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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都帶著允兒一起。第18章不然我就親你了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五、六天過去。幾天里,李牧把院子里的小院兒收拾了出來,又給做了個鴨籠。鴻叔則是忙著把之前李牧逮著的那兔子的皮幫著弄了弄,曬了個半干,準備拿下山去賣掉。兔皮的價錢雖然比不上整只兔子,但再小那也是rou。選了個天氣不錯的天,鴻叔頭一天就和李牧打好了招呼,第二天大清早就背著自己之前采的竹筍提著兔皮,下了山。山底下的狀況鴻叔是知道的,上一次和李牧去的時候就見到了,但這一次他還沒進鎮子就被一群士兵圍住了。“官老爺這是怎么了?”鴻叔一邊老老實實的接受這一小隊士兵的檢查一邊疑惑地問。“怎么了?還能怎么了!”被詢問的士兵有些沒好氣,臉上帶著nongnong的疲憊,“你哪來的,還不知道?”因為這,那士兵更加戒備起來。“我后頭山上的,不過平日里少下來,兵老爺您給說道說道?”民不與官斗,鴻叔也擺低了姿態。“山上的?”鴻叔回頭指了指自己下來的那座山。那群士兵又疑惑地打量鴻叔,見鴻叔一身值不了幾個錢的行頭,又是一背簍的竹筍再加上一張干癟的兔皮,頓時信了七/八分。“進去吧,沒事少來這里。”士兵放行,“天黑前趕緊出來,夜里封鎮!”鴻叔不明就里,背了東西,進了鎮。進鎮之后,他找到相熟的賣家,才弄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大約在十天之前,鎮上傳出消息,說曾經有人見過那袁國大將軍在這一帶附近出現,所以現在的三萬大兵已經全部聚集到了這附近。要不了兩天,連同這鎮子和附近的幾座山頭一起,都要被封鎖,不許進也不許出,直到找到人為止。這一次,大寧國可是來真的。士兵大批駐扎進鎮子和附近臨時搭建的營地,鎮上的人都人心惶惶,鴻叔早早的把東西出手出去之后,便往回走。臨出來,自然免不了又要被檢查一番。“見過這個人沒?”檢查完,一旁的士兵把鴻叔領到了墻邊,指著上面的一張通緝令問道。鴻叔看了兩眼,那袁國的大將劍眉星目,一張臉倒是長得十分俊俏。掩去眼中的驚訝,鴻叔一臉憨厚地搖頭,“沒見過,我哪能見到他呀,要見到還不得趕緊去通報啊?不說通報有錢嗎?”那群幾乎不眠不休守門的士兵見多了鴻叔這樣的人,頓時就沒了耐心,“他右腿大腿上受了傷,模樣是少見的俊俏,大概這么高,真沒見過?”鴻叔再次搖頭,“真沒見過。”士兵見狀,這才放行。鴻叔背著空背簍,轉身向著山里走去。離開了鎮子,他臉上的憨厚不見蹤影,精光爍爍的眸子中閃過幾分不安。李牧那媳婦兒在床上都躺了十來天了,就算是新婚媳婦害羞不敢出門,再兩天估計村里的人也都該要起疑了。鴻叔雖然不知道李牧到底在打什么注意,但李牧做的決定,他信。無聲長嘆一聲,鴻叔加快了步伐。山上半下午時,山里頭來了個農婦,年齡大概有四十來歲,說是鎮子對面那山里頭的。進了村就打聽李牧,問原因,也不說。好事兒的就把他領到了李牧家院子里,不過半下午那會兒李牧還在水塘邊放鴨子,還沒回家。他家那媳婦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屋里空蕩蕩的,沒有人。李牧家沒人,所以人又給領去了村口那大石頭附近等著。夕陽西下時,李牧從山后頭繞了回來,把鴨子放進小院又準備了些細碎的飼料喂了,正準備忙其它,就被眼尖的狗娃子他娘瞧見了。“李牧,你家那客人到底來找你干啥的?”狗娃子他娘叫作徐田,性格頗為開朗耿直。“客人?”李牧不解,黑眸中有淡淡疑惑。“還不知道啊?”徐田笑道:“就下午來村里指明要找你打聽你的那個婦人啊?”李牧動作停下,聲音猛然拔高,“她在哪?”李牧先是進了屋,但屋子當中并沒有預料中的人,除了仲修遠,依舊空蕩蕩。“別找了,不在你家,估計還在村頭那大石頭前坐著呢!”徐田也急,“這會兒天都黑了,人該不是回去了吧?她可是半下午就來了。”半下午到現在都一個多時辰的時間了,這萬一是個沒耐性的,估計早就走人了。李牧不等她再說,轉身就向著春頭那大石頭前跑去,徐田見了,連忙撂下手中的籃子追了上去。李牧速度很快,眨眼片刻就跑完了半個村。在村口附近停下腳,李牧遠遠地望著背對著村子坐在石頭上的那婦人,屏住了呼吸。婦人大概四十歲的模樣,挽起的頭發已經有些花白,身上打著不少補丁的衣服看得出她的日子有些拮據。李牧放緩了腳步,慢慢的向著那邊走去,快到石頭前時,徐田也跟了過來。坐在石頭前的那婦人聽見了動靜,回過頭來。李牧沒有說話,他只是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對方。徐田有些疑惑,她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動,“怎么李牧,你不認識她?”聽到李牧兩個字,猜測得到證實,坐在石頭上的那婦人站了起來。她來到了李牧的面前,打量著李牧,神色間也因為兩人的靠近而越發的忐忑不安起來。婦人長相還算中等,雖然村里頭的人收拾得都簡單,但這并不影響她猶存的風韻。李牧張了張嘴,聲音卻哽在喉間,無法發出。最終還是那婦人先開了口,她略有些忐忑又有些害怕地問道:“你是李牧?”李牧點了點頭,看著面前這婦人的模樣,他已經猜出了七/八分這人的身份,正因為猜出了她的身份,李牧的兩只眼睛也有些泛紅。徐田在兩人間來回張望,見兩人都沒開口她打破沉默,“李牧,你看這天色也晚了,要不你先帶她去你家?”李牧聞言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領了人去自己家中。進了堂屋,李牧點燃了油燈。此刻,腿傷好得差不多的仲修遠也聞聲出來。仲修遠本就眉骨深邃容顏俊美,此刻雖然一身麻衣,凌厲之氣也內斂,但這并不妨礙他奪人目光。“他是?”婦人轉移話題。“他是我媳婦。”李牧來到仲修遠身邊,遲疑片刻他教導道:“你……叫嬸嬸吧!”仲修遠未開口,他往旁退去一步,但量是眼底冷意凝然,也掩不住面色微紅。“沒事沒事。”那婦人揮手作不在意。“叫人。”李牧一雙過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