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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劇情中,原主并未親身接觸過那個由死者構筑的幻境,自然無法發覺自己體內藏著的秘密,而他卻由于錯誤的訊息,主動湊到了穆卓陽的計劃里去……不得不說,這世上的事情,還真是有趣得要命。“初代主君啊……”季榆的語氣中帶上了些許感嘆,“還真是讓人好奇。”單是那么一件被用來當做鑰匙的東西,都能引得那么多人爭奪,他實在是有些好奇,自己這具身體里那與血脈融合的東西,究竟能夠做到什么。比如……死而復生?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在月光下略顯蒼白的手指,季榆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既然我本身就是‘得之可得天下’的寶物的話,”略微彎了彎眸子,季榆止住笑聲,面上浮現出些許玩味的表情來,“那么……我就算什么都不做,這個世界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雖說穆卓陽和鄒城原本追逐的就是那被用作鑰匙的東西,但既然這會兒真物出現了,他們自然不可能什么都察覺不到。“沒錯,”并未做什么無謂的隱瞞,容漆開口回答,“只要把你送到這里,目的其實就已經達到了。”對于現今那不穩定的世界線來說,季榆的存在,本身就足以擾亂一切的發展。季榆聞言,偏頭思索了片刻:“那這東西,有什么辦法能取出來嗎?”既然當初他那位神秘的祖先,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把這玩意兒融入了后人的血脈中,那么肯定有將之逆轉的方式吧?與這種備受矚目的東西同為一體,季榆還是覺得有些不方便。“當然有,”容漆的回答沒有在季榆的意料之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莫名地覺得這個家伙的語氣聽起來有幾分古怪,“只要讓你真心地愛上一個人,并愿意將生命與他共享,這東西就會在你們肌膚相親的時候,顯露出實體。““……”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季榆最后還是沒忍住,從嗓子眼里憋出了一句,“這是galgame嗎?”第265章第九穿(八)不怪季榆生出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剛才從容漆口中說出的話,和某些戀愛游戲的設定實在是太像了。不過,和那些游戲不同的是,在季榆這里,不管那些人走什么樣的路子,最后得到的,都絕對是毫無疑問的BE結局。決定不去討論當初定下這種規則的老祖宗腦子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季榆沉默了良久之后,季榆突然長長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遺憾:“看來那東西是沒有再重見天日的那一天了。”他本來還想親眼看一看,那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模樣的來著。容漆:……總覺得槽點太多,他完全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吐起怎么辦?看著季榆那一副錯過了一場好戲的遺憾表情,容漆突然覺得,這個家伙說不定還真的和那個不知道跑哪兒去的先祖有那么點關系。——瞧瞧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好嗎?!明明這丫的最開始的時候,除了完成任務之外,基本不會去鬧什么多余的幺蛾子,但現在……容漆表示,現在的小孩,真是一個不注意,就直接變熊了。懷著看到自家小孩成長一般的欣慰與復雜的心情,容漆再次開口:“還有一件事,”他說,“在那玩意兒從你體內拿出來之前,你的修為是不會有任何長進的。”就像壓在了塑料瓶口的石頭一樣,在被挪開之前,瓶子里的水就沒法倒出來分毫。季榆:……察覺到那在話音落下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被掐斷的聯系,季榆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在那個家伙的眼里,他是會為了這種事而做出什么過激反應的人嗎?將手里被掰斷的樹枝插回了斷裂的地方,季榆彎起雙唇,露出了一個稍顯甜膩的笑容。他之前就注意到有些不對勁——分明無論是穆卓陽還是穆向蘇,都能夠輕易地判定他的實力,可相比起這兩個人,在某些事情上有著更敏銳的知覺的鄒城,卻反而像是摸不清他的底細一般,表露出一副謹慎戒備的模樣來。如此一來,這個問題也就說得通了。他的修為并未消失,只不過是被那超出了他掌控能力的力量給壓制了而已。——但這對于季榆來說,可著實算不上一個好消息。鑒于眼下這趣味性十足的局面,他并沒有盡早找死離開的打算——事實上,即便他真的想這么做,也不一定能夠輕易做到。抬起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季榆看著那在轉瞬之間便愈合的傷口,忍不住嘖了下舌。過人的再生能力——在沒有受到致命傷的情況下,身上任何地方的傷口,都能在轉瞬之間痊愈。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季榆目前還無法確定,這其中“致命傷”的定義,究竟是什么。要知道,當初在穆卓陽的算計下,離開幻境的那一瞬間,他所承受的傷勢,早就超過了一般人的“致命傷”數倍的程度。在找出這其間確切的界限之前,季榆就是想尋死,也壓根做不到。好在如果他真的想要離開這個世界,也并不是只有這一個辦法。指尖無意識的劃過手腕上的玉石,季榆輕聲笑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身后有一個能夠憑依的外掛,確實是件挺不錯的事情。不過……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季榆看向面前被風吹皺的湖面。在這樣一個極度講究實力的世界,以他現在的能力,想要隨意地行走,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有穆向蘇那樣一個虎視眈眈地,隨時想要把他帶走當做自己所有物的人的情況下。想到之前那個家伙在陷入昏睡之前,面上浮現出的震驚與惱怒的神色,季榆不知怎么的就有點想笑。好歹也是頂著魔主名號的人,那個人真覺得他在魔君的位置上坐了那么久,除了一身的修為之外,其他什么都沒有積累下來?略感好笑地搖了搖頭,季榆蹲下-身,輕輕地摸了摸在自己的腳邊探出頭來的淺色小花。他體內的那件物體給他帶來的,并不僅僅只有壞消息。或許是接觸到這東西的時候,他幾近瀕死的緣故,盡管這玩意兒有著許多作用,但唯有治療這一面,被最大限度地激發了出來。就這會兒待在他手里這朵看起來并不如何起眼的小花,都是許多天材地寶都比不上的愈傷良藥,——至于他自己的作用,更是這個小東西的數千倍。哪怕只是一個輕微的觸碰,他都能讓一只瀕死的鳥兒重新振翅飛向天空。換言之,季榆現在就是個完美能夠治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