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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她,她都會淪陷。 感受到腿上傳來的熱氣,蘇槳還是問:“這天氣太熱了,我這樣系著襯衫熱。”她的聲音漸漸變小,“再說了,就算不能著涼,襯衫也不是這樣穿的,應該穿在身上。” 徐斯澤聽她說完所有話,最后,面不改色道:“冷從腳起,知道嗎?” 蘇槳:“............” *** 車在馬路上穩穩地行駛,紅燈綠燈,車流如織,人群熙攘....... 蘇槳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頭稍稍斜著靠在椅背上,臉朝窗外。 等紅燈的間隙,徐斯澤轉過頭瞥她,她的睡顏倒映在車窗上,眼睛安靜柔和地閉著,長而翹的睫毛也寧靜地搭著,臉頰邊散落了幾縷頭發,稍稍掩住了她的唇。 徐斯澤眼睛定在她的唇上,因著發燒,她的唇色要比平常紅了一些。 一會兒后,徐斯澤不動聲色轉回頭,將冷氣調高了一些。 沒過多久,徐斯澤就將車開到了醫院。 等徐斯澤將車停到停車場的時候,蘇槳還是沒有醒過來。 徐斯澤轉頭看她,終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又軟又白。 “到了。” 蘇槳雙眼朦朦朧朧睜開。 徐斯澤看她醒了,拿出一個藍色口罩,傾身,手指關節輕擦過她的臉頰,幫她戴上了口罩。 蘇槳還沒完全醒過神來,她眼里蘊著一層水光,柔柔地望向徐斯澤。 徐斯澤淺茶色的眼眸也定定地瞧著她,某一刻,忽然又慢慢朝她靠近。 他的臉突然往自己這邊來,蘇槳這下是醒了一分,鼻息不穩地噴在口罩上。 “咔噠——” 她的安全帶忽然被徐斯澤解開。 與此同時,徐斯澤的唇輕輕擦過她戴著口罩的臉側。 “唔。” 蘇槳難以自禁,心尖兒又顫又酥。 下車后,蘇槳口罩后的臉頰早已通紅,剛才徐斯澤那個若有似無的吻簡直讓她失了神智。 她低著頭,與徐斯澤拉開了一段距離,慢慢地在他后頭走著。 前頭的徐斯澤頭上扣著黑色棒球帽,臉上罩著口罩,遮住了大半邊臉。 蘇槳思緒有點飄,根本沒看路,一直往前走。 走著走著,突然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里。 她驚得一抬頭,就對上了徐斯澤的眼眸。 白色衛衣的男人和淺粉色短T的姑娘。 “我掉東西了。”徐斯澤看著她的眼睛說。 蘇槳一臉懵,反應過來后低頭左瞧瞧右看看,輕聲:“掉了什么?” 下一秒,她的手忽然被攥入溫暖寬大的手掌里。 徐斯澤慢慢與她十指相扣。 他低頭看她,眼角噙笑。 “喏,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甜心們~今天的更新來晚了~抱歉 喏,心心給你們~ 甜鼾啦~小黏貓和槳槳~ 槳槳:“你掉了什么東西?” 小黏貓:“你呀~” mua~ 謝謝這四位小可愛送的營養液哈~ “女朋友”、“遲暮。”、“Vivian”、“溺” 來,抱一個~ 第16章 十六 蘇槳雖然戴著口罩,但眼神里的驚愕卻一覽無遺。 夏天灼熱的太陽跑過罅隙,光斑落在他們十指相扣的手上。 徐斯澤棒球帽下的眼眸茶色清淺,蘊著笑意地望著她。 “別再走丟了。”徐斯澤緊了緊兩個人的手。 “找不回來的話,”徐斯澤停頓了一下,拇指指腹在蘇槳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我的生活不甜了怎么辦?” 他的話在蘇槳的腦子里百轉千回,一字一句宛若七彩斑斕的玻璃珠,起落起落地彈跳著,一顆一顆往她心里砸去。 蘇槳心里的怪異感止不住地升騰,她很明顯地感覺到徐斯澤變了,幾乎可以說是一夜之間。 昨天傍晚還在說著關你屁事,今天就像脫胎換骨了一般,一言一行,都在一下一下地撩撥她的心。 蘇槳不傻。 那般傲嬌,脾氣躁,對外人高冷的徐斯澤,能那么耐心地陪她站在這里就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更何況是說著這樣撩人心扉的甜話,他喜歡自己這個小念頭漸漸在心里發酵。 “你.............” 蘇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止住了話頭,沒繼續問下去。 曖昧,就像一層薄到幾乎要透明的紙張。雙方站在對面,說遠,卻只是咫尺,說近,卻又隔著一層曖昧的紙張,若即若離。 徐斯澤沒明說出那四個字,蘇槳萬萬不敢先去捅破那層紙。 蘇槳縮了縮手,想從徐斯澤手中掙脫出來,無奈發現他攥得太緊。 徐斯澤低頭盯著她:“要說什么?” 蘇槳放棄了掙脫開他的手,她的手像卸力了一般,任由徐斯澤牽著。 她搖了一下頭,小聲:“沒。” 徐斯澤也沒放在心上,道:“走吧,帶你去看醫生了。” 男人的掌心寬大,骨節分明,牽得蘇槳一片心迷意亂,泛疼的頭也嗡嗡響。 綠蔭成排,蟬鳴重重。 徐斯澤牽著蘇槳朝白色大樓走去。 蘇槳心里思緒千絲萬縷地交雜在一起,盯著虛空發呆,太陽炙熱,盯著盯著,她的視線里都快隱隱出現黑斑。 某一刻,她的視線里突然闖進一臺相機。 蘇槳心里一緊,下意識地就松開了徐斯澤的手。 而與此同時,徐斯澤的手也松開了,干燥溫暖的感覺瞬間脫離了蘇槳的手心手背。 這一次,她的手抽走得出乎意料的順利,沒有任何阻礙。 蘇槳一愣。 前方走過來的是兩個學生模樣的女生,其中一個女生脖子上掛著一臺單反,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與他們擦肩而過。 “今天他趴桌子上睡覺的時候,我拍到他的側臉照了啊啊啊!好激動!”女孩的聲音原本難以掩住歡欣雀躍,陡然變得遺憾起來,“要不是我媽今天讓我把她落在家里的資料給送到她醫院辦公室里來,我還可以去看他打球呢!” 女孩們漸行漸遠,聲音越來越小。 徐斯澤和蘇槳兩個人誰都沒有停下腳步。 蘇槳僵在半空的手慢慢地放下,垂在身側。 手里一下子變得空蕩蕩,蘇槳無意識地握緊了手心,像是在企圖抓緊什么。 蘇槳知道徐斯澤是公眾人物,明白這是他見到相機的下意識反應,但心里還是一空。 徐斯澤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再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干咳了一聲。 “走吧。” 蘇槳不想表現得太過失落,聲音如常:“好。” 這一次,徐斯澤沒再牽她的手。 *** 醫院大廳里熙熙攘攘,雜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