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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軍人全部忘光。 黑皮膚教官還是舍不得他,臨走之前又囑咐她不要浪費天分,就算不去參軍,也要繼續學武術。布魯斯點頭,把蘇元熬夜做的臨別賀卡送給他,把黑教官感動得抹眼淚。 那些炮兵走了,就像他們不曾來過。 很快,學校就把精力全部投入到另一件大事上——據說索科維亞領導人不日會來學校參觀訪問。 索科維亞是一個戰亂頻繁的貧窮小國,在國際舞臺上沒什么地位,國家也不生產什么資源,一天到晚還喜歡搞搞政/變,自己人和自己人打個不停。 但畢竟索科維亞在聯合國上有一票不是?中國外交政策一向是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共同抵抗西方列強對我們的侵蝕打擊。在這一點上,索科維亞和中國是有共同語言的。 雖然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家,但總歸是正式的國事訪問,而且人家這一次來,還帶著好幾個觀摩團,說是要學習中國發展的經驗。除了經濟交流團、學術訪問團外,最重要的還有軍事觀摩團。 這些和易凌大學沒關系,他們主要負責迎接索科維亞學術訪問團的學者們,哦,對了,還有那個會抽半天來禮堂做個演講的索科維亞領導人。 校領導是一定要去的,然后各個院系的學者教授,再然后學生也要去一批,不然怎么叫做大學演講呢?而且這種嚴肅正式的演講不同于文學講座,一般都讓學生干部去湊數,沒有自由報名的說法。 但“易凌”卻接到了輔導員轉達的邀請。 大一新生一般都會參加各種學生會和社團招新,但布魯斯肯定沒興趣陪小孩子過家家,他問過易凌,后者是個死宅,熱衷于做DC同人大觸,其他事一概不放心上。 所以,他什么學生組織都沒參加,更別說當學生干部了,給他邀請做什么? 但看到輔導員的眼神,布魯斯明白最好別拒絕,算了,就當浪費兩個小時放空思維。 # 索科維亞代表團來的那天,學校安保進入了最高等級,校區兩個主干道一早上就被封了,學生上課要繞路走,還有兩國安保人員在附近巡邏。 “易凌”上午有這門專業課,布魯斯自從軍訓后一直堅持早鍛煉,在cao場跑完步后,他在食堂吃了一碗粥兩個燒餅,這才背著電腦包獨自去教室。 你問蘇元她們?你覺得這群小姑娘能做到早上六點起床跑兩千米,再來五百個俯臥撐嗎? 路過被封的主干道時,他余光看見了一個索科維亞軍官在和安保人員說話。那是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西裝卻還遮不掉身上的軍人氣息,他長相英俊,一雙焦糖色的眼睛敏銳警惕。 他似乎感覺到有人看他,猛地轉頭和布魯斯對個正著。 赫爾穆特·澤莫本來是跟著軍事觀摩團來的,但負責安保的副隊長到中國后水土不服進醫院了,他被臨時調過來負責總統的安全。 結果他的同僚開開心心跑去人家參謀部做客了,他就只能待在大學里,他在大學里能干什么?聽那群各個行業的教授講他不懂的學術術語嗎? 他沿著大學走一圈,確定每個安保位置都沒差錯,然后他感覺到身后視線,那是一種探究的眼神,不,并不是學生們那種程度的好奇,而是隱晦低調……就像是特工們打量周圍情況的那種視線。 澤莫猛地回頭,看著那個手里還拿著一袋豆漿的女孩。中國人本來就天生娃娃臉,加上易凌身材嬌小,看上去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感覺錯了?澤莫盯著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眼睛,那里面沒有一絲慌亂,只有孩子氣的純然好奇,一雙天真而清澈的眼眸。 第12章 .紅頭罩之下 澤莫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朝女孩走去,后者微微吃驚,看上去又有些小小的興奮,就像每個充滿好奇的學生。澤莫心里嘆氣,應該是他太過緊張了。 “你是誰?有帶證件嗎?”澤莫用英語問道。 布魯斯拿出學生卡,這玩意兒簽到、吃飯、洗澡都要用到,學生們都隨身帶著,上面有每個學生的照片,他那張用了一段時間還有些毛邊。 澤莫翻看了一下,對她說道:“這里不能走,繞路去上課吧。” 他看到中國安保人員也在往這里走,將手里的學生卡還給女孩兒。這里畢竟不是索科維亞,他們畢竟要照顧東道主的面子,做事要更小心謹慎。 “有什么問題嗎?”中國安保人員果然湊上來問。 “沒有,麻煩了。”澤莫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傻乎乎的中國小姑娘,轉身離開。 中國這邊也檢查了易凌的身份,但易凌絕對身家清白、根正苗紅,能查的出問題才有鬼。他們只當是誤會,打完電話后,就揮揮手讓易凌去上課,只不過已經遲到半節課了。 “阿凌,你去哪里了?”蘇元給布魯斯留了位置,小聲問道,“老師剛才點名了。” ……易凌完美的全勤記錄,他連痛經時都沒斷掉的記錄。 布魯斯也沒太糾結,他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個索科維亞軍人身上為什么會蒙著一層黑紅色的光,而且只有他能看見這個。 # 一上午學者交流都平安無事,澤莫那根筋也稍微松了松。 他總是不自覺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個中國小姑娘,對方應該沒有問題,中國安保人員事后還查了她的底,清清白白的。可他就是忘不掉,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他身上手機響了,澤莫看了來電提示,臉色就溫柔起來。 “瑪利亞,怎么了?”面對妻子,澤莫總是格外柔情。 “威廉吵著要見你,我說你在國外出差呢,他要聽你說話。”瑪利亞嘆氣,她的丈夫因為職業關系照顧不到家里,他們也是聚少離多,孩子天天想爸爸。 “等這次忙完了,我就陪你們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澤莫自知理虧,連忙哄道。 瑪利亞笑了起來:“你每次不都是這么說的,我又不怪你,你知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 然后,一個活潑的童音響起,帶著期待和興奮:“爸爸,爸爸!” “我的小威廉,在家里聽不聽話?有沒有好好照顧mama?”男人臉上堆滿了笑。 “我有照顧mama和爺爺,我是男子漢。”聽著這口氣,就能猜到男孩挺起小胸膛的模樣。 “男子漢會哭著鬧著想爸爸?”澤莫逗兒子道。 “可是……可是爸爸,我真的好想你,你什么時候回來呀?”稚嫩的童音帶著委屈。 澤莫在心里微微嘆息,安慰道:“很快,我保證,我很快就回來了,我給你帶鋼鐵俠玩具。爸爸這里還有事情忙,先不說了,我愛你,威廉。” 電話另一邊的孩子乖巧懂事地把電