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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辦?媽重要,媳婦兒再找。” 閆月涵一聽噗嗤就笑了,“都奔三的人了還跟個長不大人兒似的,說話沒個把門兒。” 靳時川也笑道:“您兒子在您跟前兒啊永遠是有什么說什么。” “行了行了。”閆月涵拉開靳時川的手,瞪他一眼,“該干嘛干嘛去,再胡鬧攆你出去?!?/br> 靳時川噙著笑容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剝蝦,隨即聽見身后母親的聲音:“打算什么時候領證?” “我倆無所謂,等政審下來了,隨時都可以,看你們要不要選個日子?!?/br> 閆月涵其實也沒那么老傳統,不過家里還有老爺子,她想了想說:“問問爺爺意見?!?/br> 靳時川暗自點點頭,“我也這么想的。” “來來這姑娘真不錯,好好對人家?!?/br> “您兒子也不錯,小丫頭走運?!?/br> 閆月涵一聽,轉身抬手敲了敲靳時川的后腦勺,“少嘚瑟?!?/br> …… 靳時川這個打雜的結束了自己的任務,最終被閆月涵攆了出去。 他只能到客廳去,一瞧爺爺跟徐來還在聊天,便笑著走過去,問:“聊什么呢?” “微博?!毙靵硖ь^看向靳時川,對他說:“爺爺說非要關注我的微博?!?/br> “爺爺您還玩兒微博呢?”靳時川坐到徐來的旁邊,湊過去看。 靳學義敲了靳時川一個爆栗,說道:“怎么,小看你爺爺我?” 靳時川無奈的揉揉額頭,搖搖頭,“報告,不敢不敢?!?/br> 徐來發現靳時川在靳爺爺面前完全沒有了霸氣隊長的樣子,老虎變成了病貓,什么都由著爺爺,這種溫順的樣子也是他平??床坏降?,能看到他不同的面貌。 在戰友面前嚴肅認真卻處處著想,在領導面前正直規矩,謙遜板正,在她爸面前睿智有禮,處變不驚,在自己家人的面前嘻嘻哈哈,無話不談,而在她面前溫柔細心又霸道不正經。 想到這些,她不由的笑了起來,她的靳時川真的很好,很好。 “爺爺很潮的,除了玩微博,也玩微信朋友圈,剛剛我們才加了好友?!彼聪蚪鶗r川對他說道。 “爺爺,您這么厲害?” “那還用說?!?/br> 閆月涵走過來看著一家子老小,笑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準備吃飯了?!?/br> “伯母,我幫您?!毙靵碚f著朝靳爺爺和靳時川各自笑了笑,起身走了過去。 其實一開始她就想去幫忙,哪知道被爺爺拉著說這個說那個,加上靳時川說她不會別跟著瞎搗亂,也就沒去了,現在上菜她還是可以的。 閆月涵瞧著徐來熱情搶著幫端菜,笑意浮在臉上就沒下去過。 吃飯的時候說起了下一次兩家人見個面,商量一下婚事的事兒,聊著聊著又聊到了靳時川和徐來是怎么認識的,得知兩人十年前的淵源,又知道了徐來在國外的事兒,都說自己兒子有福氣,等來了這么好的姑娘,弄得徐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頰。 總之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其中一個半小時都在聊天,笑聲連連。 吃完了飯,靳時川帶徐來出去散散步,其實軍區大院兒都差不多,只不過這里是他生長的地方,那種感覺自然就不一樣了。 走過每一個角落他都會跟她講在這里發生的趣事,徐來挽著他認真的聽著,還笑著打趣。 遇見大院兒里的人,靳時川也會跟人打招呼,并介紹徐來給對方認識,統一介紹語:“徐來,我未婚妻。” 關系好的會調侃,“喲,時川這是上哪兒找的這么標志的姑娘?” 他溫柔的看一眼徐來,勾唇一笑,回答:“石頭堆里挖出來的?!?/br> 跟人告別后,徐來拍打靳時川,“什么叫做石頭堆里挖出來的?” “十年前,可不是我在廢墟里挖出你這個寶貝兒的?” 徐來嬌嗔的一笑,“靳時川,請繼續你的表演?!?/br> “……” 靳時川爽朗的笑了笑,摟著徐來繼續散著步。 回到靳家,老爺子跟靳首長在書房寫毛筆字,這一家三代,個個都寫的一手好毛筆字兒。 老爺子見兩人進來,朝徐來喊道:“孫媳婦兒,過來寫寫。” 徐來小時候練過,但是很久不碰手生,連連擺手,“不用了爺爺,我寫的不好?!?/br> “沒關系,來試試。” 徐來沒辦法推辭,只能去露一手,小時候練得是王羲之書法,現在已經丟的差不多了,寫出來確實馬馬虎虎。 靳學義一瞧,呵呵一笑,“小川兒啊,孫媳婦兒要多多教教咯!” 靳時川笑了笑,回答:“是,保證完成任務?!?/br> “你來寫一幅字,爺爺看看退步沒?” “是?!苯鶗r川笑著走過去,徐來讓到一邊,想看看。 他細長筆直的手握著毛筆煞是好看,他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儒雅。 沒錯,在這墨香四溢的桌案前,靳時川是儒雅溫潤的,跟任何時候的他都不一樣。 不知為何,就驟然想到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句話。 …… 時間不早了,靳時川晚上還要歸隊,差不多該走了。 離開前,老爺子把一個玉鐲子給徐來,笑著說:“這是小川兒奶奶的,走之前叮囑我將來一定要親手交給未來的孫媳婦兒。” 徐來不懂玉,不過看著這玉鐲子碧綠通透的成色也知道價值不菲,她推拒,“爺爺,這個不行,太貴重了。” “有什么好貴重的,這是奶奶給的,必須拿著,不然回頭我下去了不好跟她交代?!苯鶎W義往徐來手上塞,“別惹我生氣啊!” 徐來為難的抬頭看向靳時川,見他點點頭,只能收下,“謝謝爺爺。” 靳學義哈哈一笑,“快帶上給我瞧瞧?!?/br> 徐來把玉鐲子往手上一帶,她皮膚白,帶在手腕上特別適合,膚若凝脂襯碧綠。 “不錯不錯。”爺爺笑瞇瞇的點著頭。 “那我們就走了。”靳時川拉著徐來看向大家長們。 “好,走吧?!?/br> 一一跟大家道別,兩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