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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腦海就會冒出夢里的那些畫面,他脫光了衣服,然后把我吻了個遍,甚至,連我那隱私地帶都給他吻了,我們的關系尷尬,他又是領導,又是長輩,不由得我不害臊。“王局長好!”因為這是規矩,我和劉胖子都喊了一遍!老王則是淡淡的點了下頭,他沖我笑了笑,說:“秉正啊,這次回去替我向姐她問好,我就不過去了。”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您老人家有家庭和事業要忙,抽不出時間去看她老人家!”老王臉上的笑容不變,嘴里卻佯罵道:“嘿你小子可別不帶你這么說的,別毀了我在你媽眼里的印象!”話鋒一轉,又說:“你去的時候要小心一些啊,別出什么意外了!”我:“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這次劉哥也和我一起去。”我甜蜜的笑了下,毫無忌憚可言,事實上,自那次他到我家后,我就感覺,他一定是知道我和劉胖子的事,所以,在他面前就沒多注意了。果然,我在他臉上也找不到一點驚訝,就聽他說了句:“恩!這樣也好,你們一路好有個照應,那我先祝你們一路順風!”說著老王便與我們擦身而過了。目送著老王走遠,隔了會,我心里忽然想起一些事,轉身看了下劉胖子,問:“老劉,你為什么總是排斥王哥啊?”同樣是自從醫院那里叫了劉胖子老劉,我發現,我蠻喜歡這個稱謂的,挺有幾分老夫老妻的味道。劉胖子雖然一開始抗議過,但是,抗議無效!劉:“怎么?有那么明顯嗎?”我:“不明顯,外表是看不出來,可我就是感覺得到!”劉:“感覺?你小子感覺也太豐富了吧,算了,也沒什么好說的!”我:“說啦,我就想知道,我現在很好奇,你不說是成心想憋死我嗎?你也不想看我死吧!”我又是一通軟磨硬泡,劉胖子終于服軟了,“好了好了,我說,拍了你還不成!”聽他這么說,我立刻豎起耳朵,但是劉胖子一臉為難,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又催了他幾下,終于,他開口了,“這不,一看就看出來了嗎?他比我優秀太多了,職位比我高,長得比我入法眼,比我有氣質,對了,爺我字典里就沒氣質二字,他說話還斯斯文文,就算大聲批評人,我他媽的都沒聽他說一句臟話,你說,我看不得惦記你被他搶走嗎?”我笑了笑,劉胖子平時這么驕傲的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他和老王就是兩種類型的人,老王儒雅有氣質,劉胖子親切而平易近人,兩者就像濃茶與啤酒,根本沒有對比性,只取決于飲用者喜歡那種口味而已!我:“喲,經你這么一說,那我的確還得考慮考慮了!”我忽然想逗弄逗弄他!劉胖子眉毛一挑,“嘿你胡說什么!”見他較真那勁,我又笑了笑,“開玩笑的啦,瞧你緊張的,這些的確是老王的優點,你或許有也有很多點不如老王,但是,我愛你,不愛他,這點就決定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劉:“喲,那你倒是說說,你愛我什么啊?”我:“愛情需要理由嗎?”劉:“難道不需要嗎?”我:“需要的話,一切都可以成為理由,因為你長得帥,因為你笑起來有點壞,但很好看,又或者,因為你現在就在我眼前!”劉胖子愣愣的看著我:“哇靠,你這算什么回答!”我:“我只是認為,愛情不需要理由,就算有一天你不帥了,笑起來不好看了,或是不在我眼前了,但我的愛還是不會變,因為我已經把愛給了你,就不可能再要回來了。”☆、第十六章大年年初一,于車站,細微的雪花巧似輕紗,為大地蒙上了一層凄涼的色彩,擁堵的人海中,我感覺電話響了,打開一看,是劉胖子!我剛接通,里面劉胖子便迫不及待先說了:“秉正啊,你到哪里了?還順利吧?有發生什么狀況嗎?”車站人多聲雜,我于是只好扯著聲音喊:“哦老劉!我現在還在車站!車九點才開呢,我不是小孩子,認得路,而且這路我都走了十來年,還有啥好擔心的啊你!”劉:“我就是問問,還不是因為我臨時有事,不然就和你一起去了!抱歉啊食言了!”我:“我知道啦,我沒有介意,哦要進去了,待會再聊,掛了啊!”劉:“嗯,那一路保重啊……”劉胖子話音未落,我便匆匆掛了電話,隨人海一齊涌進了火車,這一次,還是我一人回老家,劉胖子那頭臨時有事不能來了,雖然我是有些失望,但是這也由不得我。進了火車,對號入座,我就坐在靠窗的位置。透過窗口玻璃,我可以見到火車的大煙囪在憤怒的狂吐白煙,隔了會,車動了,伴隨一陣轟轟隆隆的轟鳴聲,聲勢浩蕩的沿著鐵軌向前沖刺。坐上午九點的火車,下午三點多就能到站了,因為我媽是住在農村,而這里是城鎮區,所以我還得搭班車,大概再折騰個半小時,家鄉的大山便映入我的眼簾之中。與其他農村一般,一眼向上望去,除了巍峨的大山,就是偏湛藍的天空,轉眼向下,不是整齊一大片的田埂,就是清一色老平房下山虎、四點金。這些老平房,雖然舊是舊了點,但舊不是臟,愛收拾的人還是很干凈的,并且寬敞又涼快,模樣還頗有味道,平日無事時,附庸風雅的小步輕移幾回,無病呻吟幾句,還是挺詩意的。那路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水泥公路,而是石板路或是沙土路,多得還是鄉間泥路,看那泥路上一步一個腳印,一個腳印蓋過另一個腳印,滿滿都是生活的氣息。不過,我這剛到,也顧不及看家鄉的面貌,因為六個小時多的車程,著實讓我累得不輕,一下車,我雙腿就發酸發軟得厲害,忍不住先俯下身,揉揉大腿。隔了會,忽然身旁響起一個跟老牛般沙啞的男人聲音,“喲,這不是郭子嗎?來看你媽了啊!”我覺得這把聲音熟悉,抬頭一瞧,是個穿著灰色厚棉襖的老頭,干瘦干瘦的,還留著摻灰白的山羊須,頓了頓,我于是恭敬的向他鞠個躬,喊道:“張大爺好!這么久不見,您別來無恙吧!”張大爺就在住在我媽住的那附近,他有倆兒子都在外地工作,小時候,我偷過他家的番薯,這老大爺厲害著呢,揪著我耳朵就去見我媽了,最后,我免不了挨一頓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