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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槳頓時心肝兒顫得厲害,這下連骨頭都酥了,發燙的臉頰也越來越紅。 “去換身衣服。”徐斯澤望進她黑色的眼睛里,“我帶你去醫院。” 蘇槳身上穿著“蜜糖”的店員制服,淺粉色的短T,白色翻領,下身是及大腿的白色a字裙,露出一雙白皙勻稱的長腿。 蘇槳望著他那雙淺茶色眼眸,感覺都被氤氳了一臉暖暖的茶香,眼瞳干凈清澈,像一塊茶色琥珀,好看到不行。 她不知不覺中咽了一下喉嚨。 蘇槳看著看著,倒映在他眼里的自己的臉越來越清晰,驀地,她想起了凌晨的畫面,暗夜下,他兩手撐在她的身側,也是這樣,眼光柔和地盯著她看,畫面幾乎如出一轍。 蘇槳立馬清醒過來,伸手,將徐斯澤給推開了。 “誰要跟你去醫院了。”她的眼神躲閃著,小聲嘟囔。 她使的力氣不大,徐斯澤只是稍稍被她推開了一小段距離。 徐斯澤怔看了她一秒,而后嘴角閑懶地勾起。 得,這還生著氣呢。 徐斯澤這人雖然脾氣躁,但遇上自己喜歡和在意的人、事,真是耐心得很,例如母親,演戲,那只老是跟在他身邊的糖糖,還有現在的蘇槳。 不管是不是自己惹她不開心的,自己喜歡的姑娘,還是得把她哄開心了。 他就這樣半彎著腰身,平視著蘇槳。 等到捕捉到她的目光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 “聽話,嗯?” 蘇槳一向對徐斯澤的聲音毫無抵抗力,又是這么酥的話,一瞬間感覺心都被涂上了一層棉花糖,心里一片炙熱,棉花糖在上頭一小撮一小撮地慢慢融化,真是要甜化了。 旁邊的許溪嘴角抿著一抹淡淡的笑,她是最早來這店里的員工,徐斯澤來“蜜糖”的次數很少,但許溪或多或少還是見過徐斯澤幾面,知道他是老板娘丁蘿的兒子。 這周圍真是粉紅泡泡直冒。 許溪悄悄從徐斯澤和蘇槳的身邊離開,往店里走去。 顧桓是幾個月前來這店里工作的,而他來店里的時間不多,來甜品店工作,只是他閑來無事的業余愛好而已,自然沒見過徐斯澤。 但顧桓認出了徐斯澤是那次在夜里見到的男人,這會兒看這兩人這么親密,顧桓也沒打擾下去,識趣地進去了。 蘇槳心跳完全沒辦法平息下來,也說不出話來。 “喂。” 徐斯澤聲音低懶地喚了一聲,輕輕飄飄。 “你生病了,是我的事。” 蘇槳一嚇,眼里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吃驚起來。 從昨晚到現在他是怎么了??怎么變得這么曖昧?? 就在這時,本來在里頭忙活的丁蘿出來了,她身上還戴著圍裙,出現在紅框格子玻璃門前,看到自己兒子手放在蘇槳頭上的那一刻,丁蘿愣住了,再遲鈍也看出這氛圍不對勁了。 幾秒后,她反應過來,想把腳收回去。 徐斯澤的聲音卻在這刻突兀地響起。 “媽,她發燒了,不肯去醫院。” 他直起身子,朝丁蘿喊。 剛才丁蘿一走出來,徐斯澤的余光就注意到了。 蘇槳這丫頭現在正在氣頭上,肯不肯跟他去醫院難說,搬出老媽最實在,但她現在心里肯定是沒昨晚那么火了。 丁蘿一聽到這句話,趕忙走了出來:“怎么能不去醫院呢?!生病了就得去。” 蘇槳腦子里還有點兒懵懵的,還沒應話,丁蘿就已經走到她身邊了。 丁蘿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有點小責怪:“你這丫頭,額頭都燙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快點去。”丁蘿說著看向自己的兒子,“剛好斯澤在這里,讓他帶你去吧。” 蘇槳聞言,也不好推辭,畢竟丁蘿不知道他們兩個正在鬧別扭。 她點點頭:“好。” 站在旁邊的徐斯澤看到她點頭,滿意地彎了彎嘴角。 “這就對嘛。”丁蘿說,“快去吧啊,這店里還有許溪和顧桓呢,忙得過來。” 徐斯澤手一伸握住蘇槳的手臂,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去換身衣服。” 蘇槳狐疑地看著他:“為什么要換?” 丁蘿也不明白:“這衣服你老媽設計的,這么好看,為什么要換?懷疑你老媽審美?” “裙子太短。”徐斯澤不滿地說。 丁蘿一掌就往徐斯澤手臂上拍了下去:“這裙子哪里短了?這么好看?你說你作為一個演員,審美怎么這么差!你看小槳這腿多美。” 徐斯澤舌頭舔了一下上齒。 不想讓別人看她這腿。 心里憋著這話,真他媽難受。 “走吧。”這次蘇槳倒是先開口了。 徐斯澤不再說什么,率先往外走。 蘇槳跟丁蘿道了再見后才跟在他身后出去。 蘇槳出了門后,看見徐斯澤打開車后座的門,好像在里頭拿什么東西。 她腦子現在不太清醒,也沒多在意,徑直往副駕駛座走去。 等她來到車邊,準備拉開副駕駛座門的時候,徐斯澤突然從車頭繞過來,今天他穿著白色短袖衛衣,黑色休閑長褲。 他一邊手插兜里,另一邊手里撈著一件白襯衫,閑閑散散地邁著大長腿,朝她走過來。 蘇槳手停在門上,止住了拉開車門的動作。 徐斯澤走到她身邊,手一抬,將襯衫遞到她面前:“圍上。” “什么叫做圍上?”蘇槳一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徐斯澤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隔了半晌,他手從兜里伸出,兩手握住襯衫肩處的布料,一抖,襯衫一瞬間整順起來。 徐斯澤靠近蘇槳。 蘇槳看他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嚇得就往旁邊躲:“你干嘛?” 徐斯澤不理她,靠近后左手拿著襯衫穿過她的身后,右手照樣穿過她身后,接住了襯衫,直接將她環住了,而后兩手順到襯衫袖子上,往前一拉,襯衫就裹在了蘇槳的腰身上。 蘇槳低著頭,震驚地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兩個人貼得太近,她都能感受到他鼻息勻勻落在自己的頭頂上,有點兒癢。 接下來,徐斯澤兩手抓著襯衫袖子在她平坦的肚子前打了個結,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蘇槳衣服下的肌膚,激得蘇槳一個激靈,仿佛一陣小電流瞬間酥酥麻麻從這塊肌膚遞往四肢百骸。 徐斯澤嫌打一個結不夠結實,又打了第二個。 蘇槳嚇得一動不動。 徐斯澤做完這些后,身子稍稍往后仰了一點兒,低頭看她的腿。 嘴角忽地挽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很好,這雙腿遮得只看得著小腿了。 他重新站直身子,咳了一聲:“你發燒了,不能著涼。” 蘇槳即使跟他相處了些時日,但每每他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