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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在蒲草林就已經計劃了。藍澤揚了揚嘴角,說“很不幸,你失敗了?!?/br>“我沒有失敗,我怎么可能失敗,我可是自然所生的路溪,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得罪全天下,你就不得好死?!甭废拥纳炷_去踢藍澤,情緒更是表現的恨不得讓藍澤去死。可是,當路溪發現根本踢不到藍澤時,只能繼續激動罵著“藍澤,你不過是個卑微的食者,一個脫離了亞奴的食者,有什么了不起,你沒有星主的幫忙,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呵呵,你以為你能得意很久,告訴你,你不能帶給星主孩子,什么都不是。想靠實力讓天下人尊敬你,你不配,我詛咒你,你永遠拿不到第一,永遠沒有孩子,永遠不能和星主”一劍揮過,一條長長的劍傷烙印在路溪胸口處。“啊”無視了路溪痛苦吼叫的藍澤又將緋烈刺穿路溪的胸口,在對方張口說話時,使力,直接粉碎了對方的心臟。心臟粉碎后,藍澤才抽出劍,甩了甩劍上的鮮血,從容不迫地說“你的話太多了?!?/br>鮮紅的血不斷的從已經死去的路溪胸口處流出,當血流到藍澤腳附近,藍澤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當然,離開不是指離開地下室,而是繼續殺人。從路溪開始,到吳鵬、陸游、許輝甚至那些沒了心智的獵者,一個不留,十幾個人全部被藍澤粉碎了心臟。濃密的血味差點連地下室的空氣都污染了。跟隨而來的星衛為了不讓藍澤難受,主動提出處理尸體。藍澤也沒有拒絕,他雖然很冷靜的殺了這些人,但他不喜歡血的味道,果斷離開了地下室。等走出地下室,遇見在外等候的炎亦,藍澤開口說“下一次,還是直接殺了最好,這味道,我不喜歡。”讓一個食者在封閉式空間殺十幾個人,那濃烈的血味哪個食者能受得了。木槿完全不明白炎亦為什么要交給藍澤。炎亦走過去,拉著藍澤的手,聞到nongnong的血味,說“的確不好聞,不過,等你以后掌握自然值,可以不流血殺死敵人。”不流血就能殺死,這是他喜歡的。不過現在,藍澤將緋烈放進存儲空間,說“我先回去洗澡?!?/br>炎亦沒有攔藍澤,看著對方進入別墅后,才恢復一副冰冷的面孔,說“把里面的人全部粉碎喂給食獸,包括頭發也不剩。”要說論狠,恐怕誰也比不過炎亦。已經習慣炎亦這樣作風的亞索開口說“我馬上安排?!?/br>炎亦看了一眼地下室,側身盯著木槿說“木槿,別忘記安家。”之前安美娜犯了錯,也是被殺喂了食獸,炎亦就叫他想辦法收了安家下面所有產業。現在還剩下百分之十的產業,木槿點頭說“最多不超過一個月?!?/br>得到滿意答案的炎亦才邁步離開,而留下來的亞索開口說“這里我來處理,你該去辦正事?!?/br>正事是指之前炎亦說的找阿爾里斯談清楚。的確,他確實該和阿爾里斯說清楚了。回到了別墅的木槿剛剛遇見從廚房出來的阿爾里斯,兩個人對視幾秒,阿爾里斯主動撇開視線,并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阿爾里斯?!?/br>阿爾里斯停下來,抓了抓衣衫,回頭問“有什么事嗎政官大人。”這個政官大人聽得木槿很不爽。但他沒辦法發怒,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地說道“我們談談吧”之前都是他找木槿,現在木槿找上了他,是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嗎阿爾里斯想起之前病房里發生的事,回頭說“好。”見阿爾里斯進入臥室,木槿立即跟了上去。等關門聲響起,阿爾里斯才將倒的水遞給木槿。木槿猶豫了一下,接下了水杯,喝了一口,放下水杯后,說“阿爾里斯,我們”“我從來沒有奢求過,你不答應也是理所當然。”阿爾里斯轉身盯著木槿,“我知道自己身份”“你錯了?!蹦鹃壬锨懊柪锼沟哪?,“如果我在乎身份,就不會在那一晚要了你?!?/br>阿爾里斯瞪大眼睛,“你,你知道”“再迷糊,也不可能不知道?!蹦鹃壬焓直ё“柪锼?,說“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應該知道,不管是你還是我,可能都會”“我知道。”阿爾里斯回抱木槿,說“我不怕,哪怕最后只能接受死亡的命運,我也心甘情愿?!?/br>這句心甘情愿說的兩個人都是苦,木槿推開阿爾里斯,低頭吻住阿爾里斯的嘴唇,在親密擁吻許久后,才分開,說“至少在我死之前,你不能死。”“我不死,你也不能死?!卑柪锼棺ゾo木槿的衣服,貼身吻上去。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親眼看著自己愛的人死去。他一直不答應,是因為他不知道會不會親眼看著阿爾里斯死去,如果親眼看見,他寧愿不在一起。但他又不想再逃避了,所以未來如果真的要面對這個結果,那就一起死。今夜除了阿爾里斯和木槿激情四射,樓上的藍澤和炎亦也在積極奮戰。不過,等奮戰結束,洗澡入睡的時候。藍澤卻被右手臂突然出現的黑色花朵逼得只能躲在浴室里緊咬牙關。怎么會在這時候毒發黑色的花朵從手腕處往上生長,最后完全的綻放。不過這只是開始,當黑色花朵生長到上臂時,肚子傳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這種疼,就好像什么東西在他肚子處動刀一樣。不斷的割裂,不斷的洗禮。為了不被炎亦發現,藍澤可以說是忍得滿頭大汗,青筋出現。可是,藍澤一定想不到,此刻的炎亦不比他好。原本以為平靜下去的精神值,卻在這時猛漲,幾乎都逼近了要突破七級的節奏。炎亦可不希望現在突破七級,所以不斷的壓低身內的精神值,甚至不惜在手臂上劃一刀,用痛苦來逼自己穩下來。兩邊都在痛苦,兩邊都在耗時奮斗半個小時。當時間過去,兩人又默契的結束了這份痛苦。藍澤從地上爬起來,再一次洗了一個澡,看著缺少一片花瓣的黑色花朵慢慢消失,才穿上衣服轉身走出浴室。等藍澤回到床邊躺下,炎亦才側身抱住藍澤,“怎么在浴室待了那么久”“泡久了,睡著了?!?/br>用這種借口也不知道對方信不信,藍澤抬頭看了炎亦一眼,注意點對方精神值有點不對勁,開口問“你的精神值是不是漲了”炎亦驚楞一秒,隨后笑著說“到了一定程度,也該漲了?!?/br>這話藍澤也同意了,打了個哈欠,沒有懷疑的睡了過去。至于炎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