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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僵住了:“王爺?shù)降紫胝f什么?” 裕王一字一頓地道:“我想說,你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張居正?” 初雪抬起頭來,瞪視著眼前這個同床共枕了好幾年的男人,輕聲道:“王爺,你怎么會想起來問臣妾這個問題?” “你應該早就認識他的,可是你卻沒有一口承認,這是為什么?”裕王目光灼灼。 初雪微微冷笑:“當年臣妾在青云閣里做點心,閣內(nèi)的兩位先生豈有不認識的道理?只是今日王爺問得奇怪,臣妾才沒有回答。” 裕王忽地一笑:“人家都說,張先生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你當年是否也暗地里戀慕他?” 初雪呼地一聲站起聲來,怒道:“王爺就算打心底不拿臣妾當人看,順姐和豹兒總是您的親骨rou,如此侮辱他們的娘親,你就不覺得對不起這一雙兒女么!”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 裕王卻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我不過開個玩笑,你急什么!我知道你是個冰清玉潔的好人兒,可是你知道么,張先生可是一直都喜歡你呢!” 初雪心頭一驚,本能地反問:“這怎么可能,你怎會知道?” 裕王哼了一聲:“不要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了。” 初雪冷著臉道:“即便如此,那也是他的事情,不干臣妾的事,請王爺松手,臣妾要去看孩子了。” 聽了這話,裕王的手卻攥得越發(fā)緊了,他看著初雪,眼光漸漸地有些朦朧,聲音也輕柔起來:“初雪,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怪我,怪我當日沒有把你救出天牢。” 初雪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再也沒有說話。 這明顯的藐視之色卻一下子激怒了裕王,他看著眼前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女子,很久以來,她對自己都是不冷不熱,若即若離,無論自己怎么逗引,她都不會以誠相待,即便她已經(jīng)為自己生兒育女,心卻從來沒有戀著自己。 想到多日來她對自己的冷淡,裕王心中更加痛楚,見她依舊倔強地垂下眼簾,不與自己的目光對視,裕王將牙一咬,伸出另一只手,刺啦一聲,撕掉了她身上那層薄薄的綢衫,那雪白的肌膚和渾圓的胸乳立刻就露了出來。 初雪驚叫了一聲,本能地就想捂住胸口,這個動作卻越發(fā)勾起了裕王的沖動,他伸出雙臂,不顧初雪的掙扎,硬生生地抱住了她嬌怯怯的身子,壓到了貴妃塌上。 初雪一腔熱血直涌上腦門,也不知哪里來的膽量和力氣,竟然伸出手去,啪的一聲,狠狠打了裕王一個耳光。 裕王咬牙切齒,更加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貼身小衣,在這春日的艷陽天里,他終于憑著一股蠻力強暴了自己的側(cè)妃。 不知過了多久,初雪才從麻木的痛楚中清醒過來。 裕王早已不見了人影,滿地都是被他撕破的衣裳,初雪躺在貴妃塌上,想起張居正,兩粒大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到了枕畔。 窗外不知何時起了風,將窗欞搖晃的吱吱作響,初雪不由得回想起許久許久以前,在慈溪老家,每當自己生病,爹娘就會讓她靜靜地躺在床上,他們下地干活去,那時候,也是這樣的艷陽天,也是這樣的微風晃動窗欞,那樣在父母的庇護下安然無憂的日子,再也不會回來了。 自從進入京城以來,她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做了側(cè)妃之后,比在點心房做丫頭還要累,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繃得太緊太緊的那一根琴弦,終于到了斷裂的邊緣了。 脖子,胸乳間是一陣陣的疼痛,那是裕王在她身上施暴留下的印記,在剛才的混戰(zhàn)中,她好像打了裕王不止一個耳光,還把他的胸口和脊背都抓破了,可還是難以抵擋他的力氣。 這一生,注定就是被人踐踏蹂躪的命運,裕王的強暴再次明明白白地詮釋了這一點,她,李初雪,永遠都只是一個卑賤的不得自由的人,只能順著主人的意志做自己不想做不喜歡做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突然哈哈地笑了起來。 李嬤嬤守在門外,先是不敢進來,此刻聽見她笑得凄涼無比,心里一慌,忙跑了進來,一把將她摟在懷里,也忍不住落下淚來。 第142章 引誘 次日,裕王出現(xiàn)在書房里的時候, 右手背便裹上了一層紗布。 高拱見了, 不禁詫異道:“王爺, 您的手怎么了?” 裕王漫不經(jīng)心地道:“昨日在閑云閣,和側(cè)妃鬧了點小別扭。” 張居正心頭一震, 無數(shù)個疑問涌上心頭,雖然極力自持, 可面上還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裕王看著張居正, 悠然道:“張先生,我那表妹是個柔順的性子, 閨房之中,想來也是對你千依百順的吧?我雖然貴為親王, 可比不上你的福氣。” 說完,他有些惋惜地看了看自己那只受傷的手。 張居正鐵青著一張臉,沒有回答他的話, 心卻痛得幾乎扭成了一團。此時此刻,他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給裕王幾拳, 再想微笑應對, 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 他拼盡了所有力氣,忍住了打人的沖動, 坐在了在藤椅上,拿過一本書來, 假裝不在意裕王的話。 好不容易熬完了這一天, 出了青云閣的大門, 張居正就對迎上來的心墨低聲道:“你快些去聯(lián)系馮保,我馬上就要見他。” “公子——” “我叫你快些去,沒聽見我的話么!”張居正瞪著心墨,低聲喝道。 心墨無奈,只得轉(zhuǎn)身飛奔而去。 黃昏時分,在馮保的親戚家里,張居正一見馮保,就迫不及待地抓住他問:“昨天裕王是不是欺負初雪了?初雪有沒有受傷?” 馮保定定地看了他老半天,才深深嘆了口氣。 “我在問你話呢,你快說呀!”張居正急得直跺腳。 “張大人,我有一言相勸,不知你能不能聽得下去。” “先別忙著勸我,你快把初雪的境況告訴我再說。”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側(cè)妃娘娘現(xiàn)在很不好,她之所以不好,是因為你對她太關(guān)心了!”馮保飛快地道。 張居正有些瞠目結(jié)舌了,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腦子一轉(zhuǎn),隨即明白了馮保的意思,便苦笑道:“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無法停止這種關(guān)心,你且跟我說,她到底是怎么個不好法?” 馮保低聲道:“王爺已經(jīng)對你們的關(guān)系起了疑心,雖不至于打罵側(cè)妃娘娘,可有些折磨,卻比打她罵她還要讓人難受。” 說到這里,見張居正的眼睛紅了,馮保又道:“張大人,這都是命,側(cè)妃娘娘注定是離不開王府后院的,她也注定要仰仗王爺過日子,你越是放不下她,就越是害了她啊!” 張居正默然不語,他癱坐在椅子上,黯然良久,方道:“馮保,你說我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