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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打也怪毒的,又是藤條又是竹條的,整的我現(xiàn)在還有些心理陰影。對面,張大爺見我客氣,于是連連笑著搖搖頭:“郭子你現(xiàn)在都在外面當(dāng)官了,你這哈腰子的我老頭可受不起!”我:“您千萬別這么說,您是我長輩,而且我也不是給人民當(dāng)什么官的,是給人民當(dāng)公仆去了!”聽我這么說,張大爺又是笑了起來,山羊胡直顫。我們就嘮嗑幾句后,張大爺說要去市場買菜煮東西給孫子吃,就走開了。而我,提起行李后,便按記憶尋找我那祖屋。走了會,就見到我媽站在門口,我心里一喜,加緊了腳步,由小跑變成了快跑,這會也還沒跑到我媽面前,我遠(yuǎn)遠(yuǎn)就喊了聲:“媽!我回來了。”我媽見是我,臉上毫不掩飾心里的喜悅,一張嘴咧得開開的,待我跑到她面前,氣喘吁吁的壓著膝蓋,她才笑著嗔道:“瞧瞧這年一過,就都三十一的人了,怎么還跟小時候放學(xué)一樣,撒丫子就跑過來的!這都像個什么樣子!沒點大人樣的!”我:“哎喲媽,我這不是想你老人家了嗎?”“就你嘴最貧!”我媽還是笑不攏嘴的,忽然,她看了我后面一眼,說“對了!就你一個人來嗎?”“就我一人啊!”頓了下,我想到了什么接下說:“哦王哥他不能來了,要我代他向你問候一句!”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我這話一說完,我媽剛還是笑著的呢,這會就翻書式的拉下老臉,說:“你王哥有自己的家人要陪,我還不知道啊!你老娘是想說,你有沒有把我那兒媳婦也領(lǐng)回家啊,好讓我好好品杯兒媳婦茶。”一提到這個問題我就頭大,我呆滯了好會,然后討?zhàn)堈f:“媽,我這不是還沒找到對象嗎?現(xiàn)在對象也不是那么好找,要是我找到的那對象對你不好,那你不就得又要說我了!”“去去去!少貧”我媽揮了揮手,“我看就是你不想找,也不看看附近你李大爺他家倆兒子,人家不禁結(jié)婚多年,這會兒子都初中畢業(yè)去了,聽說在校還都有交男女朋友了!而你!唉……”最后聽我媽嘆了口氣,我有些窘迫,不知道要該怎么解釋,所幸,我媽也自己轉(zhuǎn)移了話題,算是給我一個臺階下,“算了,大過年的,我就不跟你提這個茬了,快進(jìn)來,給你爸上柱香,你也一年沒給他上過香了。”“得嘞,我這就跟老爸嘮嘮嗑!”我不想再切入那個話題,我于是匆忙的進(jìn)了屋,對著我爸的牌位,虔誠的拜著。我拜完后,轉(zhuǎn)眼掃了這屋四周一眼,不禁感慨,這一年沒來,屋里的擺設(shè)還是和以前一樣,甚至在我小的時候,都幾乎是這個樣,除了電視從十七寸黑白電視,換成三十寸大彩電,還增添了幾樣新家電外,桌子椅子沙發(fā)衣櫥書架柜子什么的還是以前的。這之后,我媽也沒跟我說什么了,就說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房間,讓我先休息會兒。我也確實夠累的,舟車勞頓大半天的,一上床就呼呼大睡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我媽叫我起來吃晚飯了,還說有幾個發(fā)小來看我來了。一提到發(fā)小,我心里就又是開始唏噓了,小時候,大家都是玩泥巴長大的伙伴,否提那時多么無憂無慮,多么天真無邪了,現(xiàn)在,人一走出象牙塔,面對社會各色各類的人,而且不能經(jīng)常見面了。我這一走出房間,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圓盤餐桌上,我那些發(fā)小倒是快齊了,他們有幾個是在村里沒出去的,所以我一年還能見到一次面,其他的則是在外面發(fā)展了,我都好些年都沒見過面了。我湊上桌去,大家便是喝開了,聊開了,多年未見,我們的話題無非就是問問近況什么的,聊到酣處,我們就開懷大笑,聊到傷處,我們又是唏噓不已。鄉(xiāng)下的夜晚比較長,我們聊了很久方才散席,作別了那些發(fā)小,我于是要收拾收拾桌子,我媽見我有些醉意,不讓我?guī)兔Γ形蚁认磦€澡,然后去睡了。第二天,即年初二,我一早就起來了,想出去晃晃,順便呼吸呼吸清新空氣。路上,我又碰著了李大爺,他在趕豬,說豬棚太潮濕了,病菌多,對豬不好,所以要收拾一下,順便還帶著豬逛逛,別憋成憂郁癥了。豬也會得憂郁癥,這我頭一回聽說,我覺得新鮮,接下問,才知道,原來李大爺他大兒媳婦是心理醫(yī)生,跟李大爺說過人心事憋多了會得憂郁癥,這李大爺這是把豬也比人了,我那個無語,臉上訕訕的走了。晃悠了好一陣,我時而串串門,時而就是看看風(fēng)景,就連午餐都在外面解決了,下午,我看也沒有什么地方可晃悠的了,就打算回家去。誰知,我這會又遇到了李大爺,這都過了不知道多久,這會他居然還在趕豬,而且我看他好像還一臉狼狽,出于好奇和無事可作,我于是湊了過去,問:“誒李大爺,您這是怎么了?這會了豬棚還沒收拾好嗎?”李大爺嘆了口氣,那兩根跟稻草一樣的眉毛皺的更深了,“郭子,你不知道,豬棚收拾好了,可這豬居然臨時出了意外!”我:“出意外?我看它們活潑亂跳的能有什么意外!”李大爺:“就是太活了才意外的,今天我趕它們到小林子那邊,想不到,一個人出現(xiàn)后,這些混帳畜生居然追著那人不放,平時我倒一把潲水的,它們都拼了命的趕來吃,想不到今天居然沒有用,這不?我費了好下功夫才把它們給抓回來的!”哇靠,我那個去,這年頭是哪個人那么鴻運當(dāng)頭,年初二就被群豬追的,大興之兆啊!我笑了笑:“李大爺,那慫貨是誰?您認(rèn)識不?”李大爺攤了攤手:“我哪認(rèn)識,看他樣子應(yīng)該是城市來的,一副老板模樣,穿著西裝,胖胖的,有點高,還開著輛黑汽車,那樣,準(zhǔn)就是個有錢人。”我的笑愕然止住了,我忽然有種不好的征兆,李大爺說的那人不會就是……劉胖子吧!我:“李大爺,他有跟你說過他的名字嗎?”李大爺:“沒有!他一出現(xiàn),豬就是追他了,我們連話都搭不上。不和你說了!我要趕豬回去了。”李大爺說著走遠(yuǎn)了,我心里那個擔(dān)憂啊,拿出手機(jī)想給劉胖子打個電話,可是我才意識過來,手機(jī)沒信號,這地方信號太慢,信號帶爬的比蝸牛還慢。頓了頓,我想我是多心,劉胖子不是有事沒做嗎?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忽然,手機(jī)響了,是信息,我一看,心里那個暈!信息是昨晚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