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碎清塵文案: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為了愛與世界的和平,季榆開始負責給主角遞綠帽。修真,給主角遞綠帽。武俠,給主角遞綠帽。玄幻,給主角遞綠帽。末世,給主角遞綠帽。……主角:來來來,我給你看個寶貝。內容標簽:無限流快穿穿書爽文搜索關鍵字:主角:季榆┃配角:┃其它:第1章邏輯自閉癥“我應該還沒死。”站在嘈雜的人群外,看著自己的身體被放上擔架,抬入救護車,季榆的神色很平靜,就好像站在這里,看著這一切的發生,是一件多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樣。“也差不了多少了不是?”穿著淺咖色風衣的男人聳了聳肩,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反正你又撐不到醫院。”如果有必要的話,他還可以確切地報出對方斷氣的時間地點。“是嗎?”可惜的是,季榆對此似乎并沒有什么興趣,只是不咸不淡地問了這樣一句,就沒有了下文,就連看著那輛救護車開走,都沒有多大的反應。他本來就沒有多在意這些事情——或者應該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什么他在意的東西,哪怕是他自己也不例外。那種名為“感情”的東西,早在多年之前,就從他的身上抽離了,只剩下名為邏輯的理性。看著救護車疾馳著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季榆轉過頭,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有事?”他的雙唇彎起,一對有如浸潤在溪水中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盈滿了能夠將人溺斃的溫柔——一如既往的、完美無瑕的偽裝。“就是這個表情!”然而,季榆沒想到的是,男人在看到他的笑容之后,頓時眼睛一亮,露出了仿佛挖到了寶一樣的表情,“拿去勾人肯定一勾一個準!”并未因為男人的話而露出什么異樣的神色,季榆只是笑著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早已凝固的面具,無端地讓人更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配合地吐兩句槽嗎?”稍感無趣地撇了撇嘴,男人托著腮,將面前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平時你不都是這么干的嗎?”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沒有什么特殊之處的、再尋常不過的“普通人”。季榆當然知道對方在說什么。——邏輯自閉癥。因為某些刺激而產生的、患者無法再感受到任何情緒波動的病癥。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常,唯有傳遞感情的通道,仿佛被憑空截斷了一樣,讓他再無法感受到絲毫的喜怒哀樂,只剩下被稱為為邏輯與理性的東西,在cao控那具已經失去了靈魂的傀儡,使得旁人無法看出不對來。該哭的時候哭,該笑的時候笑,季榆一直沒有出現過任何差錯——除了剛才自己被飛馳的轎車撞上,對上車中的人那雙蘊滿了淚水與扭曲的愛意的雙眼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應該露出痛苦和震驚的表情,但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那久違的、切實的、以為永遠都不會再感受到的輕松與愉悅,就像是要將先前欠缺的分量全都補上一樣,不斷地從心底涌出,令他的指尖都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周圍的人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令人恐懼的怪物。“所以呢?”面上的笑容不改,季榆的語調沒有任何的起伏。他并不認為這個男人將他從還未死亡的身體里拖拽出來,就是為了說幾句這樣毫無意義的話語,但那情感強烈爆發過后的倦怠,讓他連應付對方的心思,都有些憊懶。“嗯……”沒有立即回答季榆的問題,男人沉吟了一會兒,忽地朝他咧嘴一笑,“勇敢的少年啊,有興趣去毀滅世界嗎?”“沒有。”對方的話音剛落,季榆就很不給面子地給出了否定的回答。“……”被季榆這干脆利落的拒絕給噎了一下,男人的眼皮抽了抽,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你就不能稍微配合我一下,說一句以你的年紀早就不能算是少年了嗎?”這一回,季榆沒有說話,直接抬起腳,朝著救護車離開的方向走去。他對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都不感興趣,但剛才那一瞬間涌出的情感,卻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忽視的東西。“……喂!”見季榆真的完全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男人終于忍不住跟了上來,“都說了你撐不到醫院的,就算跟上去也沒用!”但是季榆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一樣,依舊保持著那樣不緊不慢的步子,往前走去。“我說,你要是對毀滅世界不感興趣的話,拯救世界怎么樣?”屁顛顛地跟在季榆的身后,男人不停地絮絮叨叨著,“雖然其實說到底還是一回事兒,但挺起來了就不一樣了是不?鋼鐵俠,蜘蛛俠,蝙蝠俠什么的,聽起來多威風對不?哎,你倒是說句話啊!”男人的話音剛落,季榆腳下的步子猛地一頓,男人心下立時一喜,以為對方終于受不了自己的聒噪,準備應聲了,卻沒想到,季榆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前面,連眼神都沒給他一個。失去了笑容的面龐像是凝固的塑像,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眉梢略微一挑,男人順著季榆的目光看過去,頓時,被一輛超重的卡車撞得變形的救護車就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情況有多嚴重。盯著地上被甩出來的季榆的身體看了好一會兒,男人才用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幸災樂禍的語氣說道:“你還真倒霉。”被人開車撞了也就算了,連死都不安生。這樣子,看著可真是凄慘。沒有理會男人的風涼話,季榆仔細地端詳著自己那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變得更加不成樣子的身體,以及跌坐在邊上,之前開車撞了他的罪魁禍首——天知道這家伙為什么也會在這兒,還哭得那樣絕望。“這有什么好看的?”見季榆看得入神,男人忍不住上前,擋住了他的視線。他實在是不覺得,讓一個人這么認真地去觀察自己血rou模糊的身體,是什么好事。季榆沒有堅持——他知道,就算再看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面對眼前的這個場景,他的情緒依舊沒有任何的波動,就好像之前的那份輕松與愉悅,都是從未存在過的幻覺一樣。眉間的褶皺松了開來,季榆將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來:“我們來談一談拯救世界的事情吧。”“……啥?”幸福來得太突然,男人一下子都沒能反應過來。“你能給我什么好處?”季榆問。這一回,男人福至心靈,飛快地回答:“復活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