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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地回到了張夫人身邊。 見玉容去得遠了,張夫人方將臉一沉,冷冷地道:“昨兒洞房花燭,你對人家可好啊?” “娘,我昨夜的確喝得有些多了,所以——” 張夫人哼了一聲:“那么,今兒晚上該沒有賓客了,也沒人跟你喝酒了吧?” 張居正吶吶地說不出話來。 張夫人恨聲道:“人都已經娶進門了,難不成你還要人家守活寡不成?你便是不為人家姑娘想想,也要看在你祖父和外祖只有你這一線血脈的份上,好好跟人家過日子,難不成你為了一個初雪,連祖宗都不要了么!” 見母親越說越氣,張居正不敢再說什么,只低聲道:“娘的話,兒都記在心上了,時候不早,兒子還要去裕王府授課。” 張夫人喘了口氣:“沒人攔著你去王府授課,只要你晚上曉得回來就行。” 張居正逃也似地走出了大廳,也顧不上吃早點,就催著心墨駕車往王府趕去。 坐在車里,張居正才容許自己想起初雪來。 自己大婚的消息,滿城皆知,一定也瞞不了她,她會傷心么?會難過嗎?昨晚,她又是怎么過的?” 想到這里,他仿佛看見著初雪瘦弱的身軀站在窗前徹夜不眠的情形,是的,一定是這樣的,當年得知她嫁給裕王的時候,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 張居正閉上雙眼,心頭忍不住隱隱作痛起來。 到了青云閣,他發(fā)現高拱早已到了。 一見到他,高拱就笑容滿面地道:“居正,昨夜是你小登科的日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張居正道:“我并未向王爺告假,如何有不來之理,王爺呢?” 這時,內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裕王笑聲朗朗:“我早就來了,就等你一個人呢。” 張居正拿起書卷道:“今日還是論老莊么?” 裕王懶洋洋地道:“你大喜的日子,怎好敗你的興致,今日咱們不論經卷,去花園里走一走,如何?” 高拱拈須微笑道:“這個主意甚好,如今春光明媚,是該出去透透氣了。” 于是三人結伴,向王府后花園走去。 一路上,裕王和高拱興致頗濃,指指點點的觀賞著景物,只有張居正悶聲不響。 裕王又笑道:“張老師,昨兒是你大喜的日子,怎么還這般垂頭喪氣?莫非我那表妹太過彪悍,給你氣受了?” “王爺這是從何說起,我只是連日來cao辦婚事,有些累了。” 裕王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么。 此時春風徐徐,一朵梨花飄落到了裕王的衣襟上,裕王伸手輕輕彈去,漫不經心地道:“閑云閣里的梨花又開了呢,不如咱們去觀賞一番吧。” 張居正心頭猛地一跳,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高拱卻連聲叫好:“早就聽說閑云閣里的梨花是天下一絕了,難得王爺今日有此雅興,我們也跟著沾光。” 于是三人又轉到了閑云閣。 這是張居正第一次來閑云閣,只見朱漆大門之內,庭院深深,院中皆是合抱粗的梨樹,梨花開得正艷,如萬點繁星,又如空中飄雪,確是人間奇景。 張居正卻沒有心思欣賞梨花,他的目光來回巡梭著,在尋找那個日思夜想的倩影。 這時,裕王又開口說話了:“閑云閣不光梨花是一絕,李側妃做的點心更絕,當年她就在青云閣的點心房里當過差,兩位老師想必都還記得吧?” 高拱道:“自然是記得的,那般美味,臣到現在還在懷念呢!” 裕王哈哈一笑:“正好,李側妃今日就做了她最拿手的千層rou餅,來人,叫李側妃把rou餅端來。” 張居正心頭一凜,明白了這是裕王的又一輪試探,于是不動聲色地隨著裕王在梨樹下的石凳上坐了,靜靜等著初雪的到來。 片刻之后,那個窈窕裊娜的身影就出現在梨樹下。 張居正低下了頭,他實在沒有勇氣去看她此刻的表情。 鼻中聞見一股誘人的餅香,只聽裕王道:“初雪,我的這兩位老師,當年在青云閣可都是非常喜好你做的點心的。” 初雪見張居正低頭的模樣,心里一陣酸楚,強笑道:“臣妾這點微末手藝,能讓兩位馳名天下的才子記掛,實在是榮幸之極。” 裕王看了張居正一眼,微笑道:“張先生昨日洞房花燭夜,傷了元氣,正要滋補,你且去燉一碗大補湯來,中午送到青云閣里去。” 裕王的話語,像一根無形的鞭子,狠狠從初雪的心間抽過,她的心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面上雖然掛著笑,臉色卻有些發(fā)白了。 裕王伸手從初雪手里接過那盤rou餅,訝然道:“你的手為什么會這么涼?是穿得太少了嗎?唉,瞧你,都凍得有些發(fā)抖了,趕快回去添件衣裳吧。” 初雪低聲道:“那臣妾告退了。” 聽著她輕盈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張居正終于抬起了頭,他用眼角的余光迅速瞥了一眼那個受傷的背影,強忍心頭的痛楚,吸了一口氣,做出輕松的樣子笑道:“王爺,等臣的兒子出生,你這個做表舅父的可要給他賜個名字。” 第141章 逼迫 初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里的。 自從知道張居正被皇帝賜婚以后, 她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 初雪想, 自己難道不是一直都盼望著張居正娶妻生子的么?不是一直都想著有人替自己好好照顧他的么? 現在可以說是如愿以償了,可是心卻為什么那么痛? 洞房花燭, 傷了元氣!想起裕王方才那句戲謔的話語, 明知他是玩笑之詞,可初雪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撕裂的痛楚。 回到房中, 小月迎了上來,一眼看見她的面色, 啥也沒說, 便深深嘆了口氣, 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道:“這段時間, 您還是少出去的好。” 初雪似乎壓根就沒有聽見她說話,徑直來到貴妃塌上,拿起榻上的那卷看了起來。 就這樣瞪著書,迷迷糊糊的不知過了多久, 耳際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什么時候喜歡起詩詞來了?” 初雪沒有抬頭, 她實在不愿意在這樣的時刻對著裕王那張臉強顏歡笑, 自從那次從天牢里出來以后, 她就發(fā)誓再也不在他面前敷衍承歡了。 裕王卻仿佛壓根就沒有覺察出她的冷淡,自顧自地在貴妃塌前的坐下了,笑吟吟地道:“我許久不來閑云閣, 你見了我, 怎么一點也沒有高興的樣子?” 初雪依舊沒有抬頭, 只淡淡地道:“臣妾見了王爺,自然高興。” “可是,你的眉梢眼角,卻仿佛滿是傷感之色?這又是為了什么?” 初雪拿著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