],[女大學生稱要跳樓卻沒有跳]、[半夜宿舍腳步聲女孩離開宿舍]和[力量大于常人的偷襲者],這四條看似毫不相關的線索到底有什么關聯呢? “你感覺那個襲擊你的人是男是女?”沈然再次問道。 蕭雨歇一呆,“我當時逃離沒來得及回頭看。”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沈然安慰道,“畢竟大家都是新手上路,從前沒有合作過,下午五點,我們在我辦公室聚一聚。”他詳細地說出自己的辦公地點。 蕭雨歇動動肩膀,換上外出的衣服,這次她特地穿那件藏有細針的外套,削尖的銀簪照樣別上,拿上挎包,丟一把小刀和一個揉成團的塑料袋進去,從消防通道下樓,有目的性地走向昨晚遇襲的地方。 陽光照得水泥地發白,蟬聲陣陣,叫得愈發洪亮,她右手包上塑料袋,眼疾手快地捉住樹枝上棲息的一只蟬,就著日光仔細檢查它布滿鱗片的腹部,而后手指一張,將其放飛。 或許是她想太多,事情還沒到那么嚴重的地步。 那只蟑螂,蕭雨歇確定自己在黑色發夾里灌注內勁打入它體內,按理說那只蟑螂內臟應該全數粉碎,再無回生希望。 除非……。 她嘆了口氣。 這個世界變化得太快了,在普通人眼里看來,一切變數仿佛平地驚雷,沒有任何預兆,但玩家才知道,平靜的湖面下涌動著怎樣驚險的暗流。 蕭雨歇點開屬性面板,攢夠的九百經驗值夠升到三級,她把屬性點加在最弱的耐力上,耐力直接影響體力,武俠劇里的切人如切菜,現實之中根本不可能,平常人殺頭捆好的豬都會氣喘吁吁,更何況人高馬大會反抗的人。內力能輔助戰斗,治療內傷,但會加快消耗體力,體力一空,內力就用不了了,她的初始耐力是2,這意味著她只能接受最多五分鐘的劇烈對抗,超過五分鐘,體力就會大幅度下滑。 接著,她折斷一小根尖枝,趁周圍沒人用打火機的小火苗烤了一會兒,樹枝正常地發出噼啪聲,一股木頭燒焦的氣味伴隨煙氣傳開。她吹去火星,腳尖刨個坑把燒得只剩半截的樹枝丟進去,稍稍用土蓋住。 下午兩點有一堂必修課,會點名,整個英語專業的學生都要去上,蕭雨歇本來不想去,但第二條線索出現的“小三”祝小玉也是英語專業的,她就收拾收拾,準備去教室探探底。 課室很大,蕭雨歇來得早,牢牢占據最后一排,趴在桌上裝作睡覺,避開“相熟”同學的對話,等到上課鈴響,老師進教室,她才直起身來,這節課講到大氣變暖,第二節課則是讓同學分組做presentation,好在衛秋蘭是下周。 第一組就是祝小玉所在的小組,她直起身體,運足目力,將臺上女孩看得清清楚楚,對方黑發披肩,素面朝天,光看樣子是個地地道道的女學生,絲毫沒有小三的感覺。 “嗤,”蕭雨歇耳尖地聽見這一聲冷哼,從她前排左邊傳來,有一名瘦高個的男生,正在稿紙上畫圈圈,一眼都不瞟臺上的人。 [你的隊友獲得一條線索。] 游戲提示音響起,她收回目光,仔細聽沈隊長的話,“副校長和他所提拔的那名下屬沒有親戚關系,不是朋友,平常不接觸,但三個月前,他們似乎去過白玉山。” 這條線索值20%。 “看來我們要去白玉山看看?”許久未說話的謝先生冒出來問。 “游戲讓我們調查華南大學異狀,不知能不能走出大學范圍,今天晚上可以試試,”沈然說,“話說這兩天你都在干什么?” “打掃衛生啊,”謝先生的腔調里難得有幾分委屈,“清潔工好辛苦,天不亮就要起床,而且老王——也就是我附身的這個人同時打三份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我得掃樓梯、掃大街、清理樹葉殘渣、打掃體育館、還要刷馬桶!” 沈然按住額角,“你不能請假嗎?” “是你說要適應各自生活的啊,”蕭雨歇幾乎可以腦補出謝先生歪著腦袋發問的樣子,“我這不是在適應嗎?” “我還說讓你套取情報呢,你套了?” “套了!”他理直氣壯,“只是沒套著。” 好蠢,蕭雨歇無奈地戳戳書上封皮,不過有這么一個人墊底,顯得她不是那么沒用,她安心了許多。 下課后,她站起來收拾東西,剛才冷笑的男生經過她身邊,蕭雨歇作勢摸自己腦后的發髻,順手夾出對方淺淺兜里的校園卡,看到上面寫著賈安逸的名字,轉身叫道,“同學,賈安逸同學,你的校卡掉了。” “啊,”賈同學一摸兜,接過校卡,“謝謝啦。” “以后別放兜里了,”蕭雨歇鎮靜自若地倒打一耙,“太淺,會掉。” “哈哈,說的也是,”他撓撓頭,發出邀請,“去吃飯不?我請你當謝禮。” 蕭雨歇自然答應了。 去食堂的路上,賈同學一路找話題聊天,蕭雨歇太久沒與人接觸過,很多事說不上來,趕忙在隊伍頻道緊急求助隊長支援,在沈然的遠程指導下,他們也算是相談甚歡,到食堂打完飯菜后,不知不覺說到祝小玉的話題。 “對啊,我們都挺討厭她的,”蕭雨歇現學現賣,“看不出是這樣的人啊。” 賈同學嗤笑一聲,“人不可貌相,像她這種裝神弄鬼的……。” “裝神弄鬼?”蕭雨歇敏感地抓住這個詞,“為什么這么說?” 說到這,賈同學臉上的陰霾一閃而過,他說起前幾天,自己和高中同學聚會回來晚了,看到教學樓天臺邊緣有個人影,那時雖然天黑,但教學樓層層亮著燈,他敢肯定對方身形發型就是祝小玉,當時嚇得他酒都醒了,因為那天早上他剛聽說祝小玉被原配打上門,怕她想不通做傻事,趕忙乘電梯上到天臺。 “我現在都感覺像做夢一樣,”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