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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是你的綠帽[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0

分卷閱讀160

    以前那樣。

聽到季榆的話,張彥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張口就想問百里承的事,但隨即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改了口:“你說召集人手,是為了……”

“……希望用不上吧。”沉默了片刻,季榆沒有否認(rèn)對方的話。

比起到了最后,外頭的那些人沖入城中大開殺戒,這些人都還蒙在鼓中來,他還不如讓這些人現(xiàn)在就開始準(zhǔn)備,至少這樣,到時候還能有一點反抗之力。

想到這里,季榆突然感到有點想笑。

分明他是想著來此安撫其他人的,結(jié)果最終,他卻似乎反而加重了這些人的緊張與不安。

他果然……還是不太適合去做這些事情。

頭頂倏地多了一個重量,季榆愣了愣,抬起頭去,就看到曲長歌彎著眸子看著自己。

“只要你在這里,”仿佛安撫沮喪的小動物似的,輕輕地揉了揉季榆的腦袋,曲長歌輕聲說道,“對于許多人來說,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定心丸了。”

盡管曲長歌并不想承認(rèn),但在大多數(shù)人的眼中,季榆在某種意義上,便代表了百里承。

而只要有這個傳說中百戰(zhàn)不敗的常勝將軍和他們站在一起,他們就還有勇氣,繼續(xù)抗?fàn)幭氯ァ?/br>
——當(dāng)然,這個小家伙自身那股奇特的魅力,也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如若不然,就算季榆的身份再特殊,這些人也不會去聽一個這般年紀(jì)的人的指揮。

轉(zhuǎn)過頭盯著邊上已然開始低聲討論起接下來該怎樣做的人看了一會兒,季榆的手指動了動,忽地笑了出來。

他突然有些明白,百里承為什么總是那么看重這名為“信任”的東西了。

“行了別看了,走吧,”放下了撩起的袖子,張彥走過來,有點好笑地說開,“衙門里應(yīng)該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吧?”

縱使季榆并未明說,他也能猜到百里承這會兒定然為了什么事而暫時離開了,否則對方就不必讓他回去了。

季榆聞言略微挑了挑眉梢,收回視線將面前的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一臉萬分驚訝的表情。

“想不到幾天不見,”直到張彥的面上露出不自在的神色,季榆才停下了帶著些許審視意味的舉動,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居然變聰明了?”

要知道,當(dāng)初第一次見到這個家伙的時候,對方可是一口一個“書上說”來著。

聽到季榆這么說,張彥非但沒有氣惱,反倒露出了些許得意的神色。這些日子里面,他著實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也深刻地明白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與行為有多么的刻板迂腐,是以季榆的這話,在他看來,還真不是什么挖苦之言。

“那當(dāng)然!”一嘚瑟起來,張彥的老毛病頓時又控制不住地犯了,“書上說了,做人要懂得……哎喲!”伸手捂住了挨了一拳的鼻子,張揚的神情不由地有點委屈,“你打我干什么?!”

“……走了!”看了看邊上因為這邊的動靜而看過來的人,季榆壓下唇邊的笑意,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看來有些東西,確實沒那么容易改變。

莫名其妙地挨了揍的張彥揉了揉有點發(fā)疼的鼻子,稍顯不滿地看著前面沒有理會自己,腳步不停地離開的人的背影一會兒,終于還是沒敢抱怨什么,乖乖地跟了上去。

惹不起他……好吧也躲不起,他認(rèn)慫還不行嗎?!

沒有錯過身后那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季榆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了幾分,又掩飾一般地壓了下來。他側(cè)過頭,看了一眼剛才就跟了上來的曲長歌,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你不用留在這里嗎?”

如果說百里承是衙門里的人的主心骨的話,那么曲長歌就可以說是這些大夫的主心骨了,對方竟然會在這時候丟下其他人,不得不說,這著實讓季榆感到有些驚訝。

“反正這會兒手上也沒有足夠多的藥材,”曲長歌聞言笑了一下,“我就是想做什么也沒辦法。”

這會兒能夠延緩病情的法子是有了,可要想配制出最為合適的藥方,可不是光憑著腦子想想,就能夠做到的。

而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便是他不在,其他人也能做得足夠好。

“再說了,”說到這里,曲長歌故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我可是病人。”

從上次染了病開始,他的身子就一直沒有好利索,想來在找出能夠徹底治愈疫病的藥方之前,他都得是這個樣子了。

很清楚曲長歌到底是為什么才會染病的季榆聽到這話,不由地就有點心虛,但在見到對方那帶著些微調(diào)侃的神色的雙眼的時候,他又忍不住感到有些氣惱:“還不是你自己非要趁著我……”

話還沒說完,后頭的張彥就追了上來,季榆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把后半句話給咽了回去。

他再怎么厚臉皮,也做不到在旁人的面前,談?wù)撨@種事。

事實上,就連季榆自己,都不知道他和曲長歌之間的關(guān)系,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可從沒說過是你的問題,”將實現(xiàn)從邊上有些莫名的張彥身上收回來,曲長歌的眼中不可抑制地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來,“我只是在想……”他上前兩步,俯身湊近了季榆的耳廓,壓低了聲音說道,“……要是再親一次,我是不是就會痊愈了。”

溫?zé)岬耐孪姙⒃诙希瑤鹕僭S麻癢,季榆只覺得耳根抑制不住地傳來一陣熱度。

季榆覺得,他應(yīng)該是只喜歡百里承一個人的,可每當(dāng)面對曲長歌那曖昧不明的話語時,他卻無法做到將其完全無視……深深地吸了口氣,壓下心中那繁亂的思緒,季榆加快了腳步來開了和曲長歌之間的距離。

他在擔(dān)心……到了最后,連他自己都會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見到季榆的反應(yīng),曲長歌的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

至少這個小家伙,對于他的舉動,并非毫無反應(yīng),不是嗎?

只覺得身邊這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格外古怪,張彥搔了搔頭皮,最后還是沒有去過問他們的私事,而是快步跟上了前邊的人,出聲問道:“上次你給我的那枚令牌,”他問,語氣中帶著一絲希望,“難道不管用嗎?”

這個問題,他從剛才就開始考慮了。

那枚刻有皇家之姓的令牌,按理來說應(yīng)該相當(dāng)于皇帝親臨才是,面對外頭那些顯然出身軍營的人,這東西又為何會不起作用?

就算不知道外頭那些人的目的,但有了季榆剛才的那一番話,他大致也能猜到一些,而若是能夠不花費一兵一卒,便能讓那些人退去,那便是再好不過了。

要知道,即便這會兒城中沒有這么多的病患,所有人都拿上兵器,在一百訓(xùn)練有素的精兵面前,也不過是一盤一觸即潰的散沙。

聽到張彥的話,季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