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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盯著藍澤問“你知道這件事做什么”藍澤猶豫了一下,開口說“不瞞你說,我曾經見過一種果子,可是我至今沒有找到這個果子叫什么,所以想問問導師你。”“你見過”張廣驚訝地盯著藍澤,“你確定你見的是你百科大全里沒有的”藍澤重重的點了一個頭。這下張廣怔楞了,一個三級食者見過百科大全里沒有的毒物,這該說幸運嗎猶豫了一會的張廣開口說,“對于神秘毒物,我知道的不是很多,只是聽說,美食學院和食府有這方面的消息,特別是食府,那里可是聚集了整個美食星域頂尖的食者,也掌握著美食星域所有的資料。你如果想知道這方面的事,就想辦法進入食府,拿到美食王的稱號吧”美食王的稱號食府他記得,石琳和夏陽都是在食府里出來的,那么他不僅要從進入美食學院,還要進入食府才能拿到他右手腕上的果實資料張廣見藍澤不吭聲,伸手拍了拍藍澤的肩膀,“我相信你,以你的能力一定能進食府。”不過美食王這個稱號,他不知道藍澤能不能做到,畢竟,這可是食府最高的地位。毒物的事藍澤暫時放在了一邊,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別墅里地下室的人。已經提前拿到資料的亞索把資料當即給了炎亦。炎亦看完資料,嘆了一口氣,“雖然已經猜到了,可沒想到真的是他。”“這件事要是石琳知道了該怎么辦。”木槿越想越覺得懊惱,“當初,我就應該去追。”“當初的事不怪你,那時正和火狼星域的狼者戰斗,稍大意一點,就是全軍覆沒。”十年前,炎亦還不是六級,老星主也還沒有死,所以為了讓炎亦盡快獨立起來,和火狼星的戰斗便交給了炎亦。而炎亦選擇的人就是亞索、木槿和埃德加。埃德加是埃德家族的長子,也是當時古族中最有威望的,連云家見到埃德家族,都需要敬讓三分。也因此,這場有了埃德家族最得意的長子陪同作戰,可以說是信心十足。可是,誰知道,在攻打火狼星的狼者們時,科元星域的人也來趁火打劫,以至于最后埃德加獨自應付科元星的人。也因為這獨自應付,埃德加活生生的被殺死。現在在回想一遍,炎亦還是忍不住嘆息說道“當時是我不夠強,也害死了埃德加。”“不,星主,這錯在科元星。”亞索握緊拳頭,憤恨地說“總有一天,我要滅了科元星。”“贊同,要是現在告訴柏冥說要去打科元星,他肯定沖第一個。”木槿笑著說。炎亦知道柏冥真的會這么要求,所以也跟著笑了笑,然后開口說“這件事我們三人知道就行了,等找到了暗食的基地再告訴其他人,包括石琳。”石琳那邊是不可能隱瞞的,木槿點頭說“找到了,我會親自告訴石琳。”“那地下室的人怎么處理。”亞索提問。炎亦笑著說“交給藍澤。”木槿驚愕,“你真的交給藍澤那可是十幾個獵者命和一個食者的命,你不怕”“他要是害怕,就不叫藍澤了。”炎亦背靠著椅子,說“而且,他遲早也要面對這些殘忍的事。”已經回來的藍澤在開門聽見炎亦這句話后,笑了笑,打開門,說“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亞索和木槿一起回頭,并主動站在一旁。而藍澤走到桌子跟前,說“那么,什么時候可以動手你們問的資料都問完了”“已經問完了,你想動手,今晚就可以。”“那路家那邊。”“已經沒有路家了。”炎亦笑著說“從路溪背叛開始,路家已經除名,而他的名下產業全部被收納。”雖然他不知道路家有多少產業,但是肯定不比安美娜低,想到這么多產業歸于炎亦,藍澤也笑著說“你不是一夜之間成了暴發戶。”“暴發戶”藍澤咳嗽兩聲,“就是很有錢的意思。”“哈哈哈,藍澤,炎亦的錢即使沒有路家那點小產業,你也用不完。”木槿笑著說。“是嗎”藍澤盯著炎亦,“原來你這么有錢”炎亦站起身,走到藍澤身邊,說“所以,你要是沒錢了,可以跟我說。”他現在缺錢是缺線上美食的金幣錢。藍澤想到線上美食,就忍不住開口問“那個線上美食是誰研發的”“一個不知名的獵者。”木槿看了看藍澤,“你在玩線上美食”也不知道該不該現在說。如果說了,他想要賺金幣去買地球食物會不會被發現猶豫了一下,藍澤決定隱瞞。“我只是聽說美食學院會用到,所以打算了解一下。”為了不被繼續追問奇怪的問題,藍澤轉移話題,“既然你們解決了一切,那我就去處理路溪他們。”“嗯,我讓星衛跟著你。”炎亦面帶笑容說道。藍澤原本以為炎亦會去,但想了想可能還有事沒說完,所以也沒懷疑,點頭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等門一關上,炎亦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并揉著額頭說“明天回星城。”波動的精神值讓木槿和亞索緊張了起來,發現只是輕微波動,兩人也選擇點頭同意。等平復了自己波動的精神值后,炎亦才盯著木槿說“木槿,如果你真的不想和阿爾里斯在一起,今晚就做個了解吧”從來到水上花園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天,阿爾里斯都沒有和木槿說過一句話。知道是因為他的原因,木槿也應答道“我知道了。”這邊商量著離開,從辦公室離開的藍澤可是直接去了地下室。進入地下室開始,一股冷意席卷而來,看著門口眼神空洞的獵者,藍澤選擇停下腳步。來到這個世界前,他每天都是和食材為伴,用刀都是對食材。等來到這個世界,食材還是用刀。可是,要活命,要反擊,要不被人看扁,只有用劍殺人。第一次殺人,應該說是之前襲擊他的那個獵者。當時的感覺是什么來著,他都忘記了。只知道,他不想讓路溪這群人活著。有了這個想法,藍澤也繼續前行,無視兩邊的血腥,來到了最里面的一間玻璃房。在玻璃房面前,藍澤盯著被吊著的路溪,按下了玻璃窗。路溪抬起頭,望著對面站著的藍澤,諷刺一笑,說“終于舍得來殺我了。”“不是舍不舍得,而是你還有點用處。”“用處”路溪大笑三聲,“哈哈哈,早知道,就該在蒲草林殺了你。”蒲草林。他知道路溪從他趕走了帕斯奇開始就不喜歡他,甚至想要他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