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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靜。 齊側妃見她一雙晶瑩澄澈的大眼睛朝自己上上下下的打量,不禁微微忸怩,她無論在美貌家世和寵愛上都比不過陸采蓮,心中難免自慚形穢,見她這樣打量自己,唇邊微露一絲冷笑:“meimei,我聽說,這初雪家里可是賣糖糕的。” “管她是賣什么糕的,她過她的,我過我的。”采蓮從炕著上的盤子里拈起一個松子,輕輕地吹著皮,淡淡地道,她不想流露出失意之態。 齊側妃不由得掩口而笑:“meimei,我瞧你大概不知道賣糖糕是怎么回事吧,就是那種在肩上挑著個擔兒,走街串巷地大聲吆喝叫賣的商販。” 頓了一頓,見采蓮毫無反應,又笑道:“嗯,她這是跟她爹學得一手好本事啊,生生地用一手廚藝把王爺的心給攏了過去,連meimei你都被她比下去了。” 采蓮心頭怒火騰騰地升了起來,這齊側妃,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居然跑上門來看她的笑話了。 她瞇縫起了眼睛,盯著齊側妃的臉,緩緩道:“jiejie說的很是,我見識淺陋,哪里見過賣糖糕的情形,不過,麻油鋪子我倒是很清楚的。” 齊側妃的臉騰地紅了,待要說什么,卻終于無話可說,楞了半晌,方冷笑道:“meimei,今年年底,宮里再賞賜下東西,估計咱們都沒份了。” “沒份就沒份,我又不缺那點子東西。”采蓮揚了揚眉毛。 齊側妃嘆了口氣:“這倒說的是,像我,素來都分不到什么的,今年自然也不敢奢望,我只是替meimei可惜……” 這時候,珍珠也憋不住了,插嘴道:“齊側妃娘娘,此事不勞您cao心,我家娘娘有宮里太后關照著,哪回都能分到好東西。” 采蓮瞥了珍珠一眼,示意她噤聲,隨后又笑道:“jiejie放心,等下得了天水絹,我送你一匹,給你繡枕套。” “那敢情好啊!”齊側妃喜上眉梢:“我可是做夢都想要匹天水絹呢,我這里可就先謝過了。” 說完,齊側妃就告辭了。 見她出了房門,珍珠方氣鼓鼓地道:“娘娘,這人擺明了來看咱們笑話來了。” 采蓮默然不語,眼里卻滿是怒意,半晌她才哼了一聲:“回頭我把天水絹送到她房里去,看她還有什么話說。” “可是,那天水絹——”珍珠看了她家主子一眼,沒說下去。 采蓮瞪了她一眼,眼神鋒利如刀,怎么,你也覺得王爺從此不拿我當回事了? 珍珠低了頭,不敢再作聲。 年關一天比一天近了。 王府從上到下的人們都開始忙碌起來,清洗被褥衣物,收拾房間,備辦年貨,王妃一天到晚對著賬簿,預算著過年要孝敬宮里各處的禮物,要給奴才丫頭們做的衣裳,放的賞賜,忙得不亦樂乎。 閑云閣里,初雪卻在陪著裕王下棋。 她初封美人,屋子和家具衣物都是嶄新的,無需清洗,丫頭們的賞賜和衣裳也用不著她cao心,清閑得很,裕王也就更有理由耗在了閑云閣。 說是陪著下棋,其實就是裕王手把手地教她,初雪自幼被她娘三從四德地拘束著,連讀書識字,都是纏著爺爺偷偷教她的,至于琴棋書畫之類,小戶人家,更是邊都沾不到。 不過,初雪好學不倦,幾天下來,居然也下得有模有樣,裕王見她一點就透,越發有了興頭,居然叫人把庫房里一架落滿了灰塵的古琴翻了出來,要教初雪彈琴。 這可把初雪難住了,她打小就不會唱歌,也不愛聽曲子 見裕王興致盎然,便道:“我上回去正院,看見王妃jiejie房里有架古琴,春兒說,jiejie日常無事,就喜歡彈著玩,要不,王爺晚上去正院和jiejie商榷一下吧,臣妾實在不懂這個。” 光潔如鏡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錦氈,裕王席地而坐,用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琴弦,發出一陣流水般的樂聲,淡淡地道:“怎么?嫌我煩,想趕我走了?” “臣妾怎敢,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初雪當然不好說自己是怕獨占寵愛,會引起王妃的不快。 裕王曬笑一聲:“放心吧,香玉不是愛吃醋的女子,我這般寵愛你,她應該是很高興的,起碼,采蓮受挫了。” 初雪不由得一怔,仔細看著他,眼前這個男人,并不糊涂,他什么都清楚。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裕王神出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丫頭,我可是在皇宮里長大的孩子,這點人心都看不通透,又怎么能在宮里活下來。” “那您,就任由妻妾不合,家宅不安嗎?”初雪試探著問了一句。 裕王劍眉一挑:“只要有妻妾的地方,必定會有不合,父皇九五至尊,還不是只能任由后宮里那些女人斗得你死我活?這些女人之間的把戲,只要不影響大局,沒幾個男人真放在心上。” 初雪怔怔地瞧著他,俊眉朗目,唇紅齒白,本該是個話本詞曲里癡情郎君的模樣,卻生就了如此淡漠的情腸,估計在他心里,后院里的這些女人,也就和他馬廄里那幾匹愛馬差不多,都是供他消遣解悶的玩意吧。 裕王見她一雙黑寶石般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瞧著自己,眼神卻有茫然之色,便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中,輕輕吻著她的耳垂低語道:“別的什么都別說,只說昨兒夜里,我叫你換個姿勢,你怎么都不肯?” 耳鬢廝磨,溫柔低語,初雪想起昨夜的情形,心里竟然不由自主地一蕩。 心底并不喜歡這個男子,可是身體的某些反應,卻并不認同她的心,初雪的面頰潮紅起來,耳際也變得guntang,當他的吻再次如雨點般遍及全身的時候,初雪甚至有些厭惡自己的難以自持。 第39章 天水絹 到了年二十九那天,裕王夫婦去宮里領歲賜了。 這是歷年來的老規矩,每年過年,宮里都會撥給各王府一些財物。這些財物通常都是黃金白銀,珠寶首飾,綢緞布匹,以及一些古董珍玩,總之一句話,皇帝給自己兒子的,當然都是些好東西。 而歲賜到手之后,怎么分配,就完全看裕王的意愿了。 這個時候,寵誰不寵誰,誰在他心里的地位比較重,就能看出來了。 這天晌午,閑云閣里難得的清靜。 裕王一大早就進宮了,到現在也沒回府,天已經不那冷了,荼蘼把所有的窗子都打開了,陽光照在滿屋嶄新油亮的花梨木的桌椅柜幾上,交織成一片明亮的光暈,讓人的心情也跟著舒暢了起來。 初雪拿著繡花繃子,專心致志地繡著一副紅梅圖。 她在廚藝上心思靈巧,女工卻是尋常,繡了半天,自己端詳著,總也看不出梅花頂雪怒放的風骨,于是嘆了口氣,,放下了繃子,站起身來,看小月和荼蘼在院子里給貓兒狗兒喂食。 林嬤嬤坐在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