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書迷正在閱讀:小蜜娘、你們兩個在干什么、星際宗師、花醫無常、許你繁華、重生之虎毒食子、朋友,你聽說過苦瓜嗎、包吃包住包暖床、最春風、基友四重奏(多CP)
虛地道歉。我心痛起來,這在他要有多大的勇氣,是多少思念,多少渴望積聚起來的勇氣。我摟住他的雙肩,那比我寬闊,比我厚實的胸膛在我懷里微微顫抖,他的頭擱在我的肩上,臉的皮膚貼著我的脖頸,我輕輕拍打他的后背。“沒什么,你到家了,進去吧。”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剛松開的手就被約瑟夫拽住。“馬蒂,謝謝你!”“什么?”我一晃神的功夫就已經跟他進了屋。約瑟夫的屋子很小,但很熟悉很親切,曾經有一段日子,這里是我療傷,尋求慰藉與平靜的地方。“賴寧格太太說,我不在時,你常來,有時就睡在這里。”約瑟夫拉著我的雙手,含情脈脈。我動了動嘴,想告訴他那是以前,他剛離開的時候。那時,我回家幾乎不住自己的臥室,仿佛跟那幢大屋有仇似的,這里才是我的家。我在這里尋找約瑟夫留下的痕跡,呼吸有他氣息的空氣,撫摸有他體溫的床褥,做著與他纏綿的夢。我熟悉窗臺上的刻痕,熟悉小書桌上的墨跡,熟悉墻上的雙管獵槍……有意思的是,約瑟夫在的時候,除了幽會,我從不進他的屋子。要不是他堅持不要在大屋,我的臥室,或是其他場合,恐怕這里我一次都不會來。只有當他走了,思念讓我痛不欲生的時候,這里所有的東西,只要跟他有關,都成了我療傷的良藥。人只有失去了才知道他的可貴,所以當你擁有的時候千萬不要任意傷害他。后來我來的少了,心痛到麻木,這里的一切從陌生變得熟悉、親切再變得視而不見,最后是厭煩,厭倦,連凱撒莊園,我也是能不回來就不回來,直到……這次回來后,我還沒有來過這里,今天是第一次,可是我不能告訴他。“我知道,你放心吧,他這個假期會很開心的。”昭,你要我答應的我都答應,可你知道這有多難。“你怎么了?馬蒂。”站在小屋中央,我們的頭不小心會碰上吊燈的搪瓷燈罩。約瑟夫在燈下注視著我,我的眼睛模糊了。“你別擔心,馬蒂,痛苦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夫人答應了我們,我們將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約瑟夫一邊輕啄我的眼睛,我的嘴唇,一邊安慰我。“法國投降了,其實戰爭已經結束……有消息說等局勢穩定了就會遣送大批士兵回家,到時候我就可以回來了……不過,有可能將軍不放……那也沒關系,將軍是個好人,很通情理,這次的假期就是將軍特批的……我說家里的葡萄要收獲了,缺人手,他就同意了,只要我回去時給他帶兩瓶今年的新酒。”約瑟夫邊說邊吻,弄得我一臉口水,真是哭笑不得。約瑟夫拉著我坐到床沿,張羅著給我倒水。“你剛才酒喝了不少,來,多喝些水吧,不然酒勁上來你會難受的。”小屋里很干凈,一塵不染,我的目光被對面墻上的雙管獵槍吸引住。那是父親送給約瑟夫18歲的生日禮物,等我到18歲的時侯卻沒有。約瑟夫注意到了,手覆上我的胸膛,摸索著我襯衣的扣子。“謝謝你,馬蒂,你總是給它保養上油,這次擦得锃亮,還調好了準星。我們什么時候去打獵?”我坐在那兒,一動不動,任憑他一顆一顆解開我襯衣的扣子。我重來沒有碰過這桿獵槍,因為我18歲的時候沒得到,在這件事上我恨父親,就算我不善于玩槍弄棒,可我是你的兒子,你就真的認為我如此懦弱,不配擁有一桿自己的獵槍嗎?我恨這桿槍,我從沒碰過它。是昭!一定是昭!賴寧格先生會給槍上油保養,但調試準星這種事只有昭會做。我的寶貝,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的心究竟有多大?西褲的背帶已拉下,襯衣的下擺已抽出,門襟也解開了,約瑟夫跪在我面前,低下頭去。“別,別,約瑟夫。”我恍然叫道,想推開他,可雙手被他抓住。他的手就像老虎鉗一樣讓我動彈不得。“別動!小心弄疼你!”約瑟夫抬頭看了我一眼,叫道,又埋下頭去。我低頭看他,有些陌生。以前那個靦腆的,謹慎的,老實本分,被動木訥的約瑟夫是這個人嗎?“約瑟夫……”我想叫他停下來,可聲音聽上去卻似乎很享受,意思好像是“繼續、繼續”。我攥緊拳頭,渾身顫抖,不停冒汗。約瑟夫也感覺到了,松開鉗制我的雙手,把我的襯衣脫到一半,從他伸出雙臂能夠觸及到的地方開始撫摸。面頰、嘴唇,我呼吸困難,只得張大嘴,仿佛再多的空氣都不能為我提供足夠保持頭腦清新的氧氣,他的手指在我唇上停留,他仍是不敢的,不敢進入,即便他認為我張大嘴是在邀請他。脖頸和鎖骨,我知道那是他最愛慕的地方,約瑟夫因為長期勞作,肩膀寬闊而平坦,骨頭外包裹著厚實的,強健有力的肌rou,每次,他都會細細描摹我鎖骨的形狀,“真好!”他會反復說,只說這一句話,“真好!”他的手覆上我的胸膛……我愈加劇烈地顫抖,拳頭攥得更緊,眼睛死死盯住對面墻上那桿雙管獵槍,想象著昭擦拭它的情景。我希望身體變得麻木,希望思想保持清醒。☆、第十一章約瑟夫(12)頭腦清醒是多么的痛苦。我希望把事情做好,原來根本不可能,所有的努力都是弄巧成拙,可笑之極。我說:“我們就像飛蛾撲火。”我想告訴約瑟夫我們已經完了。而約瑟夫卻是:“不,現在應該是鳳凰涅槃。”五年的忍耐、凄苦,終于換來了理解、接納,他沉浸在自己的幸福當中。我問:“幾點了?”我說:“以前,你絕不愿意在外面的。”我只是想為自己的冷淡、被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免得約瑟夫懷疑、傷心,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休息了。可約瑟夫卻以為我不喜歡他主動,這不是我們以往相處的方式,于是他馬上道歉,“是我不好,對不起,我太想你了。”結果那句“沒什么,你到家了,進去吧。”就變成了我的命令。天哪,我們倆人可真是默契啊。八歲以前,我大部分時間都跟著約瑟夫。有時候回想起來,我的整個童年,似乎就是某個跟約瑟夫一起度過的懶洋洋的悠長夏日,我們在森林草地間追逐玩耍,我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笨手笨腳地做他的小幫手,他教我騎馬楊帆,捉小鳥逗松鼠,我們玩警察與強盜,玩牛仔和印第安人……14歲以后,我們的關系中加進了自然的本能,對一具成熟、強健、有力的身體的完全占有使我覺得自己長大了,同樣成熟了,充滿力量和雄心,無所不能。沒有了索菲,我把對小叔的遐想,對索菲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