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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門。 上了車,閆月涵還在交代,“時川啊,路上開車慢點兒?。韥戆?,有空就過來吃飯,知道嗎?” 徐來笑著點點頭,“我會的伯母,外面冷,您進去吧。” “好,拜拜。” “拜拜?!?/br> “走了,媽?!?/br> 路上,徐來問靳時川:“剛才在書房,我看你在拍一副字,我沒看清,是什么?” “爺爺說到時候掛在我們新房。”靳時川回答道。 “是嗎?”這一說,徐來更好奇,作勢就去摸靳時川的手機,“快給我看看,手機呢?” 靳時川見徐來興致勃勃的樣子,笑的無可奈何,語帶警告,“別瞎摸,在這邊衣服兜里,老實點兒。” 在另一邊徐來著實拿不到,攤開雙手眨巴眼睛,討好,“靳哥哥,給我看看。” 這聲‘靳哥哥’叫的靳時川手一抖,骨頭都酥了,他挑眉一笑,“再喊一次?!?/br> “靳……哥哥。”徐來故意拖長聲音,輕柔嬌俏,讓人心神蕩漾。 靳時川摸出手機遞給徐來,心中暗自發誓,下一次要讓他在床上叫個夠,這小妖精,太能磨人。 徐來得逞的接了過來,根本不知道靳時川心里的流氓想法,打開手機找到相冊點開一看,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 “爺爺的字真好看?!?/br> 靳時川勾唇,“是這幾個字顯得爺爺的字更好看?!?/br> 徐來點頭認同,“嗯?!?/br> “我的名字是爺爺起的。”靳時川解釋。 “這么巧,我和我哥的名字也是爺爺起的?!毙靵硇α似饋?。 靳時川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徐來的頭發,笑道:“看來是爺爺們定的緣分?!?/br> 徐來笑而不語,低頭再看。 照片里是爺爺蒼勁的字體,是靳學義的獨有字體,字字到心,字字暖心。 清 時 風 光 徐 川 來 流 不 不 止 息 77. 一月底, 渝江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對于難得看得見雪的渝江市民們,對于這場遲來的雪顯然是欣喜若狂的。 一覺醒來, 銀裝素裹,整座城市都變得潔白無瑕起來。 朋友圈全是曬圖, 溫馨的,搞笑的,文藝的都有, 民間段子手總是能在這種時候讓網絡鬧騰起來。 徐來在上班的路上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靳時川, 等她到了學校門口對方的信息才回過來。 【靳哥哥:乖,在開會?!?/br> 徐來暗自一笑,看著‘靳哥哥’三個字無可奈何的撇撇嘴,把手機揣回兜里。 那天歸隊之前被拖回家做了一次,被他逼著在床上這么叫,叫的她嗓子都啞了, 最后還霸道的把她手機里面他的所有備注名全部改成了這三個字。 而她不依, 也要他改備注名,誰知道人家超級大氣的把手機給她看,特得意的說:“早改了。” 徐來一看, 咬唇一笑,改成了‘媳婦兒’。 靳時川坐在支隊的會議室里,各大隊中隊長都列席而坐,筆直端正,會議的內容是本該十二月安排安排退伍, 卻因為各種客觀因素延遲退伍的老兵們,在一月底安排退伍,也讓老兵們今年能回家跟家人過個好年。 會議結束,文慶國拉著靳時川問:“你們特勤今年也有幾個老兵要退是吧?” “是的?!苯鶗r川點點頭,“劉旭,汪博他們幾個?!?/br> 文慶國拍拍靳時川的肩膀,嘆口氣,“這常言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又走幾個,那個劉旭是個人才,不走能幫你帶隊伍了?!?/br> “走了是好事兒,支隊長您也明白,入了紅門最怕的不是有多苦有多累?!苯鶗r川頓了頓,繼續說道:“最怕的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br> 文慶國也是一線上來的,當年親手送走了不少的烈士,那種心情至今難忘,看著戰友親人憔悴的臉,在追悼會上看到曾經與自己并肩作戰的戰友的黑白照片,那種揪心的痛無語言表。 “嗯,就像你那只搜救犬的名字一樣,平安最重要?!蔽膽c國說道。 靳時川淡淡的一笑,“是,平安最重要?!?/br> 文慶國見靳時川的樣子,不由的打趣,“你呢,什么時候請我喝喜酒?” “還早?!?/br> “你小子?!蔽膽c國瞪向靳時川,“什么叫還早,政審也下來了,過不了多久你的調令也該下了,還準備讓人姑娘等?” 靳時川搖了搖頭,“沒有?!?/br> 文慶國一聽,嘿,這小子又跟他打太極了,不由得教訓,“我先跟你說啊,你這結婚報告也打了,政審也審了,你敢跟人家姑娘鬧著玩,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你?!?/br> “知道了,您啊別激動。”靳時川瞧著文慶國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由得一笑,安撫道:“爺爺看了個好日子,下個月初六,宜嫁娶?!?/br> “哦,這樣啊,也好也好,下個月你的調令差不多也該下來了,雙喜臨門?!?/br> 靳時川笑著點點頭,想起了二中隊長犧牲那件事兒,順便問了一嘴,“對了,上次建筑樓坍塌那件事兒,真的沒下文了?” 那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是還在竣工,不可抗拒的因素多,意外也就無可厚非,但是偏偏因為這件事兒死了人,還犧牲了一個中隊長,介入調查,事兒可就大了。 其實當時他們進去救人的時候,靳時川就發現這棟樓的建筑材料好像有點兒不太對勁兒,可是當時的情況由不得他細查,救人要緊。 后來,警方來調查過,他也把當時自己的懷疑告訴了警方。 再后來,說是承建商里有人偷工減料,中飽私囊,抓了幾個人,這事兒也就慢慢平息了。 不過畢竟死的是自己的戰友,靳時川格外關注這件事兒。 “人也抓了,該認的也認了,還能有什么下文?”文慶國說著不由得斂了笑容,“就是可惜了小葉同志。” 靳時川暗自點點頭,最怕的不就是這個。 …… 一月三十日清晨,天空放晴,冬日一抹艷陽似要升起,卻有一種情緒在隊里蔓延,但并沒有顯露出來。 但是,這一天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