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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色衰減,卻位居從二品妃,還生有一子,就是皇四子敬王衛(wèi)昀。 當日在德王府,她初遇衛(wèi)昀,他知道她的身份,她卻不知道他的,還是之后去宮里做客,兩人在姨母處重逢時,她才知道原來這位還是親戚。 不知為什么,她總是有些怕這位深沉少言的皇子表哥,他身上有些和家里四妹相似的東西,讓她覺得……危險。 而且他很喜歡看她,雖然不動聲色,但次數(shù)多了,總會被她察覺的。 他看她的眼神太幽深,就像一口深潭,要把人吸進去,讓她不小心看一眼,就心兒狂跳,呼吸不上來。 因此她是不愛往宮里去的,若不是想解救可憐的姐妹,她才不會提議去宮里呢! 聽見女兒主動說去宮里,種夫人果然很高興,也懶得計較她的小心思了。揮手讓討厭的東西離開,與當家的嫂嫂打了聲招呼,立刻就帶著女兒乘車入了宮。 母女兩人步入種妃所居的流珠殿,只見廊下守著幾個小內(nèi)監(jiān),便知敬王也在。 玉喬不禁往母親身后縮了縮。 進得殿內(nèi),果然見種妃懶懶倚在屏風前的榻上,敬王衛(wèi)昀正坐在她面前陪著說話。 見是姨母和表妹進來,衛(wèi)昀起身問好,被種夫人攔住道:“快坐下,快坐下。”又向meimei笑說,“殿下還是這樣懂禮。” “嗐,他懂什么禮,不過在你面前裝個樣子哄你罷了。他干的那一樁樁事,可不要氣死我。”種妃假意埋怨兒子。 衛(wèi)昀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看到這一幕,玉喬不由又有些覺得他可憐,那顆不分場合發(fā)作的同情心又撲通撲通跳起來了。 接收到她擔憂的目光,衛(wèi)昀偏頭看著她清澈美麗的眼睛,沖她勾唇一笑。 那笑容飛快地一閃而過,快得讓榮玉喬懷疑自己的眼睛。 種家姐妹都笑了,交換了心照不宣的一個眼神,種妃開始攆人:“我和你姨媽有私房話要說,昀兒,你帶喬兒去御花園里轉(zhuǎn)轉(zhuǎn),一兩個時辰后再回來。” 這話正中衛(wèi)昀下懷,他答應了一聲,起身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見榮玉喬沒有跟上來,立住腳疑惑地看過來。 榮玉喬咬了咬唇,難堪地看了眼母親,見母親毫無觸動,眼里只有催促,才磨磨蹭蹭的挪動腳步。 剛一走到門口,手腕就被人拉住,她受驚抬頭,低聲驚呼:“殿下!” “自家親戚,何必如此生分,喬兒稱我一聲哥哥即可。”衛(wèi)昀若無其事地垂下手,卻仍沒有放開她的手。 寬大的衣袖遮住了兩人交握的手。 榮玉喬臉漲得通紅,暗中使力掙扎,卻半點兒作用也沒有,手仍然被他握得死緊。 她做賊似的左右瞟了瞟,見所有人都神色淡定,似無所覺,慢慢的心里也漸覺安定,竟不掙扎了。 察覺到她的轉(zhuǎn)變,衛(wèi)昀也放松了手上的力氣,在衣袖的遮掩下細細摸索著她的十指,與她十指相扣。 感覺到手掌間傳來的柔滑細膩的觸感,他神魂皆蕩,偷偷揚起了嘴角。 兩人一路無話,來到御花園里,衛(wèi)昀打發(fā)人去四面守著。玉喬懵懂抬頭,卻在下一刻被他抱了個滿懷。 她嚇傻了,前十幾年的人生里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頓時一動不敢動,在他懷里僵成了一塊石頭。 衛(wèi)昀擁著她,把臉埋在她的發(fā)絲間輕嗅一口,喉嚨里發(fā)出沉沉低笑:“傻丫頭,你母親這會兒怕是正與我母親商議婚事呢!” 她還傻傻地問:“誰的婚事?” 衛(wèi)昀放開她一些,在她白里透紅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溫柔地用鼻尖磨蹭著她的:“當然是我們的了。” 第5章 錦繡嫡妃04 秋日的草原堪稱荒煙蔓草,一望無際。 遼遠高曠的藍色天幕,其下低伏著小腿高的野草,遠遠的有動物晃動的影子,也不知是野馬還是野狼。 如果扒開草叢,有時還能看到暗紅的血跡,那是不知哪方的士兵灑下的血。 新建的歸化城城頭上,榮淇扶著城墻站立,她身上沒有著甲,頭發(fā)纏得很緊,這仍然無損于她的美麗。 在一片蕭條破敗的背景中,她明麗的眉眼簡直美麗得驚人。 站在一旁的副將方養(yǎng)性完全想象不出她從前做太守小姐時的樣子。 戰(zhàn)爭不僅帶來殘酷與分離,也帶來洗牌的機會和誘人的機遇,一如榮淇,由一介小小的太守庶女變成如今手握重權(quán)的衛(wèi)將軍,一如方養(yǎng)性,從河東一個中產(chǎn)之家的兒子變成前程遠大的將官。 與西戎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行了兩年之久,從一開始的被動守城,到如今有力的反擊,這一切都脫不開他的主將榮淇的天才。 她天生就是為戰(zhàn)場而生的,她天生就是一位將軍。 開戰(zhàn)不久,隨太子千歲來到前線的幾位老將就因連連判斷失誤而失去了兵馬,繼而又失去了發(fā)言權(quán)。要不是陛下不許,他們早就回京里去了,哪里還會留在這里現(xiàn)眼。 就在那個危急而艱難的時候,榮淇就像劃破夜空的流星猛然出現(xiàn),她的每一次出戰(zhàn),總能帶來勝利,總能帶給民眾勇氣。 西戎人畏她如虎,稱她為“雪狼”,一度甚至不敢與她交戰(zhàn)。 這樣一個驕陽般灼人的天才人物,如果沒有人保護,絕對會被那些嫉賢妒能的權(quán)貴子弟吃得渣都不剩,哪怕她是一位太守之女。幸而又幸的是,太子保護了她。 這位年輕而俊美、總是含著憂郁神情的儲君,看上去孤高而不近人情,其實很得將士們的愛戴。 沒有人是傻瓜,如果不是太子頂住了巨大的壓力,怎么可能讓榮淇這樣一個小女兒擔任軍隊統(tǒng)帥? 如果沒有榮淇的慧眼識人,太子的鼎力支持,哪里會有人給他們這些寒門子弟出頭的機會和應得的待遇? 他們擁戴榮淇,是因為榮淇能打,而且謀略出眾,他們愛戴太子,是因為太子的存在保證了軍中的公平。 如果是那些仗著祖宗余蔭的權(quán)貴,他們會通過自己做文官的父兄親戚把每一份功勞記在自己的名下,只給他們留一口殘羹剩水和做狗的機會。 這樣的事發(fā)生了太多次啦,以至于每一個“下等人”都清楚的知道。 “小方。”耳邊傳來低柔的女聲,他暗里一個激靈,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抬頭挺胸高聲回道:“有!” “不用這么嚴肅,”榮淇依然手扶在墻頭上,半側(cè)過臉來問他,“你想家嗎?” 不在戰(zhàn)場上時,這位女將軍是很好相處的,不遷怒,不多話,為人冷靜克制,卻又深具領(lǐng)袖風范。 方養(yǎng)性默默的想,其實她和太子千歲有些像,一樣的舉止端莊,一樣的微帶憂郁,也難怪軍中暗地里流傳著一些曖昧的流言,還屢禁不止。 他沒立刻回答,而是用了一個反問:“大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