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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該多好。當然,紙也包不住火,你最終和月還是都知道了對方的存在。我三番兩次傷害了你,每次我都不敢回頭看你的表情,因為我即懦弱又害怕。可每每暗中觀察到你的不如意,我又真的心疼,于是,忍不住又對你許下、連自己都不敢保證的承諾。終于,你因忍受不了而離開了。得知你離開的消息,我心亂了,也慌神了,但我也清醒了,我真的不能離開你!和月表明心際后,我發(fā)短信問你是否愛我恨我,你說已經(jīng)放下了,我知道,你當真是傷透了心,于是,選擇我暗暗守護著你。小正正,過去的種種總是叫我憂傷叫我傷,那段時間我沒心思理發(fā),照鏡子的時候,我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多了那么多白發(fā),我知道是我罪有應得,如果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緊緊的抱住你,永遠都不會再放開你。臨了,我還要祝你永遠幸福快樂,健健康康!愛你的劉墉義筆。我放下了信,看著車窗外依然悠閑的云朵,和當年竟然有幾分驚人的相似,而云下的景色,卻因這兩年而有所改變,但,依舊莫名叫人感慨。或許時間走過,一切會變,但是那些心中的東西,即便會漸漸沉淀,但一經(jīng)攪動,它們便會蕩漾開來,充斥著整顆心,催人淚下,卻莫名感動,揚起微笑。=======================================================================================================================(最后還有兩章便結束,合算著剛剛春節(jié)完,依然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之前推薦一首,沒想到這些天電視里都爛大街了,那再推薦一首老歌羅文的刺馬電視劇主題曲,混蛋也很喜歡姜大衛(wèi)。)☆、no.80火車到站時,已然過了中午。下了車,頓感熟悉,兩年沒有回來,這座我工作了近十年的城市似乎并沒有什么變化。我趕到明信片所寫的餐廳,坐在指定位子,并不見朱小胖。只是頓了頓,眼前一暗,有人用手蓋住了我的眼睛,壓著聲音道:“猜猜我是誰?”我一咧嘴,笑道:“多大年紀了還瞎玩,你小子都結婚了的人,還不放下你的豬蹄子。”那人似乎知道自己被識破,走至我面前,撇了撇嘴:“哥,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王局長?”面前這人正是朱小胖,兩年不見,他并沒有多大改變,只是蓄了些許胡渣,成熟了幾分,但卻還是難掩他兩眼的孩子氣。故人見面,倒也一點拘泥都沒有,我笑了笑:“你寫那幾個字誰不認得?而且王局長可沒你這么孩子氣。”朱小胖又是一撇嘴角:“就你知道!”看他的模樣,我不禁又笑了笑,這小子果然是一點變都沒有,還是跟個小孩子一樣。但是,相聊幾番,我發(fā)現(xiàn)他還是有變化的,相比以往他似乎更為干練,也不會再那么怨天尤人。據(jù)他說,他深受婚姻的水深火熱,已經(jīng)離了婚,現(xiàn)在是單身漢一個,他在網(wǎng)上談過幾個,但都不靠譜,也就這么走到了今天。歲月當真是能磨平了所有人都棱角,我聽他說的風輕云淡,才意識,他原來也變了很多。猶豫了下,我問他文宇那邊如何。他笑了笑,說是過得很不錯,升了官,家庭和睦,還生了一男一女。說著還拿出手機照片,讓我看了看他們的全家福,照片中,當年清瘦的年輕人依舊精神,但開始發(fā)福的跡象。這般又聊了幾番,他忽然看向門外,賊似的一笑:“另一個主角來了哦。”我一扭頭,不禁一愣,就見一個衣著黑色西裝、氣場十足的中年胖子推門而進,這人不疑有他,正是老王王遠澤。兩年不見,年近四五的他,身上那種特有的成熟氣質似乎又濃了幾分。定眼打量,他體型不變,臉色依舊,只是頭發(fā)多了幾抹花白,叫人看著有些心疼,卻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只是,待他走近,發(fā)現(xiàn)我也在,他漆黑的眸子忽然有些驚訝無措,這與他給人感覺完全相反。但僅是隔了會,他眼中的笑意一下子溢了出來,向我張大雙手懷抱。我又是一愣,身體不由自主的迎合抱去。兩人擁抱,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回頭一瞥,但也無妨,我輕輕吸了口氣,他身上的味道不變,有著幾分淡香,又有點甜,和春天一般。分開擁抱,我倆重新落座,他橫了朱小胖一眼,道:“你郭哥有來,你怎么不通知我一下,他大老遠來的,我什么都沒準備。”我忙說不用準備,你有來我打心底很高興,很久沒見面了。朱小胖則憨笑說:“這不是你們兩位爺一個驚喜嗎?”聽他這一說,我和老王不禁相視一笑。不過,我轉眼看老王和朱小胖,倒也奇怪,他倆個性如此相反,怎么走到一起了?后面聽他們說,原來,劉胖子離職后,因為人手問題,老王又調回到這里。說來也巧,朱小胖那時恰逢離婚喝酒亂撞,險被老王的車撞到。老王見是認識的人,又因為我和朱小胖關系不錯,所以任位后,能幫助便幫助。朱小胖又是個自來熟,幾次三番便也熟悉了。我拍了拍朱小胖的肩膀,笑道:“王哥可是個好上司,你可別隨便胡鬧,讓他下不來臺。”朱小胖又是撇嘴:“說得好像我就是闖禍精似的。”轉而又道:“我知道王大叔是個好上司,在你心里應該還是好選擇吧,要是因為他老婆得癌他要陪他,不然他也不會晚了一步。”我一頓,有些奇怪。斜眼忽然看到老王給朱小胖使了個眼色,似乎示意他不要說。不過,朱小胖這性子是一點變都沒有,還是直腸子,有話直說,道:“哥,你不知道,你離開后,王大叔本來是想攤牌,然后去找你。不過,他老婆剛好查出有癌癥,他不忍心,陪她走完最后一年多再去找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也晚了,你和劉副局已經(jīng)都住在一起。要是他先到,還不知道鹿死……”老王見沒轍讓他自己閉嘴,于是拿了杯飲料往他嘴里灌。再看我,有些尷尬,我也有些尷尬。只是四目對視,我們忽然皺著眉頭,都笑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順變,大嫂她……”他似乎知道我要問什么,道:“我并沒有跟她提離婚,不過她似乎早在很多年起,她就已經(jīng)我知道的取向,所幸是,她臨終時說這生中沒有什么遺憾,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