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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之后,我們三人嘻嘻鬧鬧又談了許多,似乎把這些年想說的話,想聊的事都說盡了。轉眼天色見晚,我說我得回去了。這次來,劉胖子他雖嘴上說對自己有自信,但他那人有時卻自卑得很,我要是在這里真留幾天,他還不得紅著眼,跑來一看究竟。只是,聽我這么說,朱小胖不依,說他本打算去老王家唱k、舉行什么睡衣派對。老王表情則有些失望,但他并沒有表態。我心下一思量,兩年沒見,下次再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便應了下來,明天才走。======================================================================================================================下午,朱小胖說是要買些東西給晚上做準備,三個大男人逛了大半天商城,才慢慢散步回到老王的家。上了二樓,朱小胖沒讓我開燈,而是自己輕車熟路找到了閃光燈的開關,以及幾顆護目燈開關。我和老王先是窩在了沙發上,下午走的路不少,我倆都有些腳麻,而且沒有吃什么東西,便拿起買來的炒面開吃了。朱小胖倒是活力無限,拆開了新買的檸檬圖案的睡衣包裝,幾下換上,又催促著我和老王快些換上。待我倆換上,他又開了音箱,選了首我不認識的歌吼了幾嗓子。一曲過后,看我和老王還在吃東西,嚷道:“你們別顧著吃,也一起唱。”說完,便把麥克風給了老王。老王無奈,只好拿紙巾擦了擦嘴,看著大屏幕上的歌詞,跟著吼了幾嗓子。最后,似按循序般要麥克風交給我,我說不用,唱的難聽。我當真是唱的難聽,聲音太過死板,平時說話沒問題,可是唱歌都像說話那問題就大了。況且他們倆人唱的也著實不錯。朱小胖聲音清亮動聽,老王則低沉婉轉,我便更不想獻丑了。但是,我一個人還是架不過兩人,最后只說難聽別笑,便開唱了,是汪某的一首。果然,我一開唱就唱禿嚕了,堅持了會,還是覺得很不對勁,本想索性就放下麥克風。想不到老王忽然攬住我的肩膀,用另一只麥克風幫我和音,這般一曲過來,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對。唱歌是最容易忘情的,唱著唱著,也不記得唱了多少首,時間一轉,竟已是凌晨一點多。桌上的酒飲料什么喝的七七八八,想唱的歌雖然還有,但也累覺不愛。簡單的收拾后,三個男人擠進了一張雙人床,還是三個胖男人。其實是有別的房間和床位的,但這是朱小胖的意思。我想是累得不輕,雖然擠,但也還是睡著了。只是我睡得并不沉,眼睛蒙蒙睜開時,房間里還是很昏暗,手機顯示剛剛五點,可轉眼床上,卻只剩下朱小胖。我走出房間,就見主廳里,有個碩大的人影坐在沙發上,正是老王。我走近,他似乎發現了我,道:“醒了啊,還早呢,多去睡睡吧。”現在的光線足以讓我看清他五官的輪廓,我坐到他旁邊,道:“我醒得已經差不多了,倒是王哥,你怎么一大早就在這坐?不困嗎?”老王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看到你來,心里總有一份喜悅,讓我舍不得睡著,似乎再醒來的時候,你就又會消失不見了。”我跟著一笑:“王哥你做夢呢?”老王:“我是一直在做夢,人生如夢,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現在這個模樣了。”我頭壓著沙發,竟也不禁有些感慨,才轉眼的功夫,和老王相識也有十年。那年,我二十五,他三十五,我懵懵懂懂、稚嫩的很,他則表面自信,卻常眼含憂郁。如今,我快三十五,他快四十五,我愛過恨過,也放手過,他風采依舊,卻叫人實在心疼。我回憶著,他忽然用手肘輕輕蹭了蹭我,說:“秉正,問你件事。”我點了點頭。老王:“如果當初我早一點去找你,你會不會愛上我?”我一頓,久久不語,直到看到老王眉頭蹙起,才道:“或許,我會因為感激而愛上你。”老王:“那你還能不能在吻我一下?”我稍一猶豫,吻向他的額頭。他似了然什么,笑了笑,頭一傾,靠在我的肩膀上,漸漸睡去。而我輕輕的依著他的頭,聞著他身上一如既往好聞的味道,也漸漸遁入夢鄉。======================================================================================================================(老王和朱小胖這邊算殺青了,爭取今天更完……)☆、no.81(大結局)第二天,老王和朱小胖送我到了火車站,互相擁抱了下,我便上了火車。六個小時的車程很長,我便瞇著眼,繼續打盹。好不容易到站,我第一便是到了工廠,因為我迫不及待想見劉胖子,告訴他我已經看完了信,告訴他我會永遠幸福快樂,健健康康,只要他能一直陪著我。不過,工廠里劉胖子并不在,說是去了不遠的一個工地看看。我留下一些特產,便一路小跑過去了。不多會,工地到了,工頭難免常常出入工廠,所以我認得他,他也識得我。他知道我來是找劉胖子的,便二話不說給我拿了個頭盔,讓我進去。我進去巡視好會,終于看到劉胖子身影,戴著個頭盔,穿著件夾克衫,正聚精會神的看著圖紙。我走近,喊了下他。他猛地抬頭,臉上的笑意一下流露出來,就差沒跑過來和我擁抱。只是再走近,我發現他似乎在流鼻血。我一怔,本要拿紙巾給他擦,可他拿手背一抹,看了眼,忽然就暈倒了。我心下一急,晃了他好幾下都不見醒,還是別人冷靜,說送他進醫院。這般,進了醫院,經醫師一通搗鼓,聽他說沒什么大礙,只是平時不注意休息,又沒控制好情緒,所以才虛脫暈倒,休息幾天便行,我才放心下來。病房里,劉胖子還沒醒,我一旁也只剩剛也在工地老設計師李師傅,他看著昏睡著的劉胖子,嘆了口氣:“我得怎么說你們年輕人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